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当家就站在这名领头大辽国禁军的一个身位的位置前,那气势已经凝聚到了一种境界,连站在后面的陈修平也能感觉到三当家情绪里面的愤怒。
那领头禁军的感受就更恐怖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他刚进入大辽国禁军所遭遇的互相残杀的考核,那时的他心里面除了恐惧就没有其他的情绪,所以训练出来的他们才能做到这般残酷无情,现在眼前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如同那时的恐惧一样。
他想活,他想完整的离开,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这瞬间的波动被三当家抓住,一刀直接砍向了这名领头禁军的脖子,三当家的刀法十分诡异,那领头禁军的一瞬间摒住了呼吸,无比集中的精神才看看清楚了这一刀,差点就没躲过去。
躲了过去,这领头禁军扭曲着身子,直接背身用匕首攻击着三当家的下三路,他虽然不知道这能否给他带来优势,但是之前攻击三当家上三路的三名禁军都被三当家直接反杀了。
三当家瞳孔突然放大,完全没有意料到这领头禁军居然看出来了什么,三当家的反应自然也是极快,握着刀直直的向下插了下去,那领头禁军不可能为了能伤到三当家而冒这种有可能被刀贯穿身体的风险继续进攻,瞬间收招,转身进行了第二招的准备。
这是三当家握刀第一次为了抵挡进攻而被动出刀,那领头的禁军感觉自己猜测是正确的,眼前这个女人的上三路很强,对打的话自己肯定不是对手,而下下三路就是自己的机会了。
三当家的脸色终于有了不同的神情,她的破绽被对方发现了,她的杀猪刀法之所以这么快和有力就是因为下身的支撑,一旦刀法施展出来的话,下三路必须要借地才能发力,而这个时候她的下三路就会出现些许的破绽。
那领头的禁军在心里摸索着怎么利用眼前这个女人的破绽来杀死这个女人,想近身的话是很困难的,刚才的尝试就证明了这一点,转身拉开身位骗这个女人来追击自己,然后在急速转身进攻,这名领头禁军脑海中瞬间就想到了这个方案。
一个后腿蹬的动作,瞬间起身后撤着,而三当家果然如同他想法中那样提着刀就奔袭了过来,可是下一步就没有按照他的预测发生了。
只见三当家嘴角一笑,瞬间从手中飞出了两根绣花针直接击中了正在飞身后撤的领头禁军的膝盖出,这名领头禁军膝盖一软,因为惯性还直接在地上滚了几圈。
哎,男人,你说说他是不是蠢,我的暗器那么厉害,他还敢背着身子跑。
三当家心情大好的慢慢走向了倒在不远处的领头禁军,一边走还一边嘲讽他蠢,陈修平自然不敢搭话,这女人太疯狂了,杀了人还能开玩笑,这种心里素质简直太变态了。
那领头禁军靠着双手不断的向后爬着,当三当家走进的时候,他停止了动作,口中大喊着:别杀我,我投降,我可以告诉你们大辽国部队的辎重路线和人员配比,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说。
三当家看着这个男子为了求生不断的磕着头,回忆起了十年前,那些村民也想他一样在地上跪着磕头,只不过以前是他们这些禁军站着,现在是他们跪着了。
三当家没有回话,举起刀一刀就直接结束了这名禁军罪恶的一生。
三当家结束了那人的性命,提着刀走到了陈修平的面前,看着修平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刚才算是救了你一命吧?
应该算吧。
那行,带我去见吕凌雪。
三当家说完,直接昏迷倒在了地上,陈修平摸了一下三当家的脉搏,还在跳动,难不成这件事她的武功的弊端,难怪看见她施展武功的人都死了,她这武功要是不把敌人都杀死的话,怕是自己昏迷之后就是任人宰割了。
陈修平看着倒在地上的三当家,叹了口气,这老李也昏了,自己扛个老李本来就很吃力了,这三当家也倒了,怎么把人带走就是个难题了,好在不远处一个老者拉着板车,车上全是尸体。
陈修平走了过去,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直接让老者把板车卖给他,那老者见到这么大数目的银票,一点考虑的想法都没有,拿着钱就离开了。
看着板车上的尸体,陈修平心里面说着:诸位都已经归为尘土了,就当是做好事吧,把位置给他们两个活人让一让哈。
把尸体搬下来,天色暗了下来,后面的路就比较顺畅了,一路上都没有什么打扰,陈修平就把老李和三当家带到了何云禅家门口。
敲了门,陈修平大声喊着何云禅,因为房子外面已经被何云禅布置了各种障碍,门窗都堵得死死的,听到陈修平声音的何云禅这才打开了门。
一开门,何云禅嫌弃着问道:有什么事情吗?这门我可是费了一番力气才封堵上的,你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一会又要费一番力气才能封堵上,我可是会生气的。
虽然何云禅的语气中带着烦躁,但是话语中的高兴情绪陈修平还是能感觉得到,没有解释,陈修平让何云禅先进去收拾一点细软,自己则是坐在门口拿着茶壶咕嘟咕嘟的喝着。
这一下午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太多的意外,然后又出现转机,陈修平现在心力交瘁,全靠着信念支撑着,不然换个时间和地点,陈修平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何云禅虽然不知道陈修平到底想让她干什么,出于朋友之间的信任,何云禅上楼把何云娟叫上一起收拾着细软,她们姐妹的关系因为这大辽国部队来袭的事件有所缓和。
收拾好东西,陈修平让何云禅姐妹推着推车前往吕凌雪所在地,回去的路上还是很安全的,那些歹人都被守城军赶到了江淮城的西边,那边是贫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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