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香槟,差点没呛出嗓子。
宋螺瞪向眼前一身白西装的少年,一万草泥马奔腾而过。
什么叫
你、跟、着、我?
她一边偷瞄身旁容颜清俊的男人,一边赶紧正名:
不怎么样,我最近忙,你发的本子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呢。
你哪天不忙?
白一帆直接忽略傅司年,剑眉星目蕴着一股少年不碰南墙不回头的锐进,就不能抽点时间给我吗?我告诉你,上学期期末作品,我可是得了年纪第一!像我这么有天赋的年轻导演你不签,是绝对的损失!只要你签我,什么华表奖,什么飞天奖,我保管把奖杯全给你抱回来。
白家历代军门,独出了白一帆这个异类。
他从小喜欢形形色色的电影,只想当一个导演。
好在他父亲白子林虽然军魂难灭,却不是霸道**的家长,同意他去清北念导演。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跑过来跟傅司年套近乎。
见他似乎没有关注这边,宋螺凑近低啐:
你能别当着我男人的面刷存在感吗?就冲你时不时蹦跶出来,我都不想签!
嘁!白一帆瞟一眼桌畔举手投足近显优雅的男人,我们清北堂堂格斗冠军,原来怕男人啊。什么你男人,领证了吗?
妈的,好不容易今晚傅安年熊娃消停了,又来一个中二少年是吧?
宋螺乜斜过去:
没领证,但盖戳了!
大喇喇的一句,让白一帆眸光微闪。
其实,作为从小到大众星捧月的存在,他并不清楚自己对宋螺的感情。最开始,他觉得宋螺大变活人,很有趣,也感兴趣,所以像很多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一样,想追她。可不管他搞什么花样,宋螺总是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眼神经常像看孩子。他还想越挫越勇,尤佳人出事了。
具体出什么事,他不清楚。
他只听母亲和父亲深夜提过一嘴,说她被人强暴。
动手的,是宋螺!
宋螺如今算傅家人,父母认为尤家即使想复仇也得斟酌,还说什么后面可能不安生这些,他全不关注,只是,在听到宋螺名字得那一刻,和尤佳人毕竟从小玩到大的他还是怒了,觉得宋螺实在歹毒,怎么说也是同学,为什么要干出这种心狠手辣毁人贞洁的恶毒行径?
父亲让他远离宋螺,这是警告。
再加上生气,他很久不曾出现,直到尤佳人出国。
那天他和陈蓓去送她,回来路上说起佳人的遭遇,陈蓓支支吾吾。
一再逼问下,陈蓓不得不说其实那晚是宋琪尤佳人想毁宋螺,没想到
害人不成,反害己。
白一帆不好说尤佳人咎由自取,对宋螺的气愤却消失了。
而这时,环球一战成名。
在还没有任何作品的情况下,以一出公关在娱乐圈搏出名头。
他立志当导演,家族拒绝提供任何帮助,新人想要崭露头角最快的办法就背靠一颗大树。
宋螺,就是他选的大树
心事掠过,他嗤道:
没领证就不算!再说,环球是你的公司,你难道一点自主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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