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越走越深。“鸽子”拿着强力手电筒在前面探路。长白山道士和舒梦旋在后面跟着。骚胖在殿后。黝黑的洞内,4个人顺着不断向下延伸的路走。越走越向右,越走越热。热到骚胖满身大汗,恨不得脱光了衣服。四周的洞壁也越来越整齐了,就好像被打磨过一样光滑。到后来出现了类似人工修建的步梯。空间很封闭,除了前后之外的路以外,没有任何出口的分支。只有前面偶尔会传来一丝丝的热风。没有危险,就像骚胖预感的一样,没有任何奇怪的人和事儿发生。往生者龙哥也没有出现,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洞里越走越宽阔。李昂拿着强力手电筒在前面探路。大潘紧随其后。金英哲在殿后。黝黑的洞内,3人顺着不断向上延伸的路走着。越走越向左,越走越潮湿的感觉。潮湿到有些感到寒意,但却一点点也不冷。四周的洞壁越来越原始,甚至有些类似钟乳石一样的东西出现。摸上去滑不溜丢的。空间感越来大,好像要从狭窄的洞里走向更广阔的空间一般。前面偶尔会传来一丝丝带着水味儿的凉风。路也变得陡峭了起来,有些地方还需要简单的攀爬。金英哲在后面偶尔抽动一下自己的鼻子,好像在闻他所的特殊气味。“这怎么越来越热啊?走了好久了吧?什么时候能走到头啊?现在还在向下走,现在又这么热,不会真走到岩浆里去吧?”骚胖一边走一边嘀咕着。“我们应该就要接近长白山之下的真正核心了。越走越热是因为我们确实接近了。而且很可能像你的那样,我们在接近岩浆。”长白山道士回复了骚胖的啰嗦。而“鸽子”依旧认真负责的,一边观察前进方向的情况,一边继续带路。“李哥,我们这么走下去,是不是要走上去了啊?感觉怎么越来越凉了呢?不会我们要从内部走上长白山池吧?”大潘感觉到空间的诡异,和他们3人行走路线的奇怪。“我们确实在往上走,但走到什么地方就不好了。现在我们应该就是在道长所的长白山之下的某个地方。我想我们已经接近这个区域了。”李昂一边给大潘解释一边攀爬这一块石头。在攀爬时,扶着的岩石上传来了轻微的“啪~啪~”的声音。由于这里相对比较陡,手里还拿着强力手电筒,不方便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爬上一块岩石后,来到了一个好像螺旋上升的岩石群。在岩石群中,留着一条看似是路的行走空间。向上照上去,好像他们要继续向上,上面有个更大的平台。继续向前照过去,跟之前所遇到的岩石颜色有很大不同。没有那种形态奇怪的石头的出现了,仿佛是一个个整块的石头堆砌起来的。更不要那种类似钟乳石一样的石头了,根本就看不到了。强力手电筒照过去,都是灰灰的颜色。这是什么样的石头,为什么和之前遇到过的全部一样?难道是火山灰形成的吗?当后面的金英哲也攀爬上来后,用鼻子猛的吸了吸气,到:“味道近了,应该是,接近了。”金英哲话一项简短,还带着朝鲜语的口音。他的味道,当然就是指的往生者的味道了。难道龙哥就在附近吗?李昂不由的更加警惕了起来。顺着那看似是路的继续向上走,准备向上攀爬。再用强力手电筒照上去,好像那些岩石的形状发生了变化。是我眼睛花了吗?刚刚看好的那块石头,是打算做攀爬支撑点的地方。现在怎么看好的支撑点没了呢?是我太过疲劳了吗?终于走到了攀爬点,刚刚打算做支撑的地方明明在右侧的啊!现在怎么没有了?只能另找一个攀爬的支持点了。左侧好像有快凸起的岩石可以做向上攀爬的支撑点,接力。就在手按住那支撑点要向上支撑,准备攀爬下一块石头时,那“啪~啪~”的声音再次响起。李昂准备先放弃攀爬,看看那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李昂一跳。只见那灰色的岩石不见了,反而是泛着绿色的岩石了。怎么回事?我的眼睛不会在这种环境下,出毛病了吧?怎么连颜色都分不清了吗?再仔细看过去,更让他吃惊。只见刚刚用手支撑的地方,好像留下了什么东西。扁扁的,好像是什么虫子的尸体。由于刚刚自己的用力,把这虫子按死了,所以尸体沾在了岩石上。不对!这虫子的颜色就是刚刚看到的那种灰色。现在岩石完全变了颜色,那么,刚刚这些虫子就是在这里趴着的。再去看看虫子的尸体,应该有20多个叠在了一起,都让李昂攀爬的一压给弄死了。脚,是有腿的动物。多脚,是蜈蚣。这么一块地方就这么多蜈蚣?自己这么一压就死了这么多,那覆盖这么大一块岩石,是得有多少蜈蚣啊?这一打被捏死的蜈蚣好像在互相抱团取暖似的,脚和脚之间都互相填补了空隙。就好脚缝和脚缝在相互握脚。再向上照去,全是灰蒙蒙一片的岩石,这是要多少蜈蚣啊?要有多少蜈蚣才能覆盖这么多的岩石。几千万?不对,绝对不止几千万,要上亿,上千亿的蜈蚣。李昂马上打了一个寒颤,怎么办?这么多蜈蚣,向上攀爬是一定要接触到的。难道所有的蜈蚣都是在冬眠吗?都会像刚刚被他按死的那些一样,一动不动吗?岩石的形状好像又有了变化。确定,形状变了,这不是岩石的形状变了,是附着在上面的蜈蚣在动。“来了,有危险。”金英哲这时候突然间话了。什么来了?金英哲的话,吓了李昂一跳。啪嗒,好像一滴雨掉落在他的头上一样。不是雨水,是蜈蚣。蜈蚣掉到了李昂的头上,发出了啪嗒一声响。就在李昂一摔头,把头顶的蜈蚣甩掉的同时,啪嗒啪嗒的声音开始不绝于耳。上面开始有无数的蜈蚣掉了下来,仿佛下起了一场蜈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