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10211516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这么巧合的时间下,刘全能很有可能是被灭口了!
但很不巧的是,刘全能死亡当天,是喝了酒之后去的赌坊,结果因为出老千被赌坊的人打得浑身是伤,最后从水里捞起的尸体上有很多伤痕,但仵作鉴定是溺水毙命。
加上刘全能专干坑蒙拐骗的事,得罪的人很多,想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数。
所以就算是刘全能溺亡属于非正常死亡,但很难一下锁定凶手。
哎,要是有摄像头跟通讯设备,这案子就好办多了,奈何没有!
不过,萧家其他人也没闲着。
当时临安城衙门查过萧家姑母等人,出现昏迷症状的源头,有重新去屠老爷子的坟地搜查,结果没有发现有毒物质。
不过萧逸却在那座坟山的老榕树下,找到了三根毒香。
萧逸说:“我娘曾说,小姑生性活脱,很多术法必须由她督促并传授,而我娘认为万物有灵,若是小姑的镇煞法礼是我娘所授,那她应该跟我娘一样,会先拜祭镇山的老树。”
萧家姑祖母听了这话才猛然想起:
“我确实路经坟山老榕就上了三炷香,镇煞时也在屠老爷子临近的坟地都上了香,这是老宗主教给我的祭礼我一直没忘。可第二天下午就下了雨,隔天衙役去坟地结果连香灰都没找到,我也没想起来老榕树下的香来。”
那三炷香正好点在古榕树下的小庙龛内没被雨淋,也是萧逸在香炉内上百只新旧香根里,一根一根辨别成分辨别出来的。
萧家擅长医术的二叔公鉴别后,说:
“香里含有的弥陀粉,单纯暴露在空气中甚至直接食用,都不太会发生中毒现象。但点燃后产生的烟有很强的弥散性很容易吸入,不过因为毒性得慢又不会致命,以至于有些人中了毒也不会察觉。”
一般,拜祭所用的香烛纸钱都是由主家置办,萧家人又找了屠堃。
屠堃说,香烛祭品是直接从他三叔那拿的,他三叔家就是开福寿店的。
可当时屠堃三叔也在墓地,还是其中中毒的人之一,他基本没有作案嫌疑。
此外萧越与萧起等人,又去明察暗访了一些可能跟萧家有过节的人,也基本可以排除掉他们对老宗主下手的可能。
如今唯一的突破口是,谁,把香换成了毒香。
因为这个,萧玉官变得有些焦躁。
而且焦躁了有一阵了。
此刻,她正在临安城的大街上一个人晃荡。
耳边不时听到有人议论:
“萧家在朝廷当大官的二爷,有一个天生没有灵力的孩子,这孩子现在出息了,此次协军出征玄北她一招冰释千里,我当时听见还不信,可就几天前这位小姐女扮男装醉打了城东的屠夫!”
“城东屠夫?屠堃吗?不可能吧!那屠堃光个头都两个小姑娘那么大,一个小丫头醉打屠堃?不能不能!”
“怎么不能,我亲眼看见了。”
“可上次萧家姑母,不是带着二爷家的小姐去找了屠堃,结果还被打伤了吗?”
“那个啊,是萧二爷家的三小姐……”
萧玉官听着这些心里毫无波澜,就像当初听见人说她是个废柴一样。
她漫无目走过喧闹的街头来到河边。
三月的河面碧波幽幽,可谁又知道,这平静的河底究竟藏着多少暗流?
萧玉官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在沙地写下了几个名字。
突然又焦躁的用脚踢掉涂毁。
轩辕夙凤走到她身侧,瞥一眼她脚下凌乱的沙土:“为何一个人跑得那么远?”
“再远王爷不是也来了?”
“你又不是为了躲着本王,本王还不能来?”
他又知道她在躲人?萧玉官斜睨他,没说话。
他微笑点破:“难道本王猜错了,你不是为了躲避萧家人出来的?”
好吧,她承认,他可能真有读心术,她确实是为了躲避萧家人出来的。
轩辕夙凤与她一道看着悠悠碧波:“古往今来,识人断案都讲究一个回避,但凡与犯案人有深切关系都需回避,就是为了避免,有你这样因私人情感不能做出客观判断的情况。”
这人是不是坐在她心里,偷偷听她心里话了?
萧玉官咕哝一句:“我又不是在想这个?”
“不想这个你为何如此焦躁?”
“我不焦躁。”
“不焦躁一个人走了那么远?”
“……”硬撑了好一会儿,萧玉官没办法否认了,可他凭什么什么都知道?这样让她很不爽,没好气地问,“王爷怎么还不回长安?”
“阁下这过河拆桥的本事倒是很有长进。”
“谁过河拆桥了!”
“本王。”见她急眼了,轩辕夙凤一本正经地说,“早两日才夸你帮了本王一个大忙,简直智慧无双,今日就想赶你回长安的本王啊,真是太会过河拆桥了。”
什么嘛,萧玉官被他用骂自己来说她,顿时没忍住就笑了。这一笑堆积的焦躁一下就少了不少。
“在下还不知道凤王爷,这么会骂自己的。”
见她眉目都是笑意,他眼底一暖,也不过多调侃,万一过头了,这丫头能瞬间变刺猬,他可领教过过了,轩辕夙凤看着河面风淡云轻道:
“你若怀疑萧家人只管查便是,清者不会因为你的追问蒙羞,只会更配合着帮你排除错误的选项。只有真正的凶手才会想方设法设置障碍误导你,掩饰自己。”
话虽这么说啊!
萧玉官挺直脊背深呼吸:“可我找不到动机,在家的所有人都有父兄子女在战场,我实在想不出会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杀害拯救萧家的老宗主。”
“因为你不愿意相信他们会,所以只想萧家人善的一面,如此,何不尝试站在善的对立面,在问一问,为何老宗主的心脏会被带走。”
萧玉官心里骤然咯噔一下,仿佛被一语点醒。
是啊,为什么对方会拿走老宗主的心脏?
陷入这个思考,她一眨不眨看着轩辕夙凤。
那两汪清澈的眸子,比眼前碧波更清澈,让他心头也泛起了层层涟漪,荡漾得他心头发热,轩辕夙凤目光一动,抬脚走到她跟前,慢慢低下头靠近她……
萧玉官不由屏住呼吸,他,他这是要干什么!
不管他要干吗,萧玉官你倒是躲开啊。
可眼神像是被他柔韧的眼神锁住,身上除了心脏在怦怦乱跳之外,其他都无法动弹……
“玉官!”此时萧绮罗带着萧炎东站在桥上喊她,“萧玉官!”
萧玉官猛然惊醒,后退两步。
轩辕夙凤身子一顿,低头的动作全然落空。
刚才那个好像被他蛊惑到的小丫头,已经拔腿就往河堤上跑去。
想亲一口怎就如此艰难?
抬头,看已经跑到桥上与萧绮罗汇合的修长倩影,他举步走了上去,就听到萧绮罗说道:
“玉官,你跟王爷赶紧回家吧,太子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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