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诗词,苏宁儿还是有些喜欢的,但是没有妹妹那么有才华,在古代,有名的诗人就像现代的明星一样,而在古代这种环境下,女孩子们追捧的对象自然就是这些诗人了。
薛华虽然人品不行,但是才华也有些许,在这诗会上也写出了还算不错的诗词,算是江淮城本地为数不多能喊得上名号的文人了。
“薛兄可喜可贺啊,以薛兄的才华,一会带我们去见见那云婵小姐?”
此人是周家的子弟,乃是周大福的儿子,不算纨绔子弟,但是肚子里面的墨水就没有多少了,听闻薛华的诗会被选上了,名次还不错,就想借着薛华去见识一下那云婵小姐。
云禅,全名何云禅,乃是江淮城歌妓里面的前三名,但是不知为何,年纪轻轻就给自己赎了身,导致很多对她闻名的文人墨客都觉得可惜,但是此次江淮诗会,这位何云禅又出现了,其他地方的文人墨客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江淮城的文人们都想出名来见一见这位何云禅。
这人对薛华的道贺可不止这一层表面意思,薛华自然可以带他们一起去见识一下这位歌妓,但是更深一层的是如果那何云禅看上了薛华,薛华若能进一步的话,怕是能破了那何云禅的身子,这就是此人道贺的主要含义。
薛华得此赞扬自然是高兴,但是心里面却挂念着那坐在一旁不起眼的苏宁儿,虽然苏宁儿已经嫁给了陈修平,但是据薛华买通的苏家下人说,两人一次都没有同过房,所以苏宁儿还是处子之身。
薛华此人有些强势,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必须得到,所以在诗会上看见了苏宁儿之后,便一直骚扰,后面周家的小姐来了之后,被苏宁儿邀请坐在一起后,薛华想再去接近苏宁儿便没了机会。
“周兄啊,我这才华可就算了吧,上次望江楼被那苏家的赘婿夺得了头名,有些丢了脸哦。”
薛华在这可不会放过打击陈修平的机会,陈修平虽然在那望江楼得到了王道的夸赞,但是也就一时,过去了便无人知晓了。
这位周家的后生倒是不予评价,这种背后评价他人的做法及其不妥,身为大家族的人,尤其注意这点,要是被评价之人日后高中,自家家族大,怕是有一些漏洞会被人抓住。
而一旁跟着的书生才子就不同了,直言道:“你说的是那位叫陈什么的吧。”
“陈修平。”
“对,就是他,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要是真如薛兄说的那般有才华,咋那排名上没有他呢?”
虽然离得这么远,但是苏宁儿还是听到了此人评价自家相公的言语,略微有些皱眉,但是自己也不可能站出去与他争辩,只能当作笑话听。
与此同时,在马车上的陈修平打了好几个哈欠。
“谁呀,大晚上的念叨我?”
一旁的艺儿瘪了瘪嘴,道:“公子,我看你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提醒,身体还没好就想着东跑西跑的,能不打哈欠吗。”
陈修平笑着一个脑瓜蹦就打在了艺儿的头上:“你个小丫头,天天就知道数落公子,是何居心,看公子我惩罚你。”
还在嬉闹的陈修平不知道确实有人在念叨他,还不止一个。
转眼间,陈修平带着艺儿就来到了诗会地点,但是一眼望去,楼里没几个人了就几个青楼女子还在张贴着什么东西,倒是楼外人来人往看着还是有些壮观。
没有办法,陈修平只好询问一下旁人,这里什么情况,陈修平看请柬上面写的地址也没错啊。
“这位兄台,这里是诗会的举办现场吗?”
陈修平问的那人也是一身书生打扮,转头回到:“是啊。”
这就奇怪了,地方没错,咋里面这么冷淡呢?“那诗会是结束了?”
“没呢,现在正是激烈的时刻,都在河上的画舫船里面。”
……,陈修平那知道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事情,以为就在这青楼里面举办,谁知道到了后半段还要跑到河里去。
“那,还有办法去画舫船上吗?”
受人之托,陈修平也不能言而无信吧,就询问有什么办法能去。
这被陈修平询问的书生,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道:“有啊,可以让那河边的小船把你送上去,但是你是不是的去我就不知道了,毕竟需要贵宾请柬。”
陈修平听后,看了一眼手上的请柬,王道给的请柬,应该是贵宾请柬吧,也就没多问,就拉着艺儿准备去找一艘小船了。
走到了河边,陈修平看了一圈,都是些小船,而不远处有一艘还算大点的,上次落河感染了风寒,让陈修平对这江淮河还是有些忌惮的,大一点的船还是要安全点的。
那船上的小厮一看陈修平走了过去,以为是个新来的不懂规矩的书生,看着穿着应该是个富贵家里的公子,就好言说道:“这位公子,现在已经不能载人了,如果想了解画舫船上面的事情,花点钱去那边的酒楼里面买个位置,听一听那些点评人的讲解。”
陈修平也不想多说,就直接把请柬递了过去。
那小厮一看,请柬上面落款人是王成德,这王成德可不是别人,就是王道,王道字成德。
小厮连忙下了船把陈修平给请了上去,陈修平上了船,看了一眼尚且还站在岸上的艺儿,就问了一下小厮。
“我这婢女可以一同前往吗?”
“这是自然,公子这张请柬乃是王公亲自发的,带个婢女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小厮客气的回到着,这人啊,都是势利的,陈修平能拿出这张请柬,说明陈修平的地位肯定不低,小厮哪敢得罪,只能客客气气的。
小厮又把艺儿扶上了船,深吸了一口气道:“起船,此乃王公请柬。”
小厮这番喊有几个目的,一是为了提醒河面上的小船,这艘船上坐的乃是王道请的人,都避让一下,二是给自己张张脸,毕竟王道请的人坐了自己的船,以后与那些船夫谈论也是一番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