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淡白的唇畔,飘出一抹笑:
等好了再摸。
装傻充楞失败,宋螺偷偷看向纪庭和柯宁,使眼色求救。
然而,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的两男人无动于衷——
他们比宋螺更了解床上躺着的男人,是什么性情!今晚要不说出实情,纪庭相信,即使动弹不得,人也有本事把医院拆了。他清清嗓子:脾脏小出血,不严重,完美缝合。肋骨断裂一根,用纪家祖传手法接好,日后即使你要进行床不,进行剧烈运动没问题,左腿骨折,也
重点。傅司年打断,为什么两边膝盖以下没有知觉?
我把情况全告诉了家属,请家属解释!
飞快甩下这么一句,纪庭柯宁十分默契、迅速溜走,留下宋螺呆在原地
特么的,欺负自己没进过医院吗?
哪有家属解释的道理,明明是医生的责任啊!
黑黢黢的双眸望过来。
她扯扯嘴角,一边不轻不重替他按摩吊着点滴的手,一边干笑:
呵呵,纪医生挺有意思啊,家属
不管什么事,不许隐瞒,必须坦诚,我不要被蒙在鼓里的保护。这是之前你提的要求,丫头,希望你对我也一样。
拿自己的话来堵,算你狠!
扯过一把椅子坐下,宋螺温柔浅笑:
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有什么事把你蒙在鼓里?亲爱哒,其实没什么,纪医生说你双膝遭受剧烈冲撞,受到影响,再加骨折,暂时可能走不了路而已。老话不是说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慢慢恢复便好!再说,不是还有我照顾你吗?你是为救我而受伤,我保证会把你照顾得很好,你乖乖养伤,好不好?
男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
还是那张英俊得宛如被上帝亲吻的脸,气势陡变——
像瞬间带上寒冰所铸的面具,由内到外在散发源源不断的寒意。
他果然
难以接受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漫长时光的事实!
手上的动作慢了,宋螺轻轻又道:
我力气很大,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背你
出去,让柯宁进来。
亲爱
出去!让柯宁进来!
没有忽略他深邃瞳孔里掀起的暴风骤雨,宋螺轻吁一口,配合起身——
谁叫人家是最大的病号呢?
再说,她也理解傅司年的心情,一觉醒来,好端端的人突然要坐轮椅,还不知道要坐多久。换做她,一时间也难接受。而他,没有想象中的大吵大闹,没有流露出自暴自弃,算表现良好。这要换一个心智不坚定的人,指不定怎么痛苦、怎么闹腾!
然而,宋螺很快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柯宁进去十分钟之后出来,也不和她说话,直接去打电话。
半小时后,擒获的摩托车手被聂灿和保镖送过来。
他挨了不轻的揍,脸肿得跟猪头似的,眼神空洞无物。
眼看他们把人送进病房,她忙揪住柯宁:
你们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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