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天?
自从两人正式恋爱,傅司年已着意减少出差时间。
他的细心和体贴,总像春水润泽万物一样无声。
宋螺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没由来涌入阵阵离愁别绪。
可能两天。傅司年又啄了一口,深邃如海的黑眸里亦是满满不舍,从前不管去哪里,他一直说走就走,办公室甚至都有一套完备的出差行李,为的是可以随时走人,而如今,每回要出门,他第一个念头总是,自己出去了,那个太能闹事的丫头怎么办,舍不得老公我?
老公
宋螺双颊微烫,但也没矫揉造作,直接点头:
是啊,舍不得。
心里如同吃了绝品蜜饯一般甜丝丝,傅司年伸手,捏住她下颌,目光沉沉:
舍不得谁?说清楚。
舍不得你。四目相对,他眼睛仿佛有旋涡要把人吸进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
男人越凑越近,含情脉脉的俊容隐隐透出一丝狼性的危险。
早已身经百战,宋螺太了解这种表情意味着什么,赶紧笑兮兮顺毛:
舍不得亲爱的老公!
乖!眼疾手快扣住想要从沙发边缘如泥鳅般溜走的人,傅司年一个欺身,将她压在下面:
奖励点什么?
不
宋螺还在摇头,唇又被密不透风的衔住。
想着他明天要走,锻炼半天其实也累极的她没有再反抗,任由他引领自己。
时间过得真慢!
头发乱糟糟铺陈在真丝毯上,宋螺眼若春水,泛出月夜琉璃般的迷离。
盯着潮红的脸,她作势要起来:
哪儿慢?你明明
我的意思是,等你做好准备,这时间过得真慢。
头晕目眩的少女算是明白过来。
她故意巴眨着眼,俏皮打趣:
很快到我十九岁生日,再二十岁,啧啧,少说目测四百来天
四、百、来、天!
被这几个字硌到,傅司年狠狠扣住故意使坏的丫头,风卷残云般攻下去。
将她吻得七晕八素。
腻歪了大半夜,两人相拥睡去,紧贴的身躯如两把严丝合缝的勺,亲密又甜蜜。
第二天早上,生物钟没到点的宋螺被电话震醒。
可能是昨晚累得慌,傅司年并未醒。
想到他要去赶飞机出差,宋螺光脚握着手机跑去阳台。
一看是陆酌,她接通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时候给老娘打电话,你最好真有什么事!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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