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起一只油焖虾塞进嘴里,宋螺摇头:
没有!妈,要真动手,他不够我几拳打。我嘛,就是想
他毕竟是男人,你一小姑娘,怎么会是他对手?
司宛清出身名门,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想象一个父亲会对自己女儿动手,只是她身为婆婆,也不好对儿媳娘家的事过多评判,司年,要不你还是给小螺安排一个保镖吧。她这每天出出进进,太不安全,万一再发生上回的事
说起死了的贝松明,她仍心有余悸。
并不想随时被人盯的宋螺小脸微皱,朝卷起衬衫袖口,慢条斯理剥虾的男人投去求救的眼神。
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顿猛吃的虾,全是傅司年剥的!
俏脸微微一烫,她不由自主想起那晚那个惩罚的吻。
呃
要司宛清不出现,那晚是不是就要擦枪走火?
万一真擦了,自己貌似也不吃亏。
他长得这么帅,随便剥个虾的动作都令人脸红心跳,不亏!
最后一个。
温淡悠扬的男音响起,听得宋螺浑身一激灵。
卧槽,自己在想什么啊!
她赶紧咬起吓,嘟囔道:
妈,不要保镖啦,不会出事,带保镖不方便,而且
她练过柔道,十二月还要去参加南区格斗大赛,您放心。淡淡打断她含糊不清的话,傅司年开了口,十二月你去加州吗?如果不,届时去看比赛。
包银筷子顿在骨瓷碗边,司宛清震惊不已:
什么比赛?
看她这样,宋螺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上个世界,她收到过太多难以理解的眼神和非议,其中来自母亲的就不少。这个世界,她和司宛清相处愉快,早在心里把她当成半个亲人,假如司宛清也难以理解甚至不赞同,她当然不会中止问鼎冠军的路,只是
心里恐怕也难受。
傅司年的鹰眸,不放过母亲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格斗,相当于自由搏击,基本没有规则。简单说,就是打架。
静默片刻,司宛清收起惊讶,伸手夹起一只酱肘送去宋螺碗里:
既然要去打架,多吃点!喜欢吃什么告诉妈,妈保证营养全面跟上!
两人同时怔住。
没想到司宛清竟然这么通情达理,宋螺不由鼻酸眼热。
而傅司年,准备好一些劝说和解释全硬生生咽了回去——
妈对她的宠爱,是不是太没原则、太没下限了?
晚餐在温馨中结束。
陪司宛清看了一个多小时民国剧,宋螺亲自将她送回相距不远的别墅。
回到这边,傅司年还在客厅翻看财经杂志。
灯光勾勒出他完美无缺的线条和身影,看得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接过佣人手里的茶,她主动端过去:
你在哪儿找到的宋承?自从上回在家里被赶走,好久没看见他。
伸手接过茶,傅司年的唇畔噙着一丝玩味儿:
猜猜。
唔宋螺侧身支头,秀眉轻蹙,难道这么久是丁美若把他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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