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李全心里一颤:
什么人情?
先生这么紧张做什么?徐芬起身走向床畔,伸手替李全不轻不重的按摩:
我父母双亡,孑然一身,除开仰慕先生多年,唯有
你想要认晚晚?
李全蹭得起身,不行,这绝对不行!
如今自己可是一国总统,马上面临选举,要爆出丑闻,全完了!
徐芬也起身,双手微微用力,示意李全坐下去,一边继续按摩,一边轻道:先生想什么呢?她这么多年养在您和夫人身边,不管对外,还是在她心里早把你们当成父母,至于我,只是照顾她的徐姨。不管是为您的位置,还是考虑晚晚前途,我都不可能这么做,我只是不忍心看她不开心。
晚晚很不开心吗?
李全每天日理万机,十天半个月见不到女儿是常事。
上回九凝山的事,他之所以大发雷霆,一是觉得安全不够保障,二也是觉得会让女儿多想——
她喜欢傅司年,但这应该、也必须是过去式了。
徐芬轻叹:
是啊,很不开心,医生说有抑郁症前兆。
是不是因为山上的事?李全还是觉得女儿应该放下了,毕竟傅司年有未婚妻,其实
不是,是晚晚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可
这一下,李全彻底郁闷了。
堂堂总统之女,大把的青年才俊等着挑,需要再去贴脸找一个订婚的男人?
当然,他承认傅司年优秀卓越,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人家心里没她!
所以,我只有一个恳求,恳求先生能够满足晚晚的心愿。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傅司年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他不愿意
不愿意是个人主观,假如客观情况所逼呢?先生,傅家传承好多年,富可敌国,家大业大,这么多年,权势足够凌驾任何一个部门之上,养虎为患,先生难道半点没有警觉吗?说句不中听的话,十二月大选,假如傅家说个‘不’字,先生您继任的把握是多少?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当然,除非这个他人,是先生的
傅家地位之重,李全心里早有想法。
但他清楚,凭自己一个人不可能将傅家踩下去。
既如此,当然只能拉拢。
问题是傅司年如果不情愿,岂不是弄巧成拙?
他思考许久,问:
要我不愿意呢?
先生会愿意的。徐芬了然一笑,毕竟,晚晚是您捧在掌心的明珠,也是夫人的明珠。
老李
林宜敏的声音,将李全的思绪拉回来。
他茫然片刻,听到对面传来清淡却坚定的男音:
抱歉,先生,我已有妻室,何来联姻一说?
说着,傅司年毫不掩饰微勾嘴角,嘲讽看向李晚:
莫非先生还觉得现在是封建社会,可以让人做小么?
李晚的脸色,唰的白了。
印象中,傅司年一直极有风度,想不到会为了宋螺那女人说出这种刻薄话!
脸更白的,是李全。
砰!
他把杯子重重放下去,沉脸如乌云:
我提出联姻,可是为你好!今天白子林之怒,若非我从中调停,你以为那么容易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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