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610/520791610/520791985/202009161110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云朵朵想了想,自信满满的开口,“嗯,她的工作经验我肯定是比不上的,但我留下来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黄明亮想了想,慢慢开口道,“这样,我先给你一个七天试用期,至于你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这一个星期中的表现,怎么样?”
“好!”云朵朵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能留下来便是最好的结果了。至于以后,她一定会努力争取留下。
看着云朵朵高兴的像个孩子得了糖一样的在那笑,黄明亮突然觉得留下她是对的,不管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最起码现在他看到的只有纯真。
“黄总,有重大新闻!”之前那个女人抱着一叠报纸火急火燎的冲进面议室,黄明亮不禁皱了皱眉,这下面的人就是有点什么事情就不淡定。
女人将报纸放到黄明亮的面前,语无伦次的道,“这上面说,宏飞集团的现任代理总裁何环出了车祸昏迷不醒,之前重病的老总裁突然清醒过来,然后将全部家产都捐赠给了慈善机构。”
黄明亮眼里露出一丝难以置信,赶紧将报纸拿起来,果然整张报纸最大的版题就是《昔日总裁奇迹转醒捐亿万家财,现任继承人出车祸昏迷不醒》,他将下面的文字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却发现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说的都是神乎其神的东西,还说其家中保姆胡言乱语,说自己大白天见到了鬼。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世上哪有鬼吗?
云朵朵将报纸拿了过去,粗略的看了看,却留意到其中一张图片上有一个打着伞的背影有点眼熟,她将手捏成拳头抵在嘴边,闭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用手指着图片上的那个人,“黄总,你看这个人像不像那天在舞会上整治朱聪的人?”
“怎么可能是陆哥?”黄明亮将报纸拿过来,仔细看了看那张图片,却发现越看越像,那身衣服他曾经见过。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黄明亮于是选择打电话给陆远。
“喂,有什么事找我?”那头的陆远说话有些喘气,还听到机械的声音,似乎是在锻炼身体。
黄明亮看了看报纸,顿了顿才道,“陆远,你今早有没有看到什么新闻?”
那头的陆远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换了一个姿势拿手机,“什么新闻?”
黄明亮吞了吞口水,声音有些激动,“今天有个爆炸新闻,说那个宏飞集团的老总裁本来是重病昏迷,突然醒了过来,然后将亿万财产全部捐了出去,而他的女婿出了车祸,至今昏迷不醒。”
那头的陆远半天没有说话,黄明亮都以为是不是通话中断了,“陆哥?”
“嗯,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那头陆远的声音淡淡的,淡得就像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黄明亮清咳一声,“因为我看到那个车祸现场有一个人的背影特别像你,你怎么会在那里啊?”
“去看望一个朋友,顺便了结一下她的心愿。”那头的陆远放下手里的机械器材,走到一旁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了一口。
“这样啊。”黄明亮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的道,“陆哥,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陆远垂眸看着手里的杯子,里面的绿色的茶水荡起圈圈涟漪,让他想起那个早已去轮回的女孩,“没有,你赶紧工作去吧,整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收到!”黄明亮十分给力的答了一声,“陆哥再见。”
“再见。”那头的陆远挂断电话,手机锁屏上推送着今日新闻,上面正好是黄明亮说的那件事情。他唇角微扬,平静的眼睛里也漾开无限笑意。
黄明亮放下手机,将一些需要处理的文件交给云朵朵,自己又低下头去处理紧急批阅的文件。
云朵朵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笑了笑,抱着文件转身走了出去。
江眠下班过来老宅,佣人们仍旧来往忙碌着,见到她之后纷纷行礼。她提着包上了二楼,却没有在书房或者卧室看到江外公的身影,询问女佣人冬儿才知道,江外公又去了植物园。
冬儿说,这几天江外公一直喜欢坐在植物园里面发呆,不会是要得老年痴呆症了吧。
江眠轻声喝斥了冬儿,转身朝植物园走去。她知道为什么外公老是呆呆的坐在植物园,他肯定是在想念那株陪了他这么多年的草。
“外公,天都要黑了,咱们先回去吧。”江眠轻轻地走到江外公身后,双手按在他的椅背上,轻声细语的道。
江外公似乎被她突然惊醒一样,愣了愣才回过头,看着江眠,突然想起什么,“陆远那个臭小子自从拿了草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是没良心。”
江眠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她轻轻的按捏着江外公的肩膀,“陆远可能有事在忙吧,他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一有空肯定会过来看您的。”
江外公哼了一声,似乎并不相信江眠的说词。怎么就会那么巧,拿了草就忙起来了。“眠儿,那天我虽然生气赶他出去,但其实我是打心眼喜欢这个臭小子。他不在的时候,还真怪想他的。”陆远多才多艺,说话又风趣,其实陪在身边,真的让他开心不少。
江眠俯下身子,脸轻轻的贴着江外公的脖子,“他会来看您的,外公。”其实这话江眠自己都不信,自从那天陆远火急火燎的拿走那株草之后,这几天他都不见人影,也没有用手机主动联系她。以往他几乎每天都会和她发消息,或者直接去医院找她。
这前后的差别,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难道他努力的接近她,做的那一切,说的那些话,其实都只是为了那株草吗?
她有想过主动打电话问他,可又害怕从他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那样她会更难受。还不如就这样吧,至少让她还抱有一丝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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