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便对汐雪道:“你亏欠他什么了?把他当亲人看待?我看你是与他余情未了才是真吧?”
汐雪听魔帝如此说,知道他又是泛起了醋波,心底琢磨着如何对他解释。
魔帝见汐雪不吭声,以为汐雪被他揭了老底,终于无言以对了,此时的他心底的老醋快把自己淹没了。
魔帝终于压不住心底翻滚的醋意,声音不由得也高了起来,“汐雪,被我不幸而言中了吧?你若真的对他余情未了,你可以重新回到他身边去,何必身在我这里,心在他那边呢?”
汐雪听魔帝说得越来越难听了,火气也是不由得蹭蹭往上窜,他这动不动就打翻醋坛子的毛病还真是令人难以忍受。
汐雪的脾气上来了,也不是让人的主,她还真就与魔帝杠上了,于是汐雪赌气道:“我与他余情未了你也是你逼的,你看看你这臭脾气,猜忌多疑又善妒,谁能受得了啊?”
魔帝道:“受不了你别受,不就是想重新回到他身边去吗?想回去你直说啊,何必跟我绕圈子?你若想回到他身边,我绝不会拦着你。”
汐雪怒道:“这可是你说的啊,让我回到他身边去,你可别后悔。好,我这就回到他身边去,谁拦着我,谁不是人。”
话落,汐雪已是拂袖离去了。
魔帝一见自己口无遮拦的气话真地惹恼汐雪了,也知道一向强势的汐雪若是来了脾气,也是固执得很。心知对付汐雪,不可硬碰硬,便挡在汐雪的面前对汐雪道:“我不拦你,谁拦着你啊?”
汐雪道:“你凭什么拦着我?”
“就凭我与你三生三世的情缘,我怎么能让你往火坑里跳呢?”
“我已经说过了,谁拦着我,谁不是人。”
魔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汐雪揽入怀中道:“我就要让你看看,不是人的魔尊,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来。”
话落,魔帝的唇已印在了汐雪的唇上。对于魔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汐雪显然有些猝不及防。
汐雪企图将头偏向一边并从魔帝的怀中挣脱出去,然而,汐雪被魔帝紧紧地箍住,根本动弹不得。汐雪想对他说放开我,也是无法开口。
无法摆脱开魔帝毫无征兆的亲热举动,汐雪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霸道的索取。
汐雪心有不甘,她的初吻,就这样毫无征兆和感觉地被他强行索取了?汐雪瞪大了眼睛盯着魔帝看,而不是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娇羞地不敢睁开眼睛。
感受到了汐雪因错愕而睁大眼睛盯着他,魔帝直觉得汐雪的眼睛辣到了他的眼睛。正是那**的感觉,令魔帝真正进入到角色当中去了。
此时此刻的魔帝,再一次找回了从前与汐颜在一起时的感觉,心底的热浪也是一阵胜似一阵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
随着魔帝的大举进攻,汐雪也由初时的排斥直到一发而不可收地彻底沦陷。
初时汐雪还在躲闪挣扎,渐渐地汐雪彻底放弃了无畏的挣扎。
缠绵了一阵子之后,直觉感觉到汐雪浑身的刺都被软化了一般,原来她也可以小鸟依人。
接下来,魔帝又是突如其来地轻轻将汐雪推了开去。突然失去温暖的怀抱,汐雪竟是有些不适。
此时的她早已是满脸绯红如霞,这就是她的初吻?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没有水到渠成顺其自然,没有一点点主观的意愿,便被他霸占了去。
汐雪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便对魔帝道:“说你不是人,你还真不是人。”
魔帝邪魅一笑:“我本来就不是人嘛,那弱小的凡人,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汐雪道:“你这是故意打岔吗?我是说你不做人事,你倒好,吹嘘起自己了,以为我在夸你强大吗?”
魔帝道:“看来我又自作多情了,我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汐雪道:“看来你那自作多情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魔帝道:“今天我虽然做得有些唐突,但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今生今世你都休想离开我半步,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所以,你也别想着跑了,跑到哪里,我都会追到哪里。”
汐雪道:“若不是你打翻了醋坛子胡说八道,我往哪儿跑啊?我就奇怪了,一个大男人,心眼儿堪比针细,以后少给我吃那不着边的醋。下次再口无遮拦地胡说,小心我再也不理你了。”
魔帝道:“再也不理我?你舍得吗?”
汐雪道:“你也自视太高了吧?有什么舍不得的?不就一个大醋坛子吗?”
魔帝道:“我说汐雪啊,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你看看你,一个女人家,整日里对你家男人呼来喝去的,哪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再说了,大醋坛子有什么不好?那是人家爱你的表现。”
汐雪道:“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女人就该逆来顺受,看男人脸色吗?”
魔帝道:“谁敢让你看男人脸色啊?关键的问题是,是我天天在看你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哄着你,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你不高兴了。”
汐雪道:“哟,越来越会装了。你是个看人脸色的人?”
魔帝道:“我是不会看别人的脸色,可是唯一一个让我看她脸色的人,就是你汐雪啊。”
汐雪道:“你可别跟我装了,以后你少跟我闹点事,就算万事大吉了。”
魔帝推心置腹地对汐雪道:“我何时装了?唉,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处于受压迫的地位不是一日两日了,想当初与汐颜在一起的时候,汐颜那个温柔呀,那个善解人意呀,那个小鸟依人啊。你若是有汐颜百分之一的温柔,我也知足了。”
汐雪听魔帝又说起汐颜这好那好,她自己也是不由得吃起了汐颜的醋来了。
汐雪便道:“既然汐颜这好那好,你的眼里心里都是汐颜,你为什么还要与我在一起?”
魔帝缓和了语气道:“汐颜就是从前的你啊,我只希望你能略微改变一点点也好。实在不想改不愿改,我也只好接着了,自己拼命追来的媳妇,自己不让着谁让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