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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 50 章(捉虫)

    枝枝往日里虽偶尔也会同景衍使性子,可每次都是摸着他的脉恰到好处,今日是她第一次毫不顾忌的在他跟前发脾气。

    言辞咄咄逼人,身上带着一股景衍读不懂的桀骜。

    “枝枝,适可而止!”景衍压着火气警告她。

    “适可而止?公子还知道适可而止啊?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你养作外室恣意□□,你自己知道该适可而止吗?我不过求个安心快活,你何苦逼我!”枝枝声音带着怒意与委屈,控诉道。

    景衍闻言,愣住了。

    枝枝话中意思几乎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不愿要他给的名分。

    “你不愿意光明正大的留在我身边?”景衍沉声问她,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危险意味。

    倘若枝枝现下尚存理智,便该知道收敛。可惜,枝枝眼下正是盛怒,失了往日理智,即便知道自己惹怒了景衍,也没了给他顺毛的心思。

    她冷笑一声,眼神逼视景衍,一字一句答:“不愿。”

    景衍闻言,俯身在她耳畔,低声道:“你再说一次。”言语之间尽是威胁,往日在枝枝跟前时收敛的狠厉悉数涌起。

    枝枝不管不顾,张口就是:“再说就再说,我不……唔。”

    她话未说尽,景衍便伸手紧紧覆住她的唇齿,那力道大得,枝枝脸蛋上不消片刻就浮现指痕。

    枝枝挣扎起来,景衍心底戾气悉数涌上心头,他垂首在枝枝脖颈一侧撕咬,直到唇齿之间染上血腥犹未松口。

    枝枝疼得身子都颤了颤,她呜咽不止,双手抖着捶打景衍,模样十足可怜。景衍却仍未想放过她,他一只手捂着枝枝的嘴巴,另一只手解了她的衣裳。

    而后用枝枝身上的丝带紧紧缠住她的双手,枝枝的手被他束缚着,无法动弹。身上衣衫又被他褪了大半,两人方才一番厮打过后,眼下她几近赤身**在景衍怀里。

    景衍深吸口气,放开枝枝。枝枝被他扔在软榻上,嘴巴得了自由,张口就是大骂。

    “混蛋不要脸,给我把衣裳穿上啊!”她脖颈一侧还在渗血,疼得厉害,眼下吼着景衍,委屈得眼泪啪嗒不止。

    景衍原本瞧她那副可怜的模样有些心疼,可她张口就是骂他,顿时激得景衍心里那点子怜惜之情烟消云散了。

    “呵,还挺有劲啊。”景衍冷笑一声,随即捡起枝枝扔在软榻上的手帕,将人箍在怀里堵了她的嘴巴。

    枝枝被堵了嘴巴仍闹腾不止,两条白玉般的细腿不住弹腾。就连小衣的带子都被她给挣断了。身上两点红梅若隐若现,她扭着身子,不住哼哼唧唧。

    景衍眼中欲色渐浓,身子也有了反应,他掩饰般的避开视线,枝枝却半点未察觉不对劲还在他怀中折腾。

    她哼唧的声音一起一落,像极了榻上挠着他肩时那副难耐又**的娇吟。景衍按耐不住,俯首叼着枝枝的耳垂含吮。枝枝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她侧身躲避,却为时已晚。

    软榻之上十分窄小。景衍把人拉到身下,俯身从她耳垂一路吻到脖颈渗血那处,细细舔舐。

    他一只手插在枝枝发间,一下下缠绕,另一只手扯掉枝枝身上小衣,一路向下轻抚。景衍手上不住点火,枝枝难耐的嘤咛一声,眉眼间泛起媚意,虽扔在挣扎,身子却软了下来几分。

    景衍察觉她的变化,唇角微勾,无声轻笑。他得寸进尺,愈发变本加厉,一只手探进枝枝身下。

    枝枝头发散落在枕上,她不住的侧首转身,发丝半遮住脸庞。景衍急躁起来,强硬的箍住枝枝,迫她停了挣扎。

    夜色深沉,纠缠愈深。景衍今日格外磨人,枝枝眼角沁出泪水,眼神委屈的望着他,只盼他稍稍克制些,别再折腾她。

    过了许久,景衍才取了枝枝口中的手帕。枝枝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早没了闹的力气。

    景衍餍足后,神色间没了狠厉阴郁,反倒眉眼带着几丝温柔。他瞧了瞧软榻上的一片凌乱,将枝枝打横抱起,掀了珠帘踏入净室。

    “你若是答应不折腾,便给你解了手上的绑带。”景衍声音带笑同枝枝说道。

    枝枝抿唇未发一言,景衍心知她这是仍气着。未免给她松了绑,她闹起来若弄伤了他的脸,明日上朝不好交代,景衍思索后,没给她松绑。

    “好,那你乖些,爷给你洗。”他笑容恣意,像极了浪荡纨绔。

    枝枝靠坐在池子边缘,闻言咬唇瞪向他。

    景衍懒得同她计较,将人扔在一旁,自顾自的解了衣衫沐浴。他就在她身侧动作,枝枝见状猛地闭上眼。

    水声一阵阵响起,枝枝只觉脸热不已,也不敢睁眼。

    过了许久,景衍越过池子到枝枝身侧,他手中拿着张帕子,俯身细细擦拭枝枝脖颈的血痕。

    枝枝掀开眼帘,入眼所见就是他半个身子在水中的□□模样。她脸庞绯色更重,连带着景衍留下的那抹指痕,都更加显眼。

    景衍瞧见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方才下手太重留下的。

    盛怒之下哪有什么理智,折腾了这一番后景衍的理智才回笼。此刻他瞧着枝枝这副可怜的模样,心里就泛起怜惜。

    她一个小姑娘,哪懂什么温柔恭顺,何况她如今这脾气,说来说去不也是自己纵容的。

    景衍手上轻柔的给枝枝擦了血痕,心疼不已。

    枝枝任他动作,心中憋气,不愿理他。

    “怪我没个轻重,瞧给我们枝枝弄的,我给枝枝赔罪,待明日过来任你折腾成不,别气了啊。”景衍自顾自的说,枝枝一句都没理他。

    “你说你也是,嘴上就没个顾忌,什么话都敢说,你瞧瞧,真惹急了爷,还不是你吹亏。”景衍犹自说着,枝枝闻言气得手抖。

    “怎么?冷了?那咱们快些收拾好回去。”景衍丝毫不曾察觉自己越说越惹得枝枝生气,还以为她是冷得发抖。

    景衍以为她是受了寒犯冷,想起女子一般都畏寒,顺嘴提了句:“日后要仔细些,别受了寒气。今个儿爷没点香,说不准过些时日枝枝就能有喜讯呢。你啊,就是没长大,身子都给了爷,不好好跟着爷还能怎的?到时有了孩子,你难不成想让孩子做外室子?”

    景衍话落,枝枝抬眼瞪着他,唇瓣微颤。她真是气到极致,恨不得捏死景衍。做外室就够惨了,居然还想让她生孩子,他景衍怎么能这么无耻。

    “你做什么梦呢?咱们俩现在这叫什么?这叫无媒苟合!有了孩子算怎么回事,奸生子吗?还是说做个低人一等的庶子?一辈子仰人鼻息?”枝枝眼带厉色,说出口的话像一把把利刃桶在景衍身上。

    恨不得自损一千,也要伤他八百。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景衍听在耳中,脸色阴寒不已。他无声瞧着枝枝,眼中满是寒气。

    枝枝迎上他的视线,半点不惧。

    景衍猛地将手中帕子砸在池中,池水四溅有些砸在枝枝身上,他那一下不知是否用了内力,枝枝只觉被水珠溅到的地方刺痛不已。

    她痛得凝眉,景衍抿唇望着她,并未上前。

    沉默许久,景衍转身离开,临走时扔下句:“好自为之。”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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