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宁文想起那李琼芳,也是皱眉,于是便道:“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说的那个李琼芳我也知道。”
楼宁文说道:“李琼芳嫁的人姓谢,现在国内做的很好的南北货行就是那姓谢的,她自己之前开了一家服装公司,就是现在的阆芳服饰,而且又在还是开了一家娱乐公司,芳华娱乐。”
陈红颜闻言,顿时眼中迸发出恨意来,这三家企业,她是听说过的,倒是没想到,竟然都和李琼芳有关,这个女人,竟然过得这么好!
为何什么好处都是她得了,连同楼镇也是,而她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楼宁文压低了声音道:“妈,我还知道一件事,你还知道当初的李家有个女儿嫁到顾家的事情吗?就是李琼芳的姐姐。”
陈红颜点头:“这个我知道。”
楼宁文道:“李琼芳的姐姐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她瞒着顾家,给顾家生了一个儿子,就是现在盛世集团的李藏!”
“什么?!”陈红颜吓了一跳,“你说的都是真的?!”
楼宁文道:“当然是真的,那个李藏和楼宁述的感情还很好,经常一起投资或是做生意,盛世集团有楼宁述的股份,叙世汽车也有李藏的股份。”
“妈,过一段时间,李琼芳就会北上,谢家发了请柬,三月初三要为谢家的女儿谢酒举办生日宴,今年刚好是她十八岁成年礼。”
“李琼芳不愿意让顾家的人知道李藏的存在,你到时候就此胁迫她,让她帮忙劝说爸爸,只要她愿意帮忙,你和爸肯定是能复婚的。”
陈红颜听说现在李琼芳的境遇,简直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当年李家倒霉,李琼芳匆匆下乡,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李家说散就散了,她嫁入楼家,成了楼家老二的媳妇,正是得意的时候。
可是到了如今,李家慢慢的又富贵起来了,而陈家却一无所有。
当年陈家确实是有些家底的,若不然也不敢举家出国,可国外到底和国内不一样,花费大,陈家人也不是很能赚钱,这些年下来,家底也早就花得所剩无几。
陈家在国外生活不下去,听说国内形势早好了,而且一直发展的不错,于是便动了回国的念头,可是回国了,十几年前的那些人脉也早就没有了,想要发展起来谈何容易。
于是陈家知道楼家还好好的之后,便动了心思。
陈红颜想了想,楼宁文的话确实是有道理的,可是让她去求李琼芳她自己又不抬情愿,感觉像是认输了一样。
楼宁文道:“妈,你到底还想不想和爸复婚,想不想和我们在一起了,你放心,李琼芳在楼家说话还有些地位,只要她开口,就算是爸不同意,爷爷也会同意的。”
陈红颜犹豫了好久,然后才道:“你让我想想。”
楼宁文道:“那妈你好好想想吧,反正还有时间。”
“好。”
母子二人说了一会话,然后楼宁文就将陈红颜送走,等他回来的时候,看着这空荡荡的大宅,心中又有些不舒服。
他低下头来,眼底有些狠意。
明明是一样的人,为什么楼宁述做生意就能风生水起,而他总是以失败告终呢?!
难不成他天生就不如楼宁述?!
不,明明,明明他读书的时候,成绩比楼宁述不知道好多少,明明楼宁述不过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当年谁人不睡他楼宁文优秀,而如今,却都反过来了。
人人都说楼家一双兄弟,大哥从军,保家卫国,前途一片光明,老二经商,做自主研发汽车,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
谁人还知道他楼宁文?!
甚至连他爸爸,都觉得他不如二哥。
这让他不能接受。
。
这边的楼宁述出了门,然后便开车去赴约,今日有位公子哥组了局,喊了他过去玩,他其实不想的,但是回到老宅见了陈红颜,又觉得心中烦闷,出来玩一玩就是了。
酒吧之中已经被包了场,场上都是受邀一起来玩的朋友,台上有穿着清凉的姑娘在上面跳舞。
在场的公子哥们见到楼宁述,顿时也是一阵惊喜。
“哟,楼少来了?!”
“楼少,最近很少见你啊!”
“楼总又忙着赚钱去了是吧!”
楼宁述拿了一杯酒,和这些人一一打过招呼,然后便到了举办本次聚会贺少的那里,贺少正在和人打牌,见到楼宁述过来,当时笑了笑,将手中的牌给了边上的人。
“你们打,我去和你们楼少爷聊聊天。”
“我当是什么事啊,原来是楼少来了,干脆一起玩算了。”
贺少拍拍那人的肩膀,然后道:“行了行了,你们玩你们的去。”
说着,他便勾着楼宁述的肩膀离开,两人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喝酒。
贺少名贺位军,算是楼宁述的发小,两人从小到大一起闹事,一起鸡嫌狗厌,等到大了,倒是一起混的还算不错。
不过楼宁述因着叙世汽车的事情忙得很,也没了玩闹的心情,这一年多安分了不少,贺位军倒是依旧如故,该潇洒的潇洒。
两人喝了两杯酒,贺位军就问楼宁述:“你不是说你忙吗?怎么又出来了。”
“心烦。”楼宁述一脸烦闷。
“你有什么好烦的?我还以为你和李藏那斯一样,一心想着赚钱了。”
楼宁述啧了一声,然后道:“人家现在想的可不止赚钱,人家现在还想着媳妇。”
“媳妇?!”
“谢家的请帖收到了没?!”
“好像收到了。”贺位军想了一下,然后问,“难不成他还想结婚了?!”
楼宁述笑了笑:“结婚都不至于,估计想订个婚吧。”
贺位军哦了一声,然后道:“嗳,你说他真的这么喜欢谢家那妹子,你说吧,这好好的人生不知道享受,干什么用婚姻将自己绑住呢?!”
贺位军实在是想不明白,大好人生,怎么不好好享受一番,却想着结婚,反正换做他,他是不干的。
楼宁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浑身上下都写着本少爷风流倜傥,于是就说:“人家啊,是巴不得将妹子绑住呢,和你能一样?”
“你呢,三天两头的就换一个,人家十几年如一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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