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天,叶凤邪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丞相那边却等不及了,早就收到了叶凤邪醒来的消息,可每次来都被景王忽悠过去。
苏丞相干脆向皇帝禀明锦月的脸是被叶凤邪毁的实事,他说话的时候也分寸,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咬死也不说,所以皇帝并不知道锦月的脸是被叶凤邪在诏狱里毁的。
按照皇上讨厌魔族的性子,肯定会站在他这一边,帮忙向叶凤邪要解药。苏承平没有想到的是,皇上居然亲自去了景王府。
苏丞相磕了三个头,也跟着皇上一起去了景王府,和景王相处了这,74么多年,虽然不是特别亲近也不是特别疏离。可这一次皇上禀明情况,就意味着和景王决裂了。
如果景王知难而退,让那个魔女把解药叫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者会有所改善。不然,就算是对方是王爷,也不能这么欺负他女儿。
仪仗队浩浩荡荡来到冷清的景王府,苏丞相很想让皇上直接去景王的后院,查探那叶凤邪在搞什么鬼。
可皇上再怎么说也是皇上,哪有去女子后院闺房的道理,更何况,那叶凤邪还是皇上的弟妹。
“皇兄。”白景不似以前那般热络,显然是对皇上的突然到来而不满,以及他那般对待他妻子的不满。
白塑轻咳一声,因为来时路途交远,本来一时气愤的的怒意已经消了半分,反而对叶凤邪的遭遇感到同情:“朕听说叶凤邪醒了。”
“回皇上,王妃醒来过一次,随后又昏睡过去了。”白景如实道。
“当真?”
这一次白景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白塑。
白塑有些尴尬:“苏丞相已经向朕诉苦了,说你的王妃给锦月下了毁容的药,无药可以,到现在还没有医治好。”
白塑说着玩苏承平那边看了一眼,白景也同样往苏承平那边看了一眼。
皇上一个眼神,苏承平就知道他的用意,皇上虽然站在他这一边,但他并不想和景王撕脸。
所以把他这个臣子推出来,奈何他也没有办法反驳:“是,还请景王大发慈悲,将解药给锦月。”
白景袖中捏紧了拳头,道:“所以皇上和苏丞相是来向臣弟讨要解药的?”
白塑摸了摸鼻子,白景又道:“王妃还没醒,我也无解药可给苏丞相。皇兄可知苏小姐为何被毁容?”
苏丞相也捏紧了拳头,白景叫锦月为苏小姐,是真的要和他断绝关系了。
可如果白景愿意把解药给锦月,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哦?不是两人发生矛盾,那魔”看了眼白景,把后面的话咽下,“景王妃便下了毒手吗。”
作为讨厌叶凤邪的侍卫白云,站在后面也怒气横生,所以苏丞相并没有把所有的实事告诉皇上,而是间接的把所有过错推给叶凤邪。
苏丞相他可以扭曲事实,他根本就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皇上吧。那天要不是他好奇多听了一耳朵,也会被他们的话哄住。
不禁同情起叶凤邪,怎么说她也是他们景王府的景王妃。
白景说道:“王妃从不滥杀无辜,也不会伤害无辜,就如同哪日,皇兄若不是想要了王妃的性命,王妃也不会反击。”
苏丞相脸色一变,就连白塑也随之一变,那日终究是他理亏了,可事情也是叶凤邪先挑起的啊。
白云也忍不住道:“锦月小姐本来是禁足的,却偏偏跑到诏狱去挑衅我们王妃,她一走,我们王妃就出事了。我们王妃现在还躺着没醒来,也不知道和苏丞相有没有关系。”
他没有说和锦月有关,说的是苏丞相,苏丞相没有把实事告诉皇上,肯定心里有鬼。
白塑脸色再一边,锐利的眸子看向苏承平:“怎么回事?苏相你到底有没有跟朕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