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还真是了解本太子的心思啊。”
……
“原来,她还是想让我去争夺皇位!”墨以琛紧攥信纸,上方写着一行字‘琛儿,若是有一日母妃再也保护不了你,可找南疆太子南宫延合作’。
“娘娘说了,选择权在皇子的手里,皇子可以选择去拼搏,也同样可以选择息事宁人,安稳一生。”桂繁继续说道。
“哼!安稳一生?”墨以琛紧攥信纸站起身来,“这既然是母妃最想看到的,我为什么要继续当一个懦夫什么都不做,安稳不该是身在皇室之人的所求!”
桂繁欣慰的笑了一声:“看来二皇子已经想好了。”
翌日。
一大早天还未亮,墨以琛进宫。
卢公公看了眼天色,进入皇帝的寝殿汇报道:“皇上,二皇子求见。”
这会,皇帝已经起身,稍作准备便要上朝了,几个宫女服侍皇帝更衣,听到卢公公的话,他皱起眉:“不见。让他回去。”
“可是二皇子说她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前来请罪。”
皇帝紧皱的眉头舒展,对几个宫女摆了摆手,几个宫女朝皇帝行了一礼退出去,皇帝这才说道:“让他进来吧,朕倒想听听,他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是。”卢公公应了声,走出寝殿。
不一会,墨以琛走了进来,往日那份傲娇之气在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了,剩下的只有一片安静,他走进门,直接跪在地上,“儿臣见过父皇。”
“起来吧。”皇帝扫了他一眼便收回眼神,开始整理衣服,“有什么话就长话短说吧。”
“儿臣是前来请罪的。”墨以琛弯身说道。
“又在闹什么脾气?”皇帝舒展的眉梢又紧紧皱起。
“没有,儿臣在府上反省了一月之久,有些事已然想明白,儿臣当初不该跪在御书房外为母亲求情,母亲身处后宫之时,手染鲜血无数,又多加迫害沐丞相之女,儿臣深思熟虑之下,父皇虽赐死母妃却未曾殃及到儿臣及母妃母族一脉,已经是莫大的宽容了,是儿臣得寸进尺了。”
“怎么?”墨以琛说了这么多,只得来皇帝半信半疑的二字,他的心中所想怕不是墨以琛能猜到的。
墨以琛继续说道:“所以儿臣前来请罪,自请前去边关磨炼。”
“你想去边关?那可都是战场!”墨以琛的话倒是出乎皇帝的预料。
“以前有母妃在,儿臣过于骄纵了些,自以为身上有父皇的影子,真能得到一切,但如今是真的想明白了,与其挂念一些虚的,不如脚踏实地。”墨以琛字字坚定。
“你想好了?”皇帝没有多怀疑他是否有其余意图。
“儿臣想好了,当初七王叔十五岁便已经征战沙场,经历厮杀,儿臣不求能像七王叔那般骁勇,但至少应该有所磨炼,儿臣当下最该磨练的便是自己的心性。”
“好,既然你坚持,朕便准许了,你想去边关哪处?”
“儿臣愿听从父皇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