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不怪你,把你的说出来。好歹也是一条线索。
不过,她已经有一些猜测了。在下属身上刻这种明显对标记,这么自大自信的人,想来也没几个。
上官川觉得白天肯定是胡言乱语,故意这样说好保留自己的面子,不屑的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在哪里?什么时候见过?
是不是那个三皇子白浩南的人?叶凤邪叹了口气,这上官川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干脆直接提出了疑问。
白天有些惊讶的点了点头:因为三皇子与主子不合,所以经常派一些杀手来刺杀主子,有一两次与他们打斗之后,在剩下的那些尸体身上,看到了这个字。
上官川别别嘴:你那哪是猜测,明明就是肯定了。
白景这个人讨厌,他的手下更加讨厌,说话也都这么拐弯抹角的。
又对叶凤邪问道:你也确定是三皇子的人为什么还要审问,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现在人都死了,问都问不了了。
叶凤邪摆摆手,无奈的说:我这不是证据不足,想等他自己开口说。谁知道,白浩南竟然给他们下了这么特殊的药。
不过就算他问出来了,在这个人回答的时候就会立刻触发毒药的发作,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好吧,没想到这个白浩南表面上看起来讨厌实际上更加可恶。这皇室里的人勾心斗角的就是多。
想起在小巷里出现的那十几个气势汹汹的黑衣人,他们的武功看起来也不弱。
要是当时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保不准会被他们在无人的小巷里乱刀砍死。
说得你好像不是皇室里的人一样。
叶凤邪白了他一眼,又在黑衣人身上翻了翻没有发现其他的,用帕子擦了擦手便走出了柴房。
出气之前还对上官川说:把这人的脑袋拧下来,挂在三皇子的帐子里。
上官川:
为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来干?
叶凤邪这给他甩了一句话:你进宫比较方便,而且顺路。
上官川无奈,只好提着黑衣人的头颅往宫里某一个位置走去。
只是叶凤邪想了想,觉得不能这样便宜了白浩南于是也跟着一起去了。
不是不顺路吗?你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呐,把头给你,你武功比我好,就算被发现了,也可以成功逃脱,所以还是你去好了。
上观穿把头颅递到叶凤邪面前,他内心是不想提着一个人头在大街上晃悠的。
只是,叶凤邪看了他一眼之后,上官川又乖乖的把头颅收回了手上。
你又不去放,跟着来看热闹吗?
叶凤邪点了点头,说:对啊,看热闹。顺便给他加一点颜色。
说话之间,他们悄悄的摸进三皇子所住的宫殿的时候,整个宫殿已经被黑夜笼罩了。
因为是黑夜,他们行动起来也更加方便,很快就找到了三皇子所住的地方。
啧啧,看这房间布置得比我的还奢侈。上官川有些不平。
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带走。叶凤邪说道。
她也觉得三皇子的这些东西,可比得上一个富贵人家好几辈子的收入了。
有道理,反正都来了,不拿白不拿。
上官川四处翻翻看看,最后从墙上拿了一副元坤子的真迹,又顺便顺走了一盒子的黄金。
你不拿点什么?
上官川疑惑的看着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叶凤邪,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居然一样都不拿。
叶凤邪微微抬起眼皮问道:拿好了,不再拿点什么?
上官川满足地看着怀里捧着的一盒纸黄金,还有真迹,说道:好了,你不拿的话,我们就走吧。
管他呢,说不定人家还看不上这些东西呢。
叶凤邪点了点头,将簪子取了下来,念了一句咒语,拿着簪子一挥,屋子里的东西包括桌椅板凳,通通一件不剩的进了叶凤邪的簪子里。
上官川:!
狗娘的,他手上自认为最珍贵的东西都不香了。
他就不该认为这个女人善良。
善良用在叶凤邪身上,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的听的笑话。
敞亮的房间里,原本奢靡的景象,如今只剩下一张床,空荡荡的,他都怀疑连一粒灰尘都不剩。
顾安歌,我发现得罪你,绝对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上官川抱紧了盒子。
叶凤邪轻轻地说了一句,快速走出了房间,你不要明知故犯就好。
上官川很想抱怨一句什么,就听到房间外面的巡逻声音,骂了一句该死的,也快速隐身在了暗之中。
该干的事情都干了,我们现在是要回去了吗?
加的这一点颜色,也足够让白浩南憋屈一个月了。
他抱着这个装满黄金的箱子实在是有些负重,而且在这黑夜之中也有一些麻烦,还是快些走为好。
你可以先回去的。
叶凤邪大嘴唇上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上官川见此,好奇心又起了。
长夜漫漫,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我还是和你一起玩一些好玩的吧。
看到叶凤邪嘴角勾起的弧度,他就觉得自己不应该错过这一幕好戏。
叶凤邪也没有拒绝。
拿了十几包抱着粉末的药包出来,分了一半给上官川。
把这些药分别撒在这个宫里的每一个角落。不用太多,一点点就行。
啊,可是他手上捧着这么大一个箱子,实在是有些不好行动。
只见叶凤邪手一挥,那箱子就凭空消失了。
上官川知道箱子去了哪里,只是他有些担心叶凤邪会不会趁机把他的唯一顺到手的两个东西给弄没了。
接着就听到叶凤邪的保证:你放心,就这些东西。送给我,我的还看不上。
等你把药粉撒完了,我们东边那棵大槐树那里集合,再把这两样东西还给你。
有了叶凤邪的保证,上官川这才放心多了。
于是两人分开行动,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东边的这棵大槐树下。
上官川到了之后,十分嫌弃地看着正悠闲坐在槐树上面荡着脚丫看月亮的叶凤邪。
这个地方还真难找,蚊子又多,我都被咬了好几大个包。这你可得补偿我。想他堂堂太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说着,叶凤邪就扔了一个瓶子下来。
上官川赶紧接住,凡是出叶凤邪手的东西,都是十分了不得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可不能浪费了。
把它涂抹在被咬的地方,清凉又止痒,还有驱蚊功效。叶凤邪说道。
上官川打开瓶塞,一闻这个味道,就感觉十分熟悉。
难怪叶凤邪这么惬意地坐在这棵树上,原来是涂了这个驱蚊的药。
上官川赶紧把药水涂在皮肤裸露的地方,很快就感觉一身清爽,就连鼓起的大包也慢慢消失了。
有这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上官川说着话,突然被叶凤邪一手抓到了树上。
上官川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嘴巴就被叶凤邪捂住了。
叶凤邪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别说话。
上官川点了点头,看着远处慢慢靠近来的一小点灯光,还能听到他们细碎的说话声。
由远而近的是两个男子,他们提着灯笼,从大槐树下走到后面去,后面有一条蜿蜒的小路。
再往里面是一些荒废了的土地,比较偏僻,并没有人住在那里。
直到这两个人走远了之后,叶凤邪才松开捂住上官川嘴巴。
三皇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上官川一边惊叹着叶凤邪的警觉,一边疑问。
刚才从这里走过去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三皇子,白浩南,另外一个则是他的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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