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我想到了。
傅司年温柔看向相隔千里的女孩,眼窝里盛满一日日堆积的思念。
他多想,此时此刻,她就坐在身旁。
即便什么都不坐,只要看到她,牵着她,心情也是熨帖的。
所以,我吩咐柯宁还是按照那天胡四所见到的样子开始寻找。只是,什么样的苦能让小霸王大变模样呢?
宋螺怔住。
旋即,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她舔舔樱唇,有些不忍心的看傅司年。
从他清明又深邃的眼睛里,她似乎能读到同样的答案。
这时,晃荡着二郎腿玩手游的陆酌突然插话:
老子风吹雨打好几年,也没大变模样。要大变,只有一种可能,吸毒!
你给老娘闭嘴!
宋螺扭头吼他。
傅司年这么聪明,难道想不到吗?
就连自己都猜到了,只是
他们都不愿意这样去设想,在没有亲眼所见之前!
陆酌是故意给傅司年添堵的。
不过,貌似惹到少主了。
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是,我保证不做声了。提醒,我们的五点半吃饭,六点半出发。
傅司年自然清楚陆酌是在报炸弹的仇。
他只当没听见,细心叮咛宋螺待会晚餐和赛前的一些注意事项,包括这天他看孔潮比赛,总结出他的一些特点。
宋螺听了,只觉得心里如同灌了蜜糖一般,又甜又暖。
她想,打完今晚的比赛,也不管委员会有什么其他安排,明天立刻买机票回去——
她要回到傅司年身旁,亲口说出那句机场没有说出口的话。
她爱他。
这是她第一回,深深觉得重生真是幸运。
报仇尚且是其次,最关键是,遇到他!
六点半,工藤玲派来的保镖团护送宋螺准时出门。
孔潮的实力,比川岛晋还要高上几分。去的路上,她一直闭目养神,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上个世界还是这个空间从来没紧张过的她,在快到达体育馆时忽然一阵阵难以描述的心慌,甚至还出现了两回明显心悸。自己身体不说比牛还壮,至少两辈子都很少生病,今天这是怎么了?
下车时,宋螺神色微恍惚。
陆酌眼尖,立刻虚扶了一把: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在紧张。
老子也算身经百战好吗,紧张个屁,我就是
难道是下过小雨的夜风太凉吗,怎么手都有点冷呢?
宋螺看向十指。
死过一回,又活了过来,这种玄之又玄的事都经历过,她对身体和意识的直觉难以忽略。
想了想,她附去陆酌耳旁:
你R国话很流利,在这边有熟人对不对?有能帮忙的吗?
什么意思?陆酌下意识想起被自己勒令呆在家的那三个家伙。
我感觉不好,怕有事发生,要是你有能帮忙的人,喊过来。
话音甫落,手机响起视频音。
两人同时看向屏幕,一看名字,陆酌立刻撇嘴:
酒店不是才发完视频吗?你们两腻歪有完没完?一个个好像没个正事似的!
嘁!没正事的是你,我们这叫忙里恩爱!
恩什么爱?顶多算个**!老子去打电话,你们最多只有五分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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