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王府的管家权,以及所有人的卖身契”叶凤邪说,“如果没有王府管家权,他们的卖身契也可以给我。就当是给我聘礼好了。”
怕白景不同意,继续道:“你看,你现在二十二岁,最多也只剩下两年时间,如果中途发生点意外挂了,我岂不是成了无依无靠的寡妇?所以,我觉得我替你打理好景王府,顺便帮你管教一下那些没眼力见的下人。”
叶凤邪向前搂着白景的腰,白景想要后退,被她箍得紧紧的,也只好作罢。
“好。我也很想看看你是如何管家的。”说到家的时候,白景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已经好久没有人和他说过“家”这个字了。
“你且放开我,我去那个东西给你。”白景红着脸说。
“哦。”
白景从置物架上拿下一个盒子,又从花瓶里倒出一把钥匙,将盒子打开,朝着叶凤邪招招手。
“这是?”看着里面放置的东西,正是王妃印章和一堆的卖身契。
白景笑了笑,晕染了叶璇的笑容,把钥匙推到了叶凤邪指边:“你要的聘礼。”
叶凤邪看了又看,认真的看着白景:“真的给我?”
“真的”白景说,“正如你说的,即便是当了寡妇也有个落脚的地方,不是?”
即便知道自己娶了她,也不会给她天长地久的陪伴,可是说到“寡妇”的时候,还是有些落寞。
“有道理。”叶凤邪大大方方的把钥匙收下。
随后便一脸浅笑的望着白景,白景心头异样一动,叶凤邪便又贴身而上,轻轻咬住白景的耳朵。
白景低哼一声,为自己发出的声音而感到羞耻,想要推开,却有舍不得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暖,“你”
“夫君,夜深了,**一刻值千金。”叶凤邪说起这话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害羞,毕竟,两世为人,这还是第一次。
但是,为了以后自己的生活能好一点,还是需要一些有必要的牺牲。弱肉强食,无依无靠的她,需要一个身份。毕竟,吃了他,自己也不亏。
白景脑海中回想起叶凤邪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说的那句话,“不是你在下面,就是我在下面”。
“嗯。夜深了。”
看到白景羞红的脸,心中一悦,今晚她吃定他了,这么好看的男子,先睡了再说。
双手攀上了白景的脖子,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白景害怕她掉下去,只好用手揽住她的腰。
“夫君,该就寝了,抱我上床吧。”叶凤邪轻轻在白景耳边吹口气,话语中染上了几分醉意。
白景心中一紧,有些口干,“抱,抱,上床?”
“嗯?难道夫君没这个力气,还是说,夫君,想让为妻守活寡?”叶凤邪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还是调戏的说。顺便,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啄。
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袭身而上,一只手揽着叶凤邪变成了两只手,而且紧了几分,“没,没有。”
“那,夫君来吧。”
“嗯。”似乎身体不受控制的将叶凤邪横抱起来,走向床铺,明明只是一小段距离,却偏偏走出了隆重庄严的气氛。
叶凤邪忍不住笑了,倒是让白景一个没留意,松了手,将叶凤邪狠狠的丢在了床上。
叶凤邪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景,半天说不出话,只从唇缝中挤出一个“你”字。
白景这次选择了沉默,唯恐叶凤邪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让他无从应对。
他这样沉默,却给了叶凤邪对他的一个“禽兽”印象,特别是,现在她躺在床上,而他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样的位置让她一阵窝火,接着便伸出了腿,将他勾到在床上,顺势压了过去,“混蛋,敢摔我,今晚就让你在下面。”
又是下面,白景想也不想,将叶凤邪翻压下去,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我有力气。”
叶凤邪气呼呼,“你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力气,实战出真知,看老娘不把你弄死在床上。”
说着便要反击回去,白景听到这个病秧子某一处的火星被点燃,连带着看叶凤邪的目光都有些似狼似虎,“本王是要死,不是快死。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你!”白景直接骑在上面,开始脱衣,叶凤邪竟然一时间忘记了反抗,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拔凉拔凉的,再看他,亦是如此。
因为她的不反抗,让白景有些窃喜,欺身而上,话音落在她叶凤邪的耳边:“娘子,**一刻值千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