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在先皇特地为他在宫里建筑的宫殿里等叶凤邪,他正在看叶凤邪送给他的《风月志》,三皇子进来了。
白景翻了一页,看向门口的白浩南,有事?
白景身边的白天谨慎的盯着三皇子。
三皇子对白天的举止已经见怪不怪了,忽略白天,直接走到白景面前,也没有行礼便直接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明人不说暗话。本皇子希望你休掉叶凤邪那个女人,如果你同意,我可以把孝德太后遗留下的那处园子还给你。
甚至可以让你剩下的日子有实权在手,不被外事所叨扰。
三皇子是铁了心不想让叶凤邪继续当景王妃,他想如果叶凤邪没有当景王妃,还会是那个胆小懦弱,不敢与他作对的魔女。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从那一道圣旨开始的。
所以他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叶凤邪从云端坠落。
白景还有白天看向三皇子的眼神都很奇怪,显然是不会叶凤邪不当这个景王妃的。
白景平淡的说:万事皆有缘由,本王的妻子还轮不到你做主,三侄子不必为我的事操心。
三皇子不甘心:难道孝德太后留下的那个园子你也不要了?
孝德太后便是先皇在白景母妃过世后追封的太后,是人提及白景的母亲的时候,都会尊称一声孝德太后。
提及遗留下来的园子,白景心中一痛,神色晦暗。
三皇子也不逼他,那个园子便是连父皇也不知道,他还是在小时候无意间从皇祖父那里得知的。
经过几番周折,好不容易才弄到手。这也是他为什么很有信心能把叶凤邪踢走的原因。
白景沉默良久之后,又才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原子在三皇子手里能派的上用场也算是有价值的。
三皇子皱紧了眉头,你真的要因为那个魔女放弃孝德太后唯一留下来的念想?
人都已经去世了,再提又有什么用?本王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好眼前的事物,不愿意白白糟蹋这些美好的日子罢了。
白景看了看白天,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请三皇子先离开吧!
哼!不识好歹。三皇子从鼻子里挤了一口气,甩了袖子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白天看着离开的三皇子,皱皱眉,主子,三皇子怕是别有用心。
你也看出来了白景苦笑道,忽然发现,以前不在乎的,却是现在想拥有的。
空有地位,却无实力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终究是一个废物。
白天也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用着僵硬的语言说道:主子不是废物,况且,景王妃也不需要人保护。
白景看了看白天,是啊,邪儿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文武全能,就算把她放到最恶劣的环境,也不能将她折腰。
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能默默守护她,这也是我剩下的唯一愿望吧,等我走,然后白云就跟着王妃吧。
白天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遵从主子的意思,是。
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但白天还是尽自己最好的词汇说:王妃虽然很厉害,但某一些方面还是需要主子的。
主子是白冥国唯一的王爷,改变了王妃的命运,想想王妃也是从嫁入王府才开始改变的。
还有,主子的雪术是白冥国唯一的法术,主子还对欺负王妃的上官川神不知鬼不觉的施加了惩罚。
这些都是别人不能做到的。
嗯。白景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十分美丽。
你先在外面等着吧,去问一下邪儿带来的秋霜去哪里了?
秋霜本来一直跟在叶凤邪身边的,只是再去神堂之后就不见了,这其中一定有缘由。
是。
叶凤邪转了一圈之后便让人告诉白景,让他在宫门口等她,到宫门口的广场时,被一辆马车拦了下来。
拦下她的人是天焚国的那位翼九将军,景王妃请留步。
叶凤邪看着这位身材魁梧的将军,对他的印象也有那么一些。
依稀记得他是一个将军,好像很听那个狗屁太子的话,在宴会上虽然没有说过几句话,但说过的话却能把人呛个半死。
倒是一位精明的将军。
叶凤邪掀开轿子的帘子,并没有下去:有事?
翼九将军对于叶凤邪态度十分不喜欢,但也知道这个女人的本事,能在让这么多大臣吃瘪,就连白塑都不能把她怎么样。
翼九将军还是有些谨慎。
景王妃能否借一步说话?翼九将军依旧用着平淡的语气说道。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你先告诉我是谁要和我说话,我在考虑要不要答应你。
叶凤邪看了一眼前旁的马车,就连马车都打扮的这么奢侈华贵,究竟是想炫耀自己有多么富有吗?
这个上官川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一种很假的感觉,而且还是由内到外,由外到内的。
翼九将军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个女人没有那么好说话,只是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是在这个明角的地方。
看了看四周,正在想要不要说的时候,白景乘着轿子过来了。
叶凤邪下轿后和白景走向停在门口的马车,由白天驾着马车离开宫门。
翼九将军停在原地,上官川也没有追上去,因为有人在他的耳边禀报了几句话,上官川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这件事可以过些时日再问,反正那叶凤邪就在那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上官川放下车帘,吩咐车夫驾着马车快速离去。
上官川从白景他们的马车旁边快手闪过,让叶凤邪好一阵吐槽,开始还拦着他的马车,现在却跑这么快。
她怀疑上官川是不是就有这么无聊,故意拦下她,好趁机超越她。
按理说他们应该住在宫里,现在出去可能在宫门落锁前回不来。白景说。
叶凤邪想了想,肯定有事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天焚国让这种人当太子,实在是他们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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