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听到妇人啼哭之声,顿时有了主意,说道:“小人有一女,年方及笄,姿容艳丽,性情温顺,愿献于大人,充一侍妾。”
“汝之家眷皆为孤所虏,汝女若有殊色,孤自会取之,又何用汝献!”经了曹豹的提醒,卫旋想起来了,这家伙在历史上还是吕布的老丈人。以吕布的好色,想必曹豹的女儿也应该算得一个美人。然而曹氏的美名毕竟不显,所以单凭这一点不能成为赦免曹豹的理由。
曹豹慌忙又道:“小人薄有家资,愿尽献为军用。”
卫旋摇头道:“汝之家财亦已为孤所得,无须汝献。”
曹豹急得冷汗直流,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叩首道:“曹家乃是徐州大族,族中子弟于各郡任职者众多,小人愿作书召之!”
卫旋深知士族世家的势力不容小觑,而这里又是镜面时空,他也没有必要去改变这种现状,不由神色一缓,颔首道:“汝若能使曹家子弟尽数来投,孤便赦免于汝。汝之家财,孤亦分毫不取。”
曹豹连声道:“多谢主公不杀之恩,小人这就去办!”
“且慢!”却听卫旋又道,“叫汝女盛装打扮,今晚送入府来。”
曹豹一愣,旋即喜道:“小人遵命!小人告退!”
看到曹豹死里逃生,糜芳好似看到了希望,连忙大叫道:“小人亦愿降!小人有一妹,美貌甚于曹豹之女,愿献于大人!小人家中巨富,亦多有子弟于各郡任职,亦愿作书为大人召之!”
糜竺怒叱道:“糜芳,你岂可学曹豹那个小人之举!”
糜芳劝道:“兄长,事急从权,且保得身家性命再言其他。”
糜竺冷哼一声,道:“糜家之事,还轮不到你来作主!”
卫旋知道历史上糜竺是刘备的正牌大舅子,在刘备穷困潦倒的时候主动把妹妹嫁给刘备,并且送给刘备大量奴仆财物,让刘备有了翻身的资本。很显然,糜竺是个看人下菜碟的家伙,对他这个董卓同伙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感。卫旋也就不指望招降糜竺,挥手道:“将糜竺、糜芳兄弟推出斩首,家财奴仆分赏诸将,亲眷比照陈温例。”
糜家号称徐州首富,家中富可敌国,僮仆过万,这一下分赏,就连臧霸、孙观、徐盛、吕岱这四个寒门将领的腰包都变得鼓了起来。
其实,谁又甘心一直贫穷,臧霸他们当初投效陶谦也是为了搏一个出身,以便让自己和子孙后代从此都过上富裕的好日子。结果他们在陶谦手下出生入死地干了好几年,却依然过得紧巴巴,没想到跟了卫旋才个把时辰,立刻官位也有了,钱财也有了,女人也有了,一个个顿时对卫旋感激涕零,齐声道:“多谢主公赏赐,末将等愿效死力!”
糜芳哀嚎道:“大人饶命啊,吾妹确有绝色!”
卫旋满脸厌恶地挥了挥手,让亲卫将糜芳拖了出去,又道:“将其妹送入府中,在孤之甘夫人身边充个侍婢吧。”
历史上糜夫人是刘备之妻,甘夫人是刘备之妾,现在却主仆易位,完全掉了过来。这也是卫旋权当现在是一场电脑游戏,所以才胡乱安排,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而已。
五人之中已经处置了四人,卫旋终于看向王朗。他对于这个年代的历史知识大多来自演义,印象中王朗没有什么才能,先是被孙策击败,逃亡海外,最后又被诸葛亮活活骂死,便起了轻视之心,正打算下令将王朗推出斩首。
忽听门外有人喊道:“仲道,刀下留人!”
卫旋回头一看,却是郭嘉领着另一位颍川子弟陈群进来,不由诧异道:“长文缘何在此?”
陈群拱手道:“某去岁来徐州刺史府任一掾吏,奈何不能为陶谦所用。今闻仲道而来,愿效犬马之劳!”
卫旋喜道:“孤正虑徐州刺史何人可任,有长文相助,无忧矣!”
陈群听说卫旋要让他当徐州刺史,又惊又喜,连忙拱手道:“多谢主公,属下定当鞠躬尽瘁,不辱使命!”
卫旋点了点头,指着王朗道:“长文,汝觉此人不当杀?”
陈群笑道:“王景兴素有名望,可为下邳相。”
郭嘉亦道:“王景兴通晓经籍,可堪大用。”
卫旋见郭嘉、陈群二人都替王朗求情,不由摆了摆手,喝退亲卫,问道:“王朗,汝可愿降?”
王朗本来就不是个硬骨头,慌忙道:“小人愿降。”
卫旋点头道:“既如此,孤便委你担下邳太守一职。荆、扬、徐三州境内,从此只有郡,不设国!”
其实荆州、扬州境内都只有郡没有国,而徐州则下辖广陵、东海二郡和琅邪、彭城、下邳三国,不过从此以后就变成了徐州五郡。
当然,除了下邳之外,其他四郡还不在卫旋掌控中。卫旋当即下令,黄忠引军攻东海、琅邪二郡,臧霸引军攻彭城,孙策引军攻广陵。
……
当晚,曹豹果然让女儿曹卉香汤沐浴,换了一身嫁衣,顶着盖头,用一顶小轿载了,敲锣打鼓送入卫旋临时驻足的徐州刺史府。随曹卉一同送去的还有十六名俏婢,二十只箱笼,就连便溺之器都一应俱全。不知道内情的人见了,都以为是卫旋取亲,哪知道卫旋不过是又纳了一房侍妾罢了。
卫旋也不客气,照单笑纳,亲自将曹卉从轿中抱出,直入房里,丢在榻上,掀了盖头便去亲嘴。
曹卉慌忙以手掩面,含羞道:“郎君,合巹酒尚未喝呢。”
卫旋笑道:“汝一姬妾耳,喝的甚合巹酒,且先让孤受用了再说。”
曹豹送女儿进刺史府,几乎搞得满城皆知,无非就是想让人误以为他女儿是光明正大地嫁给卫旋。这点小伎俩当然瞒不过卫旋。其实,人好点面子也无所谓,但曹豹是个小人,卫旋不能不防。无论曹豹把戏演得有多逼真,卫旋都要提醒一下曹卉认清自己的身份。
曹卉闻言,脸色微变。可是不等她有何反应,卫旋已经将她按在榻上,三两下扯去衣衫,直奔主题。曹卉不敢违抗,只得忍着疼痛,曲意奉迎。
一番狂风暴雨过后,矮榻上落英点点。曹卉秀眉微蹙,小手紧拽着床单,竟将床单抠出个洞来,显然刚才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卫旋不由生出些怜惜之意,轻抚她的俏脸道:“说吧,孤答应你一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