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谢昌华晚上出了魏景蒙家的大门不远就干呕了起来,过了一会才对着张艾嘉出声道:“没想到你外公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能喝!”
“不仅能喝,还和你一样色呢,不然你们怎么能这么聊得来,还送了你一副字画!”张艾嘉白了一眼道。
魏景蒙有一个小三十多岁的小妾叫陈微,在十几岁就没了亲人,再庙里做义工,结果魏三爷去庙里见到了她,接回家里教她读书写字,教着教着就在一起了,去世后陈薇写了本小说就是关于魏景蒙的,在台湾轰动一时。
“嘿嘿,我们都是风流才子嘛,当然有共同话语,而且都来自浙江,他当然对我多看一眼。”谢昌华讪讪道。
“我外公的文采我是赞同的,你我就看不出来了,但是都是色狼是一定的,就像你一样滥情!”张艾嘉打开了自己小车的车门,叫谢昌华坐进去。
谢昌华坐在副驾驶,换了个舒服的位子狡辩道:“诶,那你就说错了,这世界上有钱人有文采的人的爱情那就风流,永远都和色扯不到关系,我们都是有追求的,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哦~,那你把你的爱情编个词啊,让我看看你怎么的文采啊,也让我见见你的为人!”她专心的开着车说道。
“写是没问题,但是这个时代接受不了我写的词,还是不写了,而且文采好不一定人好,我人自认为还是不错的。”
叛逆的张艾嘉反而来了兴趣,转头递过了纸和笔:“呵,那我更要见识一番了,来,拿去慢慢写!”
“写就写,这还不简单,等我拿出感情,酝酿几分钟就可以了!”谢昌华硬气道。
摘抄歌词那还不简单,无人之境,烟霞这些神曲都可以,这是几首能把出轨都可以说的理直气壮,让人听起来生出好感的歌曲,但是思想不太符合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太符合这个时代,会被骂死的,所以谢昌华只打算摘抄了几个句子,就算传出去,不知道真相也以为只是相思,他咬了咬笔头,开始思考了起来。
“心跳逐秒逐妙掠过,竟想到最初。”
“一直用理智叫着冷静冷静!”
“你别用我受不住的眼神和我说话,令我的心软化,证实我真心想有火花,难道我别无异心,完全没好感,都可以跟你散心,装做假天真。”
写了几句后,他又停下了笔尖装模做样了一番。
张艾嘉偷看了一眼道:“怎么,想了这么久才写出这么点还叫有文采!”
“谢昌华看了她一眼道:“填词有几句有感情的话就够了!”
“是吗,我看一眼!”她单手握着方向盘,抢过了纸看了一眼,怪怪的看了一眼谢昌华,塞了回来道:“不错嘛,继续啊!”
谢昌华白了她一眼,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又写了下去,张艾嘉边开着车,边开边看谢昌华涂涂改改,看着几个句子渐渐才想起谢昌华背后的故事。
“当我伴侣为我等,我便会憎,憎多心的我太懂累人,难怪我越来越憎,遗忘自尊心,因一个放下良心,三个也伤心,……若你敢挨到极近,原谅我不敢去忍,有几多苦恼也自甘,前度要再为难我,难道我受不起这个热吻。
“……”
“这个世界最坏罪名,叫太易动情,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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