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在白冥国以唯一的王爷而出名,即便是没见过他本人,也听说过关于他的事情——一出生便被预言活不过二十四岁。
白景带着怒意站到中间,对着上面的白塑行了一礼 ,说道:“叶风邪是臣弟的妻,并不是拿来做赌注的物品,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白景一撩袍子跪在了地上。
他的行为却让白塑感到难堪,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怒意。
叶风邪本来是给他的这个皇弟冲喜的,却没想到这个皇弟竟然对这个魔女如此维护,实在是让他气愤。
并让他加重要把这个魔女从白景身边赶走的决心。
“皇弟不必如此紧张,不过是一个赌约。况且我泱泱大国又岂会输给他们?”
白景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原地坚定自己的想法,他手上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他也不希望别人对自己的妻子心怀不轨,有所图谋。
他也不希望叶风邪被别人如此侮辱。
上官川笑了笑,他的声音如春风般轻柔,却给与他对话的人一种不舒适的感觉。
“白伯伯也说了,这只不过是一个赌约。景王就对自己国家这么没有信心?
况且,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泼妇母老虎有什么舍不得的?如果景王喜欢,本宫也可以送十个八个美人给景王。”
白景坚定的目光中,有了鲜少可见的怒火与不屑。
“她是女人,却是本王的女人。即便是你送了千万个,也不如她一人。那些美人还是上官太子自己消受吧。”
她是女人,却是本王的女人;即便是千万女人,也不如她一个。
叶凤邪对于白景这样**裸地的话,无法置身于事外。
知道白景是对自己的维护,也有可能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心里觉得暖暖的。
她自从来到这个宴会上就成了焦点,本想安安静静就过去了,可是这些人总是想往她身上找乐子,真以为她是好惹的?
在众多的目光下,走到白景身边,大家纷纷猜忌这个被挑起事端的主事人说什么来反驳。
白塑也同样对她的行为感到不悦,白冥国养了她这么久,她就应该这个时候站出来为国家做点贡献,不过一个赌约,又不会真的输,她到底还想怎样?”
就在大家想着她要说什么话和皇上对抗的时候,叶凤邪一手将白景从地上拽了起来,力气之大,连白景被拉起来的时候都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邪儿”
叶凤邪拉着他的手,让他放心,自己有分寸。
白景对叶凤邪的本事也是有些了解的,她既然这么做,也是有她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的是,叶凤邪不但没有生气还朝着白塑微微行了一礼,“我也同意皇上的做法,阿景也不必阻挠了。”
大家对她的说法疑惑不解,按照她的脾气,别当做赌约的物品,她不应该和皇上大闹起来吗?
叶凤邪拉着不解有些气堵的白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着对白景解释道:“反正白冥国也待腻了,带你欣赏一下其他国家的风景也不错,阿景还没去过天焚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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