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的人离开后，ZR的人也相继去了停车场取车，寒暄几句，前前后后离开。 </p>
叶佳期走出KTV，打了个呵欠，眯起眼睛抬头看着天空升起的朝阳。</p>
冬天的早晨白雾笼罩，格外冷，云层很厚，太阳光线穿透白云，金色的光线很快将万物染了一层金子的颜色。</p>
太阳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p>
四周，风一吹，雾气飘散开，在城市空晃晃悠悠。</p>
叶佳期站在风里没几分钟，额发被雾气打湿，贴在前额。</p>
她裹紧围巾，双手插在大衣口袋。</p>
街头的人还不多，但KTV里倒是时不时有不少人出来，都是玩通宵的。</p>
叶佳期眼睛有些浮肿，睁不开，她很久没有通宵，终归不太适应，不停打呵欠。</p>
卓远航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等司机把车开过来。</p>
这样的早晨，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p>
雾气，他点了一支烟。</p>
香烟和白雾混杂在一起，笼罩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p>
“冷吗？”他低头看了看叶佳期。</p>
叶佳期摇头：“不冷，包厢里很热。”</p>
“回去后睡一觉，今天可以不用班，老钱那儿我打个招呼好。”</p>
“可以不用班？谢谢卓总。”</p>
“这状态，怎么班？嗯？”</p>
“谢谢卓总了。”</p>
叶佳期觉得也是，她一出来困了，打了好几个呵欠，眼睛看东西都是迷迷糊糊的，这状态，即使去了公司也是心不在焉。</p>
“又谢。”卓远航轻笑。</p>
说话间，司机将车开了过来，停下。</p>
叶佳期坐进卓远航的车，卓远航坐在她的身边。</p>
卓远航精力还不错，车后把烟头掐了，理了理大衣外套，吩咐司机开车。</p>
一个通宵下来，叶佳期实在太困。</p>
车没多久，她靠着抱枕睡着，迅速入眠。</p>
车子穿过白茫茫的雾气，行驶在宽阔的马路。</p>
KTV距离叶佳期的家很远，宾利足足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p>
车子到了，叶佳期还没醒。</p>
“卓总，车子开不进去。”司机小声道。</p>
卓远航一路都在闭目养神，没有睡着，这会儿睁开眼睛，隔着窗户看了一眼这片小区。</p>
白色的雾气下，这片小区格外安静，这地方有些年头了。</p>
叶佳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他的肩膀，睡得正香，双颊通红，长睫毛低垂着，一动不动。</p>
卓远航转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动作很轻地拿过一条毯子给她盖。</p>
叶佳期还是没醒。</p>
卓远航知道通宵很累人，但他也看得出来，叶佳期今晚心情是不错。</p>
司机得不到指示，不敢擅自妄为，静静将车停在路边的停车场。</p>
叶佳期的头还靠在卓远航的肩膀，她一直没动，卓远航也没动。</p>
他也有些累，干脆没开口，闭眼睛继续休息。</p>
车子里暖意盎然，宛如春天，和车外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p>
车玻璃早笼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很快，太阳照过来，水雾汇聚成水流，一条条顺着玻璃纹路流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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