<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499/519997499/519997512/202009021025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萧玉官你过来。”
一清早的,轩辕夙凤就已起身坐在窗前的座位上,见她端着早饭进来,就连名带姓的叫她,这感觉不大妙。
但除了昨天她抱着他睡觉的事外,她没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做什么?”
轩辕夙凤支在桌上的手,食指与拇指捏起错开:“这是什么?”
萧玉官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这个?”
所以是有寓意的是吧?轩辕夙凤不答只微笑问她:“这手势是何意?”
“你不知道啊?那你看这手势像不像一颗爱心?”
“爱心?”
看他一脸不解,萧玉官双手对撑比划出一个爱心,放在自己左胸口的位置:“这个啊,爱心。”
轩辕夙凤还是一脸不解。
估计他都不知道爱心是个什么东西吧,萧玉官走到桌边,从茶壶里倒出一点水,再就着水画了一个爱心,看向他解释:
“这个,是心脏的简笔画。”
说着她用手比心:“这个,是不是很像这个爱心的形状。”
轩辕夙凤联想了片刻,看她:“所以对别人做出此举是何意?”
萧玉官挑眉:“不会是哪个年轻的小丫头给您比心了吧?那就表示她喜欢你啊。”
“呵。”轩辕夙凤瞬间短促一笑,“确实有个年轻的小丫头这么比心了,却不是对本王。”
他这表情不大对劲,噢,她明白了:“我不是说你老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这……我是说临安城这里流行比划这个的,都是一些小孩子。”
轩辕夙凤扯了一个嘴角,又跟她比了食指跟中指:“这个又是什么?”
“这个是胜利的意思。”说完觉得更不对劲,“是谁教你的这些?”
“胜利是你昨日打败萧紫菱的时候,跟大家比划的手势。”
她并不记得她那么做了,但这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
“所以本王觉得,爱心跟胜利的手势,大概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然,然后呢?”
“然后。”轩辕夙凤要笑不笑地看她,“然后你说说看,你是与哪个跟本王一样年纪大的人比划了爱心?”
这啥意思啊?
“我没有!”萧玉官一头雾水,只能否认,“我真没说您年纪大……”
说着人就往后退。
他长臂一伸就捞住她的腰就往身边带:“你是不是跟琴师莲比了心?”
她什么时候跟莲比划这个了?
萧玉官莫名其妙,用力推着他的肩膀,防止被他拉入怀里。
但看他这样较真,她突然又莫名想笑:“不就比划了一个手势嘛?”
“那你也跟本王比划一下。”
“……”萧玉官顿时就看着他不说话,甚至有点抗拒。
搂在她要紧的手顿时一紧,她腰肢就被他搂了过去,因为他坐着她站着,所以他仰头就几乎迎上她的脸,要笑不笑地问:“不就比划一个手势吗?怎么在琴师莲那就行,本王就不行了?”
“我没有跟莲比过心。”解释完她有点恼,“就是比了又怎样?”
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握:“不是跟莲是跟何人比的?”
“你管我跟谁比?”她用力掰开他的手,可他就是死死握着,实在不想跟他这样拉扯她大声道,“我就跟我伯父比过。”
“萧越?”轩辕夙凤眉头微蹙,“你竟是嫌弃本王不够老?”
她能揍他一顿吗?萧玉官闭了闭眼,就说道:“王爷不会忘了吧?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
说完腰间又是一紧,她人几乎就被他抱到腿上。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敲响:“小皇叔。”
是太子的声音。
轩辕夙凤却没有松手,就固执地盯着她看,仿佛要让她把不喜欢他的话给收回去。
萧玉官挣扎了几次,直到太子推门而入,她才能挣脱他的手。
太子进来的时候,看了他们两人片刻,再道:“玉官,本宫查到一个重要的线索,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好。”
她随太子过去,轩辕夙凤低声道:“站住。”
萧玉官站住了脚步。
轩辕夙凤走到了她与太子之间,说了一句:“走吧。”
太子:“……”
萧玉官:“……”
从凤王爷休息的落院出来,莲也赶巧跟过来了:“玉官。”
萧玉官才猛地拍了一下额头:“我昨天忙着就忘了去找你了。”
莲上前说道:“无妨,我会来找你。”
轩辕夙凤斜睨过去,但莲却自然地走到了萧玉官的另一侧:“昨日醉成那样,今日不难受?”
“没事,我现在要先去衙门一趟,不然你等我一下。”
“我随你一道去吧。”
轩辕夙凤嘲讽一笑:“红楼画舫不忙吗?”
莲对他温文尔雅道:“忙,但比起凤王府,略闲。”
萧玉官顿时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她夹在其中,略尴尬?
她立刻跨出一步,与太子说道:“太子殿下,我们走吧。”
然后将两个超级大美人,统统抛在身后。
衙门的审讯室里。
仵作见太子与凤王爷一道过来,一阵伏地求饶。
轩辕夙凤只是往旁边坐下,把玩他手里的手串,对案件并不感兴趣。
莲也只是旁观。
太子亲自替身仵作:“所犯何事,从实招来。”
仵作道:“卑职在给刘全能做尸检时,隐瞒了一件事。”
萧玉官闻言目光一正,刘全能不就是跟王强一起,下桃僵咒坑害屠堃家的刘半仙吗?后来溺死的那个。
仵作接着说:“刘全能死时手里还抓着一条帕子,从帕子的材料来看,那是,是宫里的贡品丝缎!”
宫里的帕子?太子询问:“那手帕呢?”
“帕子已被一名蒙面女子夺走。”
太子训斥:“不要问一句你答一句,前后都说仔细了。”
“卑卑卑职在刘全能手里发现了手帕时,突然室内闯入一名修为极高,室外的侍卫都已经被她打晕,她让卑职将帕子给他,否则就……”
说着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县丞:“就揭发,县丞大人的小儿子,其实是卑职与县丞夫人所生的孩子。”
萧玉官瞬间听到手指关节嘎嘎作响的声音,一旁的县丞大人脸早就绿了大半,当然绿的也不仅是脸吧。
萧玉官有些疑惑便问:“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招了?”
“昨日那女子又找上卑职,正好被梁侍卫发现了。”
梁超凡道:“昨夜属下与紫衣姑娘在查案,在问到刘全能死因仵作神情慌张,当晚便跟踪了他。”
说着他踢了仵作一脚:“自己把话说清楚。”
仵作哆嗦着又说:“卑职担心把证据都给了那女子她会泄密,就拿着那个碎布反要挟她。”
太子便问:“东西呢?”
梁超凡将证物呈了上来,太子拿过来辨认了一会儿,大惊:“这是,灵修院火雷堂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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