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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然眸光一紧,半晌,才冷冷的吐出几个字,“这样最好!”

    “能不能请问一下,这次囚困要持续几天?”轻灵浅笑的看着他问。

    “怎么?这么迫不急待就想回去接生意了?”他嘲讽的望着她,如同在看着一个下贱的妓女。

    “是啊,刚刚接到了一个老客户的电话,催促我快点回去呢!”轻灵依然在笑,心却已经在滴血,原来在他眼里,她竟然是如此的肮脏不堪。

    “呵呵!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即便你是设计组的人,也是我江然手下的,我当然可以以出差的名义让你呆在这。”江然冷漠的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用力。

    “没关系,那我就再跟他预约时间好了!你不过就是一个疯子。”轻灵歪头想了想,笑着说完,然后拿起一旁的饭菜,慢慢的吃了起来。

    如果能用这种方式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那么她情愿让他认为她是那种下贱的烂女人。

    轻灵冷哼一声离开了,巨大的关门的声音让她的动作微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忽然他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笼到自己面前。

    轻灵咬着牙适应着,,最后,还是她最先受不住晕了过去,迷糊间,她恍惚的听到他那轻到几不可辨的声音,好……痛苦,可是没有人会来拯救自己,没有人会给她一丝怜悯。

    第二天,轻灵睁开眼睛,难得的,江然仍然在床上睡着,她有些茫然的看着身边的男子,昨天一定是她出现了幻觉,所以才会听到他那样轻柔话语。

    拿过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走进了浴室,门刚一关上,江然便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床头那没有动过的药,黑眸倏的变冷。

    轻灵沐浴完出来的时候,江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刚一出门便感觉到一个东西飞了过来,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脸上。

    “为什么不吃药!”他的声音冷酷无情,让轻灵非常确定,昨晚她是真的听错了。

    不紧不慢的蹲下身将药捡起,身体因为他的羞辱而微微发抖,但她依然扬起一个笑脸,看着他非常认真的解释,“江少难道不知道这个药在事后72小时内管用吗?所以江少不必担心我会给你惹什么麻烦,我现在不吃只是因为……这种药的副作用很大,我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昨天特地看了说明书,这种药半年内吃一次就行了,多吃,会对女性的身体伤害极大,甚至可能导致不孕不育。

    “最好是这样,慕暖心,你不配有我的孩子!”江然逐字逐句的说,表情嫌弃的如同在看一个垃圾。

    轻灵的心被刺痛,她却依然在笑,甚至笑得更甜,“放心吧,江少,我有自知之名的,如果月江现在没有需要我就睡觉去了!”

    她状似不在意的说完,转身走向那张大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伤痛。

    轻灵再一次补了一觉,但是这次她却睡得极不安稳。

    急促的脚步声将她吵醒,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打开,轻灵看到江然脸色很差的走了进来,说道,“马上跟我走!”

    “等一下,我还没穿好衣服!”此时轻灵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

    江然看着她的装扮,上身甚至没有穿胸衣,外面松松垮垮的套着一件他的白衬衫,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肩头,有几缕不听话的贴在她的脸上,这样的她竟然特别的性感撩人!

    他有些烦躁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套在她的身上,然后拉着她向门外走去,“来不及了,马上离开这里!”

    轻灵看着他紧崩的神色,知道事情肯定很严重,顺从的跟在他的身后,到了外面才发现,人们已经乱成了团,江然皱眉看着远处的混乱,直接将轻灵推到了容殷的身上。

    冷声命令,“马上带她离开这里。”

    “少爷,你带轻灵小姐离开,我留下!”容殷没有理会轻灵,走到江然身前拦住他。

    “这是命令,你敢不听!”江然冷酷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子,语气森冷无情。

    “少爷!”

    “滚开!”江然怒吼一声,快步的离开的。

    轻灵站在甲板上,巨大的风吹得她的头发胡乱的飞舞,她紧张的看着一旁沉着一张脸的男子问,“发生什么事了?”

    “公寓内混入了刺客,有人受伤了,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容殷说完,抓住轻灵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她带离了这里。

    直到将她送进车里,替她系好了安全带,他才说道,“我现在必须回去帮江少,你自己可以吗?”

    “你快去吧,我没事的!”轻灵担忧的看着公寓内的情况,人们已经乱成一团,四散奔逃。

    容殷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轻灵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换了自己的衣服,又紧张的返回到客厅,打开了电视,却有没有一点关于江然哪所公寓的事情。

    虽然提前结束了这次的行程,不用再面对江然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个天大的好事,但是她却不希望有人受伤害。

    她又匆忙的打开了电脑,上面也是一片风平浪静,没有一点消息透露出来。

    也许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吧,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他们之间算什么呢?恐怕什么都不算吧,自己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路人,而他可能是自己的仇人。

    所有事情里面都没有绝对的胜算,任何时候都一样。

    自己有一个姐姐叫轻歌,而她也从未管过家里的任何事情,就是一个白眼狼,自己还要挺到什么时候?

    她笑的凄凉,看着空荡荡的周围,早就没有了温暖的气息,如果一切可以重来,那么事情该多美好。

    只是有些事务,既然发生了,就已经回不去了,在想回去,比登天还难,事情都是事与愿违,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帮的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