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宝贝儿媳又见血,司宛清心疼得不行,只差没亲自给清北校长鸿春打电话让她别去考试。
在家玩了两天,闲不住的宋螺去学校复习考试。
好不容易见到时薇薇和喻凯,她自然而然追问起那晚的情况。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时薇薇闪闪躲躲不愿多说。
喻凯则表示,从洪香辣出去就回了宿舍。
宋螺觉得,好友之所以支吾,肯定是被傅司年吓过头,毕竟在火锅店时自己还很清醒,是去串串店才喝大醉,以至于酿下睡了他的大错
这段时间,大佬成天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窝着火呢。
哎,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大学城外的一间甜品店,宋螺坐在窗畔,托腮长叹。
时薇薇还有一门文化课明天考,正在温书,闻言头也不抬:
要挂科?
真是亲闺蜜,动不动就戳心窝子!
抱着暖香飘散的金桔茶,宋螺把头往桌上一磕:
比这更倒霉。
自从那晚,自己和傅司年便陷入一种尴尬境地。
一看他,她就想躲!
心虚啊!
天杀的期末,还能有比挂科更倒霉的?
见时薇薇按了按胳膊,宋螺不由又想起那混沌狂放的一夜:
你说那晚我们碰到几个混混,什么人啊,能把你我给弄伤?
咬在嘴里的笔杆子停了停,垂头盯着笔记本的时薇薇似是心虚的眨眨眼,口音含糊,哎呀,那晚不是醉了么,影响功力呀,打不过很正常。再说啦,几个混混说不定是练家子呢,老爹讲过,很多学武之人心术不正,最后流去社会就变成了暴力渣滓,所以,学武人品很重要!
这话挺有道理!你温吧,我眯会儿。
甜品店里暖风开得足,吹得人昏昏欲睡。
见闺蜜趴在桌上耷拉眼睛,时薇薇偷偷松了一口气——
那晚,她喝得比宋螺还醉。
依稀记得碰到几个狠角色,傅司年出现救了她们,聂灿送自己回去
第二天大早,她接到柯宁电话。
柯宁礼貌叮嘱她,昨晚的事宋螺完全断片儿了,傅少不希望她透露更多。
即使不接电话,其实也透漏不出什么,更何况那晚
一抹既甜蜜又痛苦的情愫,掠过短发下的眼睛。
她抿了几口又酸又甜的饮料。
定定神想要再攻书,啪,宋螺忽然拍桌而起:
你看那卖花的孩子,是不是一直在看我们?
时薇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正对甜品店的路口拐角处,一个挎着塑料花篮的小男孩朝这边看过来。
见她们看到,笑着招了招手。
天寒地冻,也不知是勤工俭学,还是家长刻意锻炼。
见他不过五六岁,宋螺立刻起身:
走,去把花瓜分了,好冷,他脸冻得红通通的。
时薇薇没有拒绝。
这些天她算是看清楚,别看宋螺成日喊打喊杀,其实心软如水。
花我们全要了,找爸妈去吧。宋螺把顺便带的热饮递给男孩。
谢谢姐姐!男孩嘴甜,笑着将钱塞进口袋,两位姐姐,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们。
噢,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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