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995/507257995/507258021/202003310817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谢酒得知他才回来就要出门的事情,有些不高兴:“你才刚刚回来,又要出去啊?这离开学也就十几天的时间了。”
“胖哥啊,你赚钱归赚钱,可也不能不注意身体啊!”
“嗯,我知道了。”李藏也是无奈,“也就最近忙了一些,等开学了我就回来,到时候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时机这种东西,素来都是稍纵即逝的,想要获得成就,在这个刚刚开启的巨轮之中赚到钱,他们必须要把握好这个时代的机会。
“小九也要好好学习才是。”他笑着喝了一口她新泡的茶,茶叶是他自己带回来给她的礼物,她对于茶叶还是比较喜欢的,刚好送得很合她心意。
谢酒一只手支在桌子上拖着下巴,闻言叹了口气,“好啦,我知道了,要好好学习,不过你在外头和人打交道也要多注意一些,免得像我爸似的,差点被人坑了。”
李藏笑笑:“谁不会遇上几个不安好心的,这做任何事情啊,总要有点看人的眼光。”
人心隔肚皮,谁能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就需要自己去看去听了。
“要不胖哥,你也带我一起去吧,对啊,我可以帮你啊。”
“小九。”他闻言脸色微敛,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我说过了,不要再用那种方法了,不要忘了宋瑶。”
宋瑶啊,就是在谢酒知道她拥有芥子空间之后,抓住了其中的弱点,将她坑惨了,如今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毕竟是拥有不同与寻常人的能力,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落得什么样的结果,李藏不愿意谢酒再继续使用慧眼。
谢酒见他要生气了,忙是道:“好嘛,我听你的就是了,不会再随便用了,我也不去帝都了,你别生气。”
李藏无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乖,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就告诉家里人就行了,我们不需要你用这样的方式去谋求什么。”
宋瑶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他可不想让谢酒赴她的后尘,那样的能力,能不用最好是不要用了。
谢酒小声地嗯了一声应了下来。
谢从军从屋外走进来,瞧见两人对坐在桌前喝茶,笑道:“你们两在谈什么呢,胖墩,商量好什么时候去帝都了吗?!”
“过两天,我这休息两天就去了。”李藏了解了一下沈梦的事情,确实是知道他们想要白苍术和柳娇娘离开容州市的急迫,但是家里人也想让他休息两天再去,这才刚回来,实在是太累了。
“那我的事情也交给你帮忙看一下了,劳烦你了。”
谢从军之前找严老板想要给南北货行准备北边的货物,但是因为严老板是个坑,事情就搁浅了下来,这一次白苍术夫妻两人来到这里,谢从军便提起了这事,问他们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为他提供货源。
白苍术刚好有个族弟,也是学医的,之前因为遭遇了祸事母亲不在了,所以他便不再碰医术,旁人劝说也无用,如今回到帝都之后便做着一些散工养活自己。
谢从军这边缺北边的货源,他刚好也在北边生活了二十几年,熟的很,让他帮忙准备货源是没问题的。
谢从军一琢磨,觉得可行,于是便打算在帝都那边也开上一家南北货行,这样他安排车子过去拉货的时候也能运一些货物过去,一来一回都是赚钱的事情。
可惜他如今无法抽出时间去一趟帝都,只能将事情交给李藏帮忙办理。
李藏自然是应了下来:“姨父客气了,是我应该做的。”
谢从军对李琼芳好,李藏自然也是将他当成自己人的,虽然事情有点小麻烦,但是也算不得什么,辛苦一下就能做完的,而且这个时候谢从军确实是走不开。
谢从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认真道:“你要听你姨母的话,去了帝都可千万别去做什么不能做的事情,你也懂事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琼芳知道李藏要去帝都之后有些担心,担心李藏和顾家对上,然后被欺负了吃亏,可是这一趟他又不得不让李藏跑一趟,所以她现在正烦躁着呢。
李藏一顿,然后点头:“姨父,我心里有数呢,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
报仇这种事,得需要有足够的能耐才能去做的,要是没点本事,冲上去就是送人头,他又不是傻子。
“你如此想,我和你姨母也放心了,不过你自己千万要注意,什么东西都没有平安重要的。”
“嗯。”
于是李藏也就休息了两天,便背着背包跟着白苍术夫妻两上了火车,去往帝都。
他走后李琼芳忧心的很,谢从军担心她忧虑过度,于是便陪了她两天,在市里到处走走散散心,好不容易等她放宽心了,谢建军和谢友军的事情也有了决断。
市里在电视和报纸公开点名批评,对于这些人也有了处置,类似柳香花这样的主谋被判了三个月牢狱,谢建军和谢友军这样的帮凶被判七日拘留。
最后强调,此次事件乃是从宽处理,若是再有人再敢胡作非为,做虚假买卖,以次充好坑害人民群众,必将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
事件一出,成了典型,市里原本各种打着乱七八糟名头售卖东西的人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谁也不敢再挑衅政府的威严,只得将那些偏门的小心思收回来,安安分分地干活过日子。
谢从军也总算是得了空闲,回了一趟谢家村。
他回来的时候还带着鸡鸭鱼等各种祭品,直接去了老八公家里,又请了几位族里的老人过来,告诉他们自己要禀明祖先,要和谢建军谢友军两人断绝兄弟关系。
村里的几位老人也是很无奈,要他们说,兄弟之间就应该和和气气才是,怎么能闹到这样你死我活的结果。
只是他们也知道谢建军和谢友军实在是做错了太多的事情,惹恼了谢从军,这才有了今天这样的结果。
他们原本有心要劝的,可是仔细一想,自家还捧着人家的饭碗吃饭,实在是不能得罪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同意了。
于是谢从军就在几位族老的主持之下拜祭了祖上,禀告了祖先他和谢建军谢友军断绝兄弟关系,从今之后,大家也就是姓谢的族人罢了。
虽说血缘不是这样说说就可以断了,但是兄弟之间,若是一人有事,另一个不帮那是没有良心,发了财不拉拔另一个也是没良心,但是族人之间就没有这个说法了。
日后,谢建军和谢从军再也不能用什么兄弟之情来强求他做这个做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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