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彪也不顾自己全身还处于疼痛麻木状态,在季延熙背后来了个偷袭,一个过肩摔季沿熙就华丽地倒在了地上。
而且手里的东西也飞出了优美的弧线,季延熙跟个无赖一样,直接就躺在大厅里毛茸茸的毯子上面,不过程文彪刚才没用全力罢了。
要是用了全力,他现在估计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狮子,你在摔我之前为什么不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季延熙望着华丽的吊灯问程文彪。
程文彪盘腿坐在了季延熙身边,一个女人扔掉礼物肯定是你哪儿做的不入她老人家的眼,结婚前女人是公主,你得宠着,结婚后,女人是太后老佛爷,你得供着,她就像你祖宗一样,现在你来问我知道来龙去脉干什么!
季延熙无言以对,他跟前这些兄弟随便一个出来跟他扯歪理,他估计最后都以失败而告终。
更别说和顾流苏了,她对着我供着,不对还要继续吗?
程文彪语重心长地像个过来人拍了拍季延熙的脸,哥们,就你这种有时候比茅坑里臭石头还硬的性格一般女人驾驭不了的,你应该定期做个问卷调查,看看顾流苏累不,累就对了!
季延熙再也不能安稳地躺着了,他起来直接将程文彪压在了地上,你他妈的没结婚和一个结了婚的讲道理,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不不
程文彪手摆出No的姿势摇的很欢快,继续对季延熙普及知识,你别看我没结婚,但是我每天都生活在结了婚的环境里,你说我能不懂吗?
季延熙这下也来了兴趣,你别告诉我你身宽体胖你还做了小白脸,我都不说是小二小三了,直接叫你小X吧
来真的,就顾流苏这女人,我发现她的好比较晚,要是当初我有你那觉悟,还有你那能力和地位,估计顾流苏潜规则的就不是你了,人要知足常乐,你说呢?
程文彪站起来去了沙发上,自己倒水喝,给季延熙讲道理真的很费劲,口干舌燥的。
季延熙这才走过去,离沙发有两米远的时候,程文彪喝完一杯水,抬头看着季延熙,你家很穷吗,用水招待客人呢!
季延熙无奈,去酒架那儿拿了两瓶红酒和红酒杯过来,程文彪两只眼睛都从无色变成变色龙了。
晚上了,喝点红酒。你身上只是摔伤,我就不大张旗鼓找我的私人医疗团队了。
季延熙打开一瓶红酒,边倒边给程文彪解释。
程文彪接过季延熙给的红酒,嗨,我这人皮糙肉厚,不用像供着你家老佛爷那样供着我。
你有事说事,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浪费,流苏还受伤着。
这会儿才着急了?
程文彪靠在沙发背上,装出轻蔑地眼神看着季延熙。
季延熙就差打他一顿了,咬牙切齿地警告,你别在我面前无耻,快说吧。
程文彪像个小孩子样嘿嘿笑了一下,才说道,我想动私人的力量,解决那个让人心情不爽的赛车场地所有人。包括给我使绊子的。
季延熙拿着红酒杯子的手,僵了一下,最后也靠在沙发背上,你不用这么大动干戈,我想要借刀杀人。不过这个刀不是你,是警察。
程文彪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知道季延熙的实力,也知道有时候有些事季延熙不是不想办,而是懒得动弹。
因为动弹一次伤害系数早都超标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但是过分地招惹他们的人,必定会没有好下场。
他们以为参加预赛的三十个人都是平常人,然后看着一些有钱人在后面捣鬼,那都是人命,要不是他幸运一点,或许连自己兄弟的老婆都搭了进去,欺人太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须得死。
你怎么借警察这把刀,有时候一些事情,一些人,一些领域强大到国家根本没有办法撼动他们的地位,就像国石化,对吧!
季延熙喝一口红酒皱着眉头,程文彪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亲自出场,我就不信,一个都快发展成国企的企业执行董事CEo找他们谈谈,没有威慑力,实在不行,我真的会选择走极端,而且要让警方也吃一堑,长一智。
一些对社会没有好处的人,留着干什么?衬托好人更加好吗?
季延熙觉得在他的世界里不需要!只要以伤害自己兄弟和女人为目的的所有活动都是黑的,他必须也得承担这份责任,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觉得你最靠谱了,我先去客房睡觉了,明天说哦,不打搅你的好事!
程文彪听完季延熙说的那句话就像个老鼠一样溜了。
这样的话题一旦进行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得懂得适可而止。
才走了几步,季延熙就咆哮了一句,忘恩负义的家伙!
程文彪不理睬,宁可当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也不要当伤害兄弟的罪魁祸首。
发自内心的真心话,他知道季延熙懂。
刚才季延熙喝酒时的焦急他是看在眼里的,顾流苏受伤着,他也着急,毕竟人家是为了他才受伤的。
古代有个词叫做英雄救美,现在怎么听着听着都颠倒了过来。
这世界太多女强人,一个人工作,一个人吃,一个人睡,一个人生孩子,当然前提是去医院,现在一个女人什么事都可以干了,还要男人干什么!太可怕了。
难怪他打心底里排斥女人,想想又觉得不对劲,他也不喜欢男人啊,真纠结。就差出家当和尚去了。
程文彪想,像他这种人当和尚就真的坏了,酒肉穿肠过,美女怀里抱,完事一声阿弥陀佛
季延熙低估了那一跳的伤害指数,程文彪全身也处于散架状态,那些轻松的模样不过装出来的罢。
上楼时,顾流苏还没睡,倒是靠在床上看一本练瑜伽的书。
顾流苏余光瞥见季延熙手里拿的是自己早上走之前扔垃圾桶的礼物,心虚地不敢看季延熙。
季延熙将衣服放在了床头柜那儿,走了一圈坐到了顾流苏旁边,取下来顾流苏手里的书,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流苏说:你就装吧。
顾流苏尴尬地笑了一声,我最近胖的不忍直视了,想练瑜伽提升一下自己的气质。
怎么,在双娱耳濡目染也想走明星道了?
季延熙吃醋的表情顾流苏看的只想笑,没有,觉得自己特土,没有气质,所以想学学。万一以后失业了,还可以当一个瑜伽老师呀
季延熙皱眉,你这话说的是要有多违心?你的气质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所以你就别练了,多长几斤肉,我摸上去有感觉。
顾流苏:
就知道季延熙会这么说,他们两之间有代沟吗?其实她想练瑜伽真的只是为了锻炼身体。
这段时间不能让自己怀孕,所以暗地里她总是会偷偷吃避孕药。
而且近期频繁的受伤,已经大量地减少了和季延熙之间的活动。
也不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幸好每一次说自己不想要孩子,季延熙单纯地以为她不喜欢孩子。
万一来个医院体检突袭,她想真的会完蛋的!
我说的是真的,你静静躺好,我给你上药。
季延熙看了一眼缠着好几层纱布的顾流苏的腿,心疼的无以复加。
医生说可以第二天换药,你早点睡吧。
顾流苏不想季延熙那么累,而她还像个不懂事咿咿呀呀的小孩子一样到处给他添麻烦。
季延熙白了顾流苏一眼,你放心,就你现在这么挫的样子,勾引不了我!
顾流苏:
最后还是被季延熙强行换药了,两人入睡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季延熙紧紧地抱着顾流苏问,你的胳膊还疼吗?
不了,我瞌睡死了,你别说话。
季延熙不安地动了动,手在顾流苏身上游走,顾流苏无奈地翻了个身。
谁知道季延熙得寸进尺,直接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嘴吮吸了上去。
就在顾流苏以为他不会有下一步动作时,被子里传出闷声闷气的话,流苏,我难受。
顾流苏滴汗,季延熙,你丫的要是今晚碰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明天我提个刀阉了你!
季延熙的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不信你摸!
那你想要咋办?
季延熙嘿嘿贼笑了一声,带动着顾流苏的手动了起来,最后他是这样给顾流苏解释的,我不想你受伤的大腿伤上加伤,这样咱们都好。
顾流苏就想打季延熙一顿,真无耻!
第二日顾流苏醒来的时候果然又不见了季延熙那混蛋,而且她腿上的药已经被换过了,凉飕飕的,挺舒服。
徐朵朵见顾流苏醒来着急的趴在床边,两只耳朵都跑到了后面,看着顾流苏像看猎物一般。
顾流苏摸了一下徐朵朵头上的毛,怎么了,想麻了吗?
徐朵朵尾巴摇的更加起劲了。
顾流苏这下直接翻个身,搂着徐朵朵继续睡了
再醒来已经到了下午两点,搂着的徐朵朵也不见了,她是真的比较生气的。
季延熙都不想给自己老婆吃饭吗,她是饿醒来的!
下床后才发现,所有吃的都送到了她房子,不过凉了
忍着疼痛一瘸一拐下楼,李婶看见了立马过来扶着顾流苏,流苏,别怪我没叫你,季总走之前说让你好好休息的,别打扰你。
顾流苏心里哼了一声,全天下还有哪个混蛋可以那么肆无忌惮地让她睡觉呢,非季延熙莫属。
李婶,房子的菜和粥你给我热一下,我先去洗漱。
好的。
沙发上季母看着这副样子的顾流苏也没说什么,直到顾流苏在大厅吃饭。
季母才坐到了顾流苏的对面,你不是说你好着吗?这鬼样子像好着吗!
妈,就是不想你担心。
程文彪已经给我说了,你还真勇敢啊,想当烈士你直接说,我可以让你去,但是别连累我儿子。
季母话虽那么说,心里还是挺欣慰的,因为儿媳妇这么长时间的表现的确挺优秀的。
她也不能一直做恶人不是,只是给点颜色看看,不要让她骑在自己儿子的头上罢了。
妈,谢谢你关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季母没有回答起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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