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995/507257995/507258021/202003310817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石婶子听了谢酒的话,回去之后就琢磨着和石惠姐弟二人分开两家,每个月不但给他们粮食,还会给他们三块钱作为开销。
石惠仔细一想,又有粮食又有钱拿,总比寄人篱下好,而且她在石家这一个月到头的,也不能从石家拿到三块钱,自然是同意了。
可是她没料到,石婶子会举家搬到邻县去,将她们留下来。
虽然石婶子已经表明日后每个月的粮食和钱照样给,可是石惠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于是便要求着要一起去。
石婶子夫妇两那里肯啊,他们将自家的孩子弄过去的时候是落了户的,要不然也不能在那边读书,石惠姐弟两要跟过去,要是读书的话,那岂不是也要落户。
如今他们落户的房子是谢酒买的,以后是要还的,虽然说落户落的是他们两个儿子的名字,但是他们夫妻两以后还是能做主的,可换做石惠和石志,要是以后他们耍赖,那可就不好办了。
而且这石惠现在看着就学坏了,要是真把她带过去了,说不定以后还有得闹。
石婶子夫妻两果断的拒绝了,石惠不干,就闹了起来,而且闹得很不好看。
好在石婶子一家养了这姐弟两这么多年,也算不得亏待了这姐弟,所以村里的都站在石婶子一家这边,让石惠不要闹着一起去。
石惠今年十一岁了,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和弟弟,在附近的村子里,父母出去打工了,被留在家里自己照顾自己上学读书的孩子不知有多少。
而且石婶子一家又没有不管这姐弟,每个月的粮食和钱照常给,一直养到十八岁呢。
伯父伯母做到这个份上,当真是仁至义尽了。
这还有什么不满的。
石惠再过分要求,那就很不对了,会被村里的的人谴责的。
“你也别管她闹不闹的,离她越远越好,婶子,你要多注意她的动静呢,我想着,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们怀恨在心,日后找机会报复。”
石婶子吃了一惊:“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石惠她啊,心眼就这么一丁点,不管你做过多少对她好的事情,只要有一点让她不高兴了,她就会记恨你一辈子。”
前世的石婶子一家对石惠姐弟不好吗?!
当然是好的!
可是因为石婶子夫妻两偏心自己的两个儿子,所以石惠便怀恨在心,最后勾搭上一个混混头子,将石婶子大儿子的手剁了,将她的小儿子推下楼梯摔成白痴。
既然已经是这样恨了,谢酒也觉得石婶子一家搬离不带着石惠也算不得什么了,而且离她远了,也少受些气。
但是也有必要提醒石婶子石惠这个人不安全,让她多注意,免得在不知道的时候,被她给害了。
她本不过是一个外人,能帮到这里已经是不错了,要是按照原来的发展,石家兄弟要被石惠害惨的,她给了他们一个新生的机会,剩下的一切都是要靠他们自己了。
看清楚石惠的真面目,远离她,堤防她,这才是最好自救的方式。
石婶子走的时候还有些恍恍惚惚的,显然是被谢酒的那番话听在心里了。
谢酒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她该做的也走做了,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过了两天,石婶子夫妻两就离开了谭东县,去给谢慧军做起了一家店面的店长。
谢家也就此平静了下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炎热夏天的尾巴扫过,人们便穿起了秋衣,李琼芳的肚子也越来越大,行动也更加不便,到了后来还出现了脚水肿的问题。
谢从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虑了起来,成日毛毛躁躁的,像是炮仗似的,一点就炸了,家里人除了李琼芳都不敢惹他。
好在他对李琼芳还是过分的耐心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于是家里就天天上演变脸。
时间一直到了农历九月的最后一天,中午,谢酒和李藏回家吃午饭,谢从军在院子里晒新做的小包被,李琼芳和谢酒李藏一起坐在桌子边上,正在喝鸡汤,喝着喝着她就僵了一下,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抓住手里的碗。
谢酒被吓得手一抖,碗筷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琼芳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还是它踢你了?!”
“没事。”李琼芳淡定地喝完了碗里的鸡汤,见桌上大海碗里还有的,她便伸手分给了李藏和谢酒,等做完这些的时候,她才抬头喊谢从军,“老谢,你进来收拾东西,扶我去医院。”
谢从军吓了一跳,从院子外面跑了进来:“啥?你怎么了?!要去医院?!哪里不舒服?!”
李琼芳痛得脸色有些发白,瞪了他一眼道:“我好像要生了。”
谢从军像是被雷劈了一下似的,懵逼了:“啥?!你说啥?!要生了?!要生了!”
李琼芳见他这副样子,气得简直是想打他了,直吼道:“谢从军,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喊车过来,送我去医院!”
这傻愣愣的样子简直是蠢透了,她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男人。
谢家离医院还是有些距离的,因为不知道李琼芳什么时候要生,在一周前谢从军便让人留下了一辆货车,等用到的时候可以直接开过来用。
谢从军被李琼芳吼得回了神,立刻便到堂屋里打电话,让人开车过来,打完电话就扶着李琼芳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快速地回屋里去拿那些提前放在一起的证件和和一笔钱。
李藏和谢酒站在李琼芳身边,两人紧紧地看着她,手脚茫然不知道哪里放。
“小九,你去店里喊奶奶赶紧回来,一会儿给我收拾衣服和孩子的衣服过去,胖墩一会儿陪着我,你姨父他像个傻子似的,真是气死我了。”
两人回过神来,李藏嗯了一声,脸色也有些凝重,脸色发白地看着李琼芳。
谢酒道:“那琼芳妈妈,我去喊奶奶去,你要做什么就喊我爸和胖哥,我我我......”她结巴了好几下,然后咬唇下定了决心:“我这就走了。”
“快去吧。”
谢酒再看了她一眼,知道事情不等人,也不再说话,转头便拉了自己的自行车,出了家门就往本草茶点的方向去了。
谢从军将准备好的文件和钱拿了出来,瞧着车还没来又抓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和孩子的包被用袋子装好交给李藏。
等车子到了门口,两人便一起扶着李琼芳上了车,风风火火往医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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