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苏宁儿,陈修平把她放在了床上,自然不是起了什么心思,而是他也累了啊,躺在床上说话肯定是要被坐着舒服很多的。
;对了,夫人,你不是住在隔壁的院子里面的吗?怎么在我这小阁楼出现了啊。
;还不是想你了,这个月苏家的生意太繁忙了,我想起了你和我一同做生意的时候,什么都是你一手包办,我就待在你旁边看着就行了,这不怀上了孩子,想你了,就准备睡在你这,闻闻你的味道。
苏宁儿说着说着,保住了陈修平的腰,这个男人啊真的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从陈修平来到苏家之后,苏家的发展,自己的发展都十分的良好。
陈修平笑着宠溺的摸着苏宁儿的头,这个女人啊,以前是那么的高傲,第一次相见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貌,现在居然像一个小鸟一样依偎着自己,这转变也太大了。
;鼻子这么灵吗?这都能闻到我的味道?哟哟哟,别掐了,疼啊。
苏宁儿听着把手默默的放在了陈修平的腰间,一个使劲,陈修平是连连求饶。
;你啊,意思就是为夫把你劳累到了呗,好,那我们就不做生意了,以后我养你呗。
;不行,我可不要你养我,我要自己赚钱,把我们苏家好好发展,发展成江宁第一。
;你啊,要是在我们哪一定是一个女强人,哪像在这,这么多的禁忌。
;女强人?女强人是什么啊。
陈修平没有继续解释,而是依偎在苏宁儿的身侧仔细的闻着苏宁儿身上散发的香味,这种安宁的日子他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了,岳飞的出现,江淮城的起火,都似乎是在暗示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男人一旦有了自己心里面牵挂的人,就会变得惆怅。
两人就这么依偎着,也不聊天了,享受着这份安宁,良久,陈修平摸着苏宁儿的肚子打破了宁静道:;夫人,你觉得我能给你幸福吗?
苏宁儿顿了一下,带着欣慰的语气回答者:;现在我们不是挺幸福的吗?我们之间也没有隔阂了,现在孩子也有了,以后啊我要是没有争到家主的位置,我们就那些钱找个小地方开个小小的花茶铺子,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夫人,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能看着我们孩子长大的家。
陈修平这是第二次对苏宁儿许诺,他在心里暗道一定要改变未来,他一定要给苏宁儿和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对了,相公,你想好了孩子的名字了吗?
;姓苏还是姓陈啊?
陈修平这不是胡乱问的,他怎么说也是苏家的赘婿,按照传统,孩子生下来应该是更苏家姓的。
;我和父亲商量了一下,这第一个孩子就姓陈吧,以后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再姓苏吧,你看这样如何?
陈修平仔细的想了一下,孩子以后出生有可能是在战乱的时候,就叫国泰吧,寓意国泰民安。
;国泰,好名字,但是要是生个女孩怎么办呢?
;女孩啊,那就叫陈雪冰吧,我们是在冬天遇见的,这个孩子代表了我们的缘分啊。
苏宁儿听完,心里越发的触动,也就越发的抱紧了陈修平,两人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天还未亮,陈修平悄悄地下了床,给苏宁儿盖好了被子之后就下了楼,进了艺儿的房间,仔细回忆了一下女子的身材,选了一套衣服就准备前往花茶铺子。
以往这个时候的江淮城大街上基本上看不到几个人,顶多就几个留夜的风流之人匆匆回家,现在的大街上衙役和守城军依然在搜查着,还时不时的寻找一些荒废的宅子看看。
对于陈修平,那些衙役和守城军也没有盘问,陈修平走着走着,居然看见了花茶铺子不远处的早餐铺子开了。
陈修平走了过去,一个有些日子没见的人在那揉搓着面团,一旁的锅里似乎是在煮着什么东西,那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转头一看,笑道:;你不是去教书了吗?怎么回来了?
此人正是何云禅,陈修平没有回答,倒是反问道:;昨夜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满大街的官差,你还敢出来卖早点啊?
;怎么,不行吗?我又不是贼寇,再说我又没杀人放火,卖个早点就会被抓吗?
何云禅又是一记反问问回来,两人之间的对话属实有些云里雾里的。
;行,回答你的问题,书院也起火了,昨夜我连夜赶回来的。
;书院也起火了吗?那这一次江淮城怕是小半月都不会安生了。
这种事情何云禅也不是没经历过,早年贼寇也来过江淮城劫掠,只不过这一次来的贼寇好像不一样,只是劫掠了官府。
;是啊,来两个饼子给客官尝尝,好吃的话有赏钱。
陈修平搬了个凳子,坐在推车旁边,看着何云禅做着饼子,看着属实不错,这么久没吃何云禅做的菜了,有些嘴馋了。
;好的,客官,小女子这就为您奉上。
说完,何云禅从锅里捞出了两个鸭蛋,陈修平一看,不正是自己说的咸鸭蛋吗,接了过来,有些烫手,找何云禅要了些冷水泡了一下鸭蛋后,剥开了壳,闻了一下味道。
;嗯,不错,就是这个味道。
何云禅看着陈修平剥开的鸭蛋表面居然是光滑的,震惊的问着,之前不管是她剥的咸鸭蛋还是客人剥的咸鸭蛋都是坑坑洼洼的,陈修平居然一次就剥的这么完整。
;这个呀,秘密,不告诉你,哈哈。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一样。
陈修平看着何云禅一脸不稀罕的神情,有些可爱,又有些好笑,回答着:;以后你这咸鸭蛋煮好了的话就用冷水泡着就行了,这样剥开就不会坑坑洼洼了。
陈修平说完,几口就吃完了两个咸鸭蛋,想起了何云禅和何云娟之间的事情,于是就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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