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突然推开的靳云骁懵了,尤其是看到宋言满是戒备的样子,就更是茫然不解了。
但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言言,你该不会是不许为夫尽人道了吧?”
宋言向后退,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在安全范围:“大叔,你是忘记自己还是病人了吗?忘记清森是怎么交待你的了吗?”
宋言白皙的脸上突然染上一抹红晕:“不、能、劳、累!”
只要想到蓝清森在交待这话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宋言都要觉得无地自容了。
可是眼前这男人当时还厚颜无耻的道:“嗯,我会注意分寸和力度的。”
她就差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果不是顾念着这男人大病初愈的话,说不定真的一脚就给他踹飞了。
靳云骁理所当然的点头:“我当然记得他交待的,但尽为夫本分我并不觉得劳累。”
随即意味深长的道:“可是总这样忍着,倒是让我觉得非常劳累。”
这段时间安心养病,差点让宋言忘记了这男人有多无耻有多流氓。
宋言的脸越发红了:“别忘了你还是病人!”
尤其他可是因为脑出血才九死一生的,这跟一般的小病小灾没法比,宋言可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大意,就怕会造成不可逆的可怕结果。
但是靳云骁却丝毫不在意:“我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了解……”
话还没说完,就伸手过去握住宋言的脚踝向下一拉,将她重新控制在自己身下:“我保证会量力而为,保证不放纵。”
他的声音嘶哑,眼中那簇火苗清晰可见,就连身体的温度都升高了许多。
没等宋言回复,他便已低下头吻住了宋言的唇。
宋言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很快也迷失在他的柔情中,完全忘记了要让他修身养性的决定。
压抑了太久,靳云骁完全不知收敛,宋言又哭又骂,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得偿所愿的靳云骁一脸餍足,怀中紧抱着沉沉睡去的宋言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昏迷时,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那个曾嚷嚷着说他把她给看光了,非得让自己答应娶她负任的小丫头竟然就是宋言!
那时候她问他叫什么名字,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竟然将只会告诉妻子至友的字告诉了她——
北淮。
当时她兴奋的去叫自己的爷爷,说是一定要让爷爷见见孙女婿,看着她兴冲冲的背影,连当时的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眼角眉稍全是笑意。
他承诺了会等小丫头回来的,可谁会想到蓝方竟然会找到他,为了不让演习失败,他不得不先行离开。
没想到这一离开就一直拖到了演习结束。
三天后,也就是在演习结束之后,他就急匆匆的赶去了那个湖边,却不想根本没有再见到小丫头,那个帐篷也不见了。
但是他并不甘心,想着小丫头或许会回来,于是他又在那里等了两天,直到部下还有领导不停的催他回去,他才不得已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