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前方阳的作为后。
李聪明瞬间就觉得，李二给自己找这个师傅，了不得！
程大力却没有分析出之前种种，在旁边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来听。
李二眼睛一瞪，看着程五。
程五看着李二。
两人眼中都有一样的疑惑。
凭什么长安城一个普通人坐在家里，就对千里之外的吐谷浑国内的事情了如指掌。
我们这一皇帝一将军，跟两眼抓瞎似的？
原来吐谷浑上一任可汗世伏还留下了一个儿子？
慕容顺？
程五思索了很久，突然想起：“李二，以前大隋朝的时候，吐谷浑可汗似乎有一个儿子，从小在大隋长大，作为质子。”
“这人貌似被赐姓慕容。”
吐谷浑，和大燕国有一定的联系。
就是《天龙八部》一直想要复兴大燕国的慕容复口中那个大燕国。
吐谷浑的王族，被中原王朝赐姓慕容，是油原因的。
李二：“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至少，看年龄的话，方阳是不该知道的。
要知道隋史还没开始修。
所有的宫廷史料全部都在房玄龄那儿。
民间的人怎么会知道慕容顺的事情？
李二：“你怎么知道有慕容顺这么个人？”
方阳：“就你们见到吐谷浑商队了？吐谷浑商队也要喝花酒的嘛，哈哈，可不就给我遇上了，听他们提了一句，我不就知道了。”
方阳当然不会说新唐书看来的。
李二叹息：“以前老说，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如今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秀才应该说叫茂才，为了避讳刘秀，秀才改成茂才已经很多年了。
不过后来又来回改动，两个词都在用。
并不是指科考出来的那个秀才，而是指有功名在身的人。
泛指年轻一辈中，文学素养特别高的人。
方阳：“哎，怎么能这么说，我觉得知道的人很多，比如朝臣们肯定都知道，你们嘛，作为商贾，不知道也正常。”
程五欲哭无泪，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打我脸？
酒喝了几杯，李二眯着眼睛甩了甩头：“有点醉了，这酒的确厉害，不能多喝了。”
程五：“如此仙酿，怎么能不喝？”
李二沉声：“程五，咱们钱都给了小方了，不得商量一下把酒庄先开起来么？在这儿整日喝酒？”
程五：“对对对，赚钱是关键，先赚钱。”
方阳一听笑了起来：“第一批高粱，要发酵十五日以上，希望咱们的酒啊，半个月后，能在长安一炮而红。”
李二：“此酒取名什么？”
方阳愣了一下，泸州老窖肯定不行。
泸州此时可不叫泸州。
“五粮液吧。”
李二：“五粮液？也对，你提到的不同配比不同风味中有一种是五种粮食酿制的。”
李二：“待我与李聪明交代几句，他就在你这儿住下了，最多每三天允许回家住一天，要是有事情的话允许他可以回半天，可不能让他乱走，我这儿子就托付给你了。”
方阳：“别说的这么丧气嘛，什么叫托付，李二你身体倍儿棒，看起来少说还能活二十年。”
李二额头青筋暴起：“咳咳，李聪明，你跟我来。”
“聪明，你就在你老师这里住下，平日多请教政事，若是提到了比较重要的大事，就做笔记记下，回去与我讲。”
李聪明：“记下了。”
另一边，程五：“大力啊，你要是在这儿不好好学，以后我打断你的腿！”
程大力：“知道了老爹，我还要学法术呢。”
……
程大力站在院子里，给仆人交代着。
方阳一听不对劲：“大力，你过来！”
程大力急忙上前：“老师，您老人家有什么指示？”
这一天以来，李承乾老给程处嗣说方阳有大本事。
程处嗣别人的话不信，能不信太子的话？李承乾可是他们这一伙人的头头。
太子党一派，太子当然是头头。
方阳：“你吩咐仆人要搬来一棵怀抱粗的巨木干嘛？”
程大力挠头：“这个啊，我是个武人嘛，武人都要学骑马，三天不骑马不舒服，何况我练武，也要学马战。”
“坐在巨木上，模拟马战，是练武的常规手段嘛。”
方阳：“马是活的，巨木怎么能代替？”
程大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老师您大隐隐于市，院子太小，不能跑马。”
方阳：“呵呵，为师传你武艺，教你一招，日后必有重要作用。”
程大力眼睛一亮：“老师，你真会武艺？”
“会点。”
程大力：“聪明啊，老师要传授我们武艺了，快出来听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