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绯笑嘻嘻的捏了捏陈石的脸颊:“小陈石,以后一定要好好吃饭哦,不然的话你就会跟你咻咻姐姐一样长不高的!”
姜咻鼓起脸颊:“绯绯!”
“我说的是事实嘛!”
陈石看着她们的背影,缓缓的、缓慢的笑了一下。
……
“平副官……已经不需要我们动手了,姜小姐自己就解决了。”
平白弹了弹烟灰,“自己就解决了?”
那边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下。
平白忍不住笑了,喃喃:“看来爷养的这不是温室的小花朵嘛,逼急了也会亮爪子的。”
他挂了电话,熄灭了烟头,发动了车子。
……
“我跟你说,看见李芬又哭又闹的可爽死我了!”殷绯拉着姜咻的手道:“说实话,这老阿姨的段位真的高,弯弯绕绕的,要不是手镯上有她指纹,我们还拿她没办法。”
闻细辛漫不经心的道:“总有办法让她把不该吃的东西吐出来的……不过姜咻这样也好,从明面上就能把她送进监狱。”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我家车来了,家里老头子催回去吃饭,先走了。”
殷绯和姜咻都挥了挥手。
闻细辛离开后,殷绯问姜咻:“咻咻,你有人来接吗?”
姜咻老老实实的:“平副官刚给我发消息说他来接我。”
“……”殷绯嫉妒的说:“我也想有表哥当司机。”
姜咻:“……”
她咳嗽一声:“你呢?”
殷绯摆摆手:“我已经给我家司机发消息了,他待会儿就过来。”
眼见着那辆车牌号六个8的车已经到了,殷绯推了姜咻一把:“你不用担心我,回去吧。”
姜咻哦了一声,刚刚才拉开车门,就被一只手搂住了腰,她整个人都被迫的贴在了车身上,姜咻惊叫了一声,随即就闻到了熟悉的烟草味混合着橙花香。
殷绯吓了一跳,“咻咻你怎么了?!”
平白伸手敲了敲车窗,用眼神警告自家表妹别多管闲事。
殷绯脚步顿住,着急的道:“可是咻咻……”
平白轻笑:“没事,回去吧,乖。”
殷绯:“……”
姜咻整个人都被拖上了车。
黑色车子绝尘而去。
殷绯站在原地吃了一嘴的土。
“平白……”殷绯怨念的盯着车子远去:“这条裙子是我昨天才买的!!”
……
姜咻努力的想要直起身体,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姜咻立刻就比他高出了一点,有点儿居高临下的意思。
傅沉寒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怎么去人家家里做客,衣服都换了一身?”
姜咻赶紧解释了一下,又问:“您怎么来了?”
傅沉寒:“开完会顺路。”
姜咻哦了一声,觉得傅沉寒心情不太好,于是绘声绘色的跟他讲李芬的事情,最后,她喜滋滋的看着傅沉寒:“寒爷,我是不是很厉害?”
傅沉寒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嗯,很厉害,叔叔在想怎么奖励你。”
听到“奖励”两个字,姜咻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警惕的看着傅沉寒。
傅沉寒:“……”他看起来到底是有多像一只**滔天的禽兽。
傅沉寒将她的手扒拉下来:“我是说,给你送点礼物。”
想起八位数的镯子、重梦水城别墅、闻细辛的岛屿……姜咻疯狂摇头:“那、那要不然您还是亲我一下吧。”
傅沉寒:“……”
盛邀在前,却之不恭。
姜咻:“……”总有种上当的感觉。
晕晕乎乎的回到重梦水城,佟姨和柳姨已经做好了饭,姜咻吃的小肚子溜圆,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五味子也吃完了狗粮,跟她同款的挺尸动作。
傅沉寒套了件风衣在身上,道:“我有事要出门一趟,你先睡。”
姜咻爬起来一点:“好的哦。您要去哪里呀?”
傅沉寒动作一顿,“这不是小朋友该问的事情,乖乖睡觉。”
姜咻:“……”
看着傅沉寒离开,姜咻靠在沙发靠背上,问柳姨:“寒爷经常这样突然外出吗?”
柳姨道:“他做的事比较特殊,早年间吃着饭都会突然离开,现在已经好多了。估计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吧。”
顿了顿,柳姨又小声说:“咻咻啊,这些事情也不是寒爷要瞒着你,是因为那些事情都是不能说的。”
姜咻点点头:“我知道的,谢谢您。”
柳姨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休息一会儿就去睡觉吧。”
……
“人呢?”平白手上的枪柄在墙上敲了敲。
一个高大的男人低声道:“已经带来了。”
他一挥手,立刻就有几个遍体鳞伤的人被拖了进来,在地上留下数道蜿蜒的血痕。
几人被扔垃圾一样的扔在了地上,纷纷疼痛的咳嗽起来,但是因为咳嗽,又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只会更疼。
平白静静地看着他们:“看你们这样子,国安审讯处的手段应该是已经用的差不多了,骨头挺硬。”
其中一个人咳出一大口血来,抬起头来盯着平白,那张本来俊朗的脸上全是鲜血和汗水,斑驳狼狈的不成样子,他紧紧地盯着平白,就好像是动物看见了自己的天敌。全身的戒备都调动了起来。
平白轻蔑一笑:“bob,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露出这样的眼神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bob咬牙,声音沙哑的仿佛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的:“azrael呢?!他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我!”
“你还不配。”平白淡淡道,“我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要是还是不说,我就只能遗憾的跟你们说永别了。”
其余几个人都瑟缩在地上,不知道是是已经被刑罚折磨的说不话来,还是都保持了缄默。
平白道:“很好,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就再见了。”他抬手往下压了一下:“带走吧。”顿了顿,又说:“我这个人偶尔会有点突然的善心。让他们和亲人一起死。”
bob猛然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跟你们说过?”平白惊讶的道:“h国在亲属保护上面实在太懒散了,三天前,我们已经找到了你们所有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