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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的包裹,清佺终于打开了那个神秘的包裹。一见到包裹里面的事物,清佺立刻又跟见了鬼似的,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包裹里面,除了那件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事物之外,还有一封信清佺吓坏了,神经质地睁大了眼睛,她缓缓伸出手,双手剧烈颤抖着,拆开了那封信。

    有那个人有关,那件最可怕的事情,以及那个人给清佺带来的,最惨痛的记忆,最黑暗的回忆,永远也抹不去的人生阴影,清佺的手在颤抖,她的心更在颤抖,此刻,清佺不得不再次去回忆那件最可怕、最不堪回首的事情,清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看完那个人送来的信,终于再也忍不住,崩溃痛哭了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清佺如此崩溃!

    清佺,很是害怕。

    因为,那个包裹里面的东西,正是清佺当初的袭裤,袭裤。这里人儿,习惯上这么说,流行这个叫法。清佺也只得入乡随俗了。甚至,那上面,还带着清佺当初的血迹!那个人!那些事,往事不堪回首。过了很长时间,清佺终于不再哭泣了,她的眼泪,也快要哭干了。

    清佺似乎更加神经质了,她又去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门窗。确定门窗已经关好了。清佺小心地拿出火盆,来到院子里,清佺双手颤抖,将那件袭裤放入火盆,取出火折子,火光升起。

    那件“袭裤”,也在火盆里起舞,好似狰狞的魔鬼,在向清佺做着做可怕的鬼脸。

    清佺仿佛真的看到了魔鬼,吓坏了,那件事物,很快就被烧成了灰烬,一干二净。

    可是,清佺心中的阴影,依旧难以清除。

    那个人,还在继续骚扰她,那件事,还是继续困扰她,这时候,阳光升了起来,这是**点钟的太阳,清佺看着那太阳,曾经,她也有如那太阳一般,充满了青春活力,阳光,照射在清佺的脸上。

    那个人,曾经也和阳光照…呸!和阳光一样照射在她的脸上,阳光,仿佛又重新带给了清佺力量,生命的力量,清佺仰起头,她感觉到阳光非常温暖,她,仿佛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咳咳,咳咳,咳咳……”火盆里飘起的烟雾,非常呛人,清佺也被呛得咳嗽了起来。那烟雾,就好像是那些人生灰暗的事情,一直在困扰着清佺。

    而那火苗,则就是清佺自己,她必须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彻底解决这些糟心的事情,将所有的黑暗一扫而光,她是一个少女,为什么她非要把自己困在阴暗之中呢?

    清佺决定,她要勇敢面对,冲破那些牢笼和枷锁,一个少女的人生,本就应该要充满了阳光,充满了希望,不应该被一些不好的事情,而影响自己人生态度,少女的人生,应该是光明的,绝不应该是灰暗的。

    这些,都是阳光带给清佺的启示,今天,阳光照射在清佺的脸上,阳光,每天都照射在清佺的脸上,不过今天,清佺才感觉到这阳光,原来是如此的温暖,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

    清佺在经历过才的低潮之后,终于又重新鼓起了勇气。她发现,自己的人生还是充满了希望和美好。

    有的时候遇到事情了,有好多选择的,懦弱?坚强?很显然,清佺是选择了后者,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勇敢地面对。

    尤其,是自己的事情,那些无法逃避的难题。而那个人,也始终对清佺纠缠不清,清佺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出去见他!逃避不是处理事情的办法,也让自己的内心越来越挣扎。

    危险。

    在看不见的阴暗处,充满了危险。那个人,更是充满了危险。不得不说,清佺的这个决定,实在有些鲁莽。一个柔弱的女子,孤身一人去见一个危险分子,清佺再次找来了管家。

    “管家,我出去一趟!”清佺想了想,说道,“我出去找韩梦。”管家点头应承,说是记着了。

    “等等!那个”清佺又想了想,觉得不放心,又多嘱咐了管家几句。

    清佺叮嘱管家,让他在孟奇回来之后,问起时才再说。若是孟奇不问,那么管家正好不说,不必多嘴,这些事情,一个王府的管家自是省得。这点机灵,管家自是有的,清佺交代完事情,管家立刻就去准备马车了。王府的管家办事,总是这般,对上面的贵族,自然是要刻意多几分殷勤的。这特色,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管家走后,清佺立刻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一照镜子,十分肯定,就是亲妈见了她也认不出来,很快,清佺就展开了行动。

    她从王府的后门出去,按照信上的指示,来到了那个人指定的地点,在那里,清佺果然见到了一辆马车,这些,与心中的描述,丝毫不差。

    清佺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小心来到那辆马车的附近。“停车坐爱枫林晚!”那个马车的车夫一见到有人来了,一刻大声喊道。

    这车夫刻意吟诗的样子,就好像是在跟什么人对暗号一样,清佺见状,一愣。清佺也知道,这就是在对暗号。只是,她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尴尬、中二,她只在戏台上见过,这时要她自己来跟人对暗号,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不出口,清佺犹豫着,一时忘了对暗号。

    “停车坐爱枫林晚!”那个车夫见清佺没有反应,又提高了嗓门,大声吼道。

    清佺犹豫了片刻,直到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她才鼓起勇气,跟那车夫对起了暗号:“霜叶红于二月花。”

    “落红不是无情物!”那个车夫一见清佺跟自己对上了,立刻便来劲了,又加大了嗓门,大声喊道。

    “化作春泥更护花。”清佺白了他一眼,有些尴尬,不太情愿地跟他对暗号。

    信上,那个人写了这两个暗号。只要清佺能对上任意一个,便可以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