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酸涩酸涩的心,瞬间就被蜜糖包裹着了,霸道冷酷的男人,一旦专情起来,真的能杀人。
男人陪了夏暖暖一个小时,等林风来了之后才离开别墅。
林风就是之前在原生岛庄园里的那个男孩,染着一头黄毛,做事利落,头脑很聪明。
暖暖姐,你看不出来吧,我可是原生岛的散打冠军。林风一副骄傲自豪的模样,对夏暖暖说道。
夏暖暖跟着林风一起把大厅的盆栽搬到门外,听到他说自己是散打冠军时还是挺惊讶。
真看不出,你挺厉害呀。夏暖暖笑说。
我以前不厉害,总是被人欺负,后来遇见厉少,是厉少帮了我,厉少真的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人。林风抱着家里的牧羊犬,蹲在地上,笑得分外明朗。
林风,你多大了?她问。
林风下巴搁在牧羊犬背上,19了,暖暖姐,我从9岁就跟着厉少了,一转眼都十年了。
十年了呀,夏暖暖望着眼前的男孩,没说话。
我九岁那年,过着跟狗抢包子,垃圾桶捡东西的日子,被人欺负狠了,偷偷爬到那片开发区的建筑楼上,不想活就就想着死,还好是厉少救了我,还收留了我。他脸上挂着笑。
夏暖暖望着他,林风九岁,难么,当时那个男人,才多大呢?
林风,厉简薄现在怎么样了? 她忽然问道。
五年前,乔诗梦联合了叶安逸跟厉简薄,几个人各有鬼胎,有人要自己死,有人要厉南景死,一场计谋,自己死里逃生,却失去了记忆。
这些年里,厉南景过得到底怎么样,她都没好好问问男人。
他啊,厉少把人关在了地下室,每天轮流伺候着。林风收起笑,想到厉简薄,语气里有些愤懑。
暖暖姐,大家都说厉家大少心狠手辣,其实啊,厉少特心软,就那个厉简薄,我要是厉少,早就让他死个十七八回了。林风叹息着说道。
夏暖暖停下手上的动作,望着满园的玫瑰,心里又暖又惆怅。
晚上,厉南景回来后,不到十分钟,接了个电话后,便又要出去了。
厉先生,晚上有应酬吗?夏暖暖问他。
厉南景绕过沙发,走到夏暖暖身前,我有些事要处理,晚上早点睡觉。
好。她笑着应答,将厉南景的领带拉扯好,路上注意安全。
厉南景嗯了一声,便离开了别墅。
雾色会所门口,露天停车场,女孩扶着墙壁,一直在呕吐。
厉南景。女孩画着素雅的淡妆,白色露肩雪纺短裙,蕾丝边点缀着裙摆,一头亚麻色的大波浪卷。
喝酒之后,脸颊都是不自然的红晕,泪眼迷蒙,卷翘的睫毛随着眼皮煽动着,透着一股风情与娇媚。
厉南景。曲嫣然朝着男人奔跑过去,一头栽进男人怀里,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委屈,我做错什么了,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曲嫣然,你喝醉了。厉南景推开怀里的人,蹙眉:曲魏然不在?
厉南景,你混蛋,你混蛋曲嫣然被她推开后,不依不饶,继续扑进厉南景怀里,抱着男人又是哭又是重复着那一句句的混蛋。
厉南景眉眼不带一丝一毫感情,把人抱了起来塞进了车后座,开车直接去了曲家。
曲嫣然在车后座哭哭啼啼,我不回家,我要去你家,厉南景,我去你家,我要跟你睡
你说过会娶我的,现在怎么有了别的女人,厉南景,你说你是不是混蛋?曲嫣然哭闹着要下车。
眼看着后座车门被打开,厉南景打了方向盘,将车子停靠在边上,把人拽了出来,塞到副驾驶座上,曲嫣然,别闹了。
当年你说会娶我的,你都忘记了吗?她红着眼睛,哭得胸口疼,抓着厉南景的手,是不是因为孩子,才不得不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这跟孩子没有关系。厉南景甩开她的手。
那是因为什么?你爱她吗?曲嫣然问。
车子重新启动,曲嫣然转过头,看向窗外,南景,你爱过我吗。
曲嫣然,过去太久了,陈年旧事没必要再挂在嘴上。厉南景冷冷地说。
曲嫣然侧过脑袋,对你来说是陈年旧事,我却一直记挂在心里,念了你这么多年,你好残忍。
厉南景沉默。
曲嫣然泪流满面。
一路无话。
车子在曲家门口停下,厉南景给曲魏然打了电话。
曲魏然从屋里出来,打开副驾驶的门,将曲嫣然打横抱起。
好好一个女孩,给你糟蹋成什么样了!曲魏然进去不到五分钟,出来后,见到厉南景靠在车前,走过去点了一支烟,这要换做是别人,早就被我收拾了。
厉南景看了眼腕表,对上曲魏然视线,魏然,我不想让暖暖受到伤害,明白我意思么?
这些话你没必要对我说,嫣然是我妹妹,我也没有让她受伤的道理。
曲魏然嗤笑,弹了弹烟灰,南景,在我这里,我妹妹只能幸福,她如果要嫁给你才能幸福,我也只能帮着了。
男人眸色在黑夜里,幽冷深邃,细碎的流光下,潜藏着无数漠然,不知其想。
我跟嫣然是不可能的,以前就没喜欢过,何况是现在,别费心思了。
那你说娶她,什么意思?不喜欢,给她念想,厉大情圣啊?曲魏然收起惯有的吊儿郎当。
厉南景上了车,降下车窗,说娶她,无非是玩游戏时,输了之后念的台词,曲魏然,你确定要跟着你妹妹一起闹。
操,滚!曲魏然气得踹了一脚车子。
厉家别墅,夏暖暖坐在客厅,听到脚步声,忙回头,看到进来的男人,她站起身,厉先生,我给你热菜。
语毕,她小跑进厨房。
厉南景进到厨房,从身后搂住女人,手放在夏暖暖小腹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夏暖暖脖颈间。
酥软的感觉像是电流,能麻痹全身。
厉厉先生,她回过头。
男人细密的吻落在夏暖暖脸颊,嘴角,人中,最后卷起夏暖暖唇舌,吮吸缠绕。
夏暖暖面红耳赤,男人在她唇角上啃噬,语调是漫不经心的慵懒,小夏,我经常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问。
要是我母亲还活着,你会不会在我身边。厉南景在她脸颊咬出一小排的压印,不疼,甚至有些痒。
夏暖暖身体往前靠,男人顺势把人转了过来,厉南景拿出一个红色丝绒的盒子。
小夏,戒指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厉南景打开盒子,对夏暖暖说道。
项链是意大利首席珠宝设计师亲自设计,戒指是项链上的挂坠,玛瑙色钻石镶嵌在戒指上,项链设计浪漫俏皮,戒指端庄典雅,二者结合,更是格外引人注目。
厉南景给夏暖暖戴上项链,在夏暖暖额头亲了一下,暖暖,等你准备好后,我亲自给我们策划一场婚礼,好吗?
厉她想叫一声厉先生的,但是话到嘴边,她就哽咽了,望着男人。
厉南景单手抬着她脸颊,别哭,宝贝。
听了厉南景的话,她一双眼睛,湿润里透着独有女孩的娇羞。
厉南景,这次,就是真的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离开你,我也要寸步不离跟着你了。她主动环抱住男人,脸颊在厉南您胸膛蹭了又蹭。
生气了叫厉南景,害羞了叫厉先生,现在是生气还是害羞,嗯?厉南景轻笑出声。
夏暖暖脸埋在厉南景胸膛,闷哼着,不说话。
夏唯一蹲在二楼走廊,脑袋抵在栏杆上,透过没有关好的门缝,看着厨房里的两人,表情别扭。
厉家老爷子的生日宴是在厉家本家举办的,夏暖暖没有跟着厉南景去,一来是厉南景带上她,临走前让林风好好照顾夏暖暖,二来是夏暖暖自己也不愿意去。
等厉南景走后,夏暖暖就在林风的陪同下,去夏凤梅现在住的家了。
夏凤梅身体似乎比以前好了不少,给夏暖暖做了一桌子的猜,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吃了午饭。
饭后,夏凤梅有意无意提及了夏暖暖对象的事情,夏暖暖都搪塞过去,最后夏凤梅也大概知道她的心思,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
妈,你这是干什么?夏暖暖把卡递回去。
暖暖,你爸爸他夏凤梅长叹一口气,一脸倦容,她拉过夏暖暖的手,暖暖把这些钱拿去给你爸吧,我不想见到他。
妈,你这是干什么,这些钱本来就是你的,跟他有什么关系?夏暖暖把卡塞到夏凤梅手中,他现在所作所为都是活该,当年抛弃了我跟你的时候,也不见得给你半分钱。
房子拆迁了,当年那个房子确确实实是你父亲的,前两天他儿子过来找我讨要说法,我不想欠他的。夏凤梅态度异常坚定。
买个菜都要跟人家为了几毛钱,争吵喋喋不休的女人,竟然要把所有拆迁费用拿去送人。
夏暖暖鼻子一算酸,我不去。
至少应该跟他见个面吧。夏凤梅抹着眼泪,把卡塞进夏暖暖口袋里。听话。
妈,这钱你留着,我有钱。夏暖暖推脱。
夏凤梅有些急了,你那些叫什么钱,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怎么这么不听话,暖暖,我跟你说,人活着就要争口气,妈妈以前怎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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