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朱明明就开着车带着几人出发。
;天哥,你们俩人昨天睡的怎么样?朱明明边开车,一边说道,;睡字特意加重了音量,搞得欧天若害羞地低下了头。
赵晓天白了朱明明一眼说道:;昨天我在我父母那屋睡的,天若睡在了我的屋子。
朱明明听完失望地耸了耸肩。而李赖则是趁机说道:;赵大师你是不知道,昨天我们在这个死胖子家睡的。这个死胖子的屋子又脏又臭,搞得我半夜都没睡觉,现在困得要死。欧天若看李赖累得黑眼圈不禁莞尔。
一路说笑,几人很快便来到了火车站。
检票上车以后,赵晓天和朱明明像土包子进城,东看看西看看,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新鲜事物。而李君羡虽然是茅山宗的弟子,本应该不缺钱的,但他这个人寒酸惯了,平时只坐过绿皮车。虽然看见高铁也一样的新奇,但是还是强忍着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东张西望。
列车很快便行驶起来,朱明明不断地在一个乘务员的身上上下打量,一边还小声嘀咕道:;哎天哥你说这高铁的乘务员就是漂亮,你看一个个长得跟空姐一样。
赵晓天白了他一眼说道:;说的好像你看这个空姐一样。朱明明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
就在这时,一个乘务员忽然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您在寻找什么?
赵晓天的目光不禁被这句话吸引过去,他一转头,只见一个戴着毡帽的男人正在过道上走着。被乘务员这么一问,他似乎僵了一下。然后微笑地和乘务员说:;没有什么啊,我第1次上高铁,有点不适应,正在找厕所。
好心的乘务员给那个乘客指了一下厕所的位置,那人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他面向前方,但赵晓天分明感觉到这个人眼角的余光,似乎还在座位上不断的打量点什么。而就在那个人经过赵晓天他们座位旁边的时候,他将所有的余光都收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厕所。
赵晓天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这个人似乎对他们格外的留意。看他的打扮并不是很特别,看起来倒更像是电视剧里面的黑衣保镖一样。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欧天若,问道:;你这次出来以后你父亲知道吗?
欧天若点了点头说道:;我出门之前已经和爸爸说过了,怎么了?天哥。
赵晓天点了点头说道:;嗯,那你爸爸会不会派一些保镖之类的跟跟着你。保护着你。
欧天若回应道:;以前是会的,但是这一次出门,我爸爸听说我是和天哥一起出门就非常的放心,所以应该不会派保镖来保护我。
;噢,我知道了。赵晓天微笑的点了点头,但是内心的疑云却越来越重,如果这个人不是欧天若的保镖,那这个人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这个人的身份就非常可疑了。
刚刚想到这里,那个戴着毡帽的男人从厕所中已经出来了。
他尽量隐藏着自己的神态,但是刚走出厕所门的那一刹那,往赵晓天他们这边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但这一瞥还是被赵晓天捕捉到了。
那人很自然的走到过道上,在经过赵晓天他们这边的时候,一个踉跄扑倒在了朱明明的身上,朱明明用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那人赶忙起来道歉:;啊,又实在不好意思,刚才脚滑了一下,您没事吧?
朱明明看这人似乎是很懂礼貌,也不好意思发作,只能讪讪地说道:;没事,下次注意啊。
那人笑着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候。赵晓天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芳香。这似乎是毡帽男人身上的香水的味道,赵晓天的五感有异于常人,这股味道刚进入鼻腔,他就感觉到有那么一丁点的眩晕,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屏住了呼吸。但朱明明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一切,还在与男人交谈着。
;你们是从廊桥市来的吗?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男人还在交谈着,朱明明刚要说话,赵晓天却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说道:;胖子咱们快到站了,准备下车吧。
;可是天哥……朱明明疑惑的刚要说话,李赖从后座上一巴掌拍向了朱明明的脑袋:;该下车了,你这个死胖子听不见是吗?
朱明明性格有些耿直,但是他的心眼却一点也不少,听到赵晓天提醒又被李赖提醒一次,这下终于明白是发生一些事情。虽然他还有点没想明白,却也点了头说道:;也对,该下车了。
而那个男人却讪讪地笑道:;好,那我就不耽误几位的时间了,几位请便,我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以后,李赖又朝着他的方向看了看,发现距离远到他确实听不到以后,对赵晓天说道:;赵大师,那个人很可疑,刚刚他对着我们后排弹了弹衣袖,我闻得出来那股气息里边,有毒。
李赖虽然没有灵力,功夫也不怎么样,但是这个人用蛊毒确实是一把好手,赵晓天也证实了刚刚自己的猜测。
他点了点头说道:;马上就到下一站了,咱们立刻下车。
他们这几个男人中,最差的朱明明倒也是膘肥体壮。但奈何还带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欧天若。赵晓天这才发觉到自己答应让欧天若一起干来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他没有想到半路上居然会有人跟上来,对他们不利。
这时候播报提示到站,赵晓天几人带着自己的背包依次下车。
直到走出了火车站,欧天若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天哥,刚刚那个带着毡帽的男人有异常吗?为什么我们会提前下车?
赵晓天点了点头,李赖就突然抢话道:;那个人的衣袖上藏着毒烟。咱们都吸入了一部分,但是离着毒发时间应该还有一段距离。咱们应该尽快找个地方让赵大师帮咱们祛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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