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还是回乾阳宫养伤比较好。”时歌靠在慕容琉玧肩头,看着刚刚打开的窗子外的繁星。
“唉,陛下,您能为臣做到如此地步,微臣真是死而无憾了。”慕容琉玧心中欢喜,可还是摇头拒绝了,“不过您大可不必如此,臣会将一切都安排好的。”
“夜还深,陛下还是再睡一觉吧,阴阳颠倒可对龙体的健康不利。”
在马车上,时歌就算昏迷了还惦记着不能离宫,慕容琉玧何尝不知她是为了自己能在前线放心的征战,不惜身置敌营与他们周旋一二。
如果时歌离开皇宫,那么太子党所找来的那个假皇帝就会摇身一变成为真皇帝,他们便不会再顾首顾尾,说不定太子明日就能在早朝上安然的接受假皇帝的禅让。
这样一来,就算慕容琉玧在京,摄政王府的形势也会岌岌可危,更何况他不能久离前线,估计等他前脚一走,王府后脚就要被抄家了。
“我睡不着。”时歌时不时的闷在他的衣裳里深吸一口气,闻着这股令她安心的气息舒服的小声直哼哼。
小姑娘又娇又软的声线就像是撒娇的猫儿,轻轻的抓在慕容琉玧的心上让他酥痒难耐。
他也深吸一口气深秋的凉气,慢慢压住腹下的邪火,声音沙哑道:“臣已经累了一路了,今天也忙的脚不沾地,还没睡多久呢就被您一嗓子叫醒。”
“明日臣若是在早朝上打瞌睡了……陛下可要赦臣无罪啊。”
他说着被时歌半压在身下的大手便不老实的在她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股间重重的捏了一把,惹的小姑娘又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尖叫。
正在在门口台阶上打瞌睡的清平一个激灵,倏然警觉的起身,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迈开了步子,就等着屋内的殿下一声吩咐,自己便运起轻功飞去齐府。
可左等右等,在寂静的夜色里除了有被微风吹响的沙沙落叶,莫要说有殿下的吩咐了,就连方才姑娘的惊叫都再无第二声。
清平心中疑惑,好奇心驱使着他想听听主子们到底如何了,便竖起耳朵贴到了门上了……
不过一个眨眼间,他的脸就像熟透的螃蟹一般红,急急的迈着小碎步离开。
殿下和那位正打的火热,想今夜约莫是再无意外发生了,清平转念一想,嘶,不对!若是殿下动作过猛,不小心牵扯到了时姑娘的伤口,那还不是得叫齐大来一趟?
罢了罢了,自己还是乖乖的守在门前吧,反正明日一早还得送水进去。
他打了个哈欠,蔫蔫的又坐回门口的台阶上,但忽然间一声宛若莺啼,又似痛似痒的声音惊走了清平所有的睡意,他赶忙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院子门口站着吹凉风。
还在院子里跪着的两人看着清平跑来跑去不明所以。
正如清平所想。
“哼哼!叫你轻薄朕!”时歌小心翼翼的顾及着腿伤,笨拙的跨坐在慕容琉玧的背上,左手揪着一把柔顺的乌发,右手反掰着他的小拇指。
慕容琉玧微微抬起的脸埋在枕头里,一个劲的闷声道:“痛!痛!痛!”
时歌满脸都是得意,俯下身贴在他耳旁,气如幽兰道:“朕的龙体那是你能碰的?”
“臣错了!臣有罪!臣再也不敢了!”慕容琉玧痛苦的语气滑稽的夸张,可骑在上方的时歌被一时的得意冲昏了头脑,愣是没听出这其中的不对劲来。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爱卿孺子可教也,朕很是欣慰。”
时歌故作老成的说教着,可手上却是一个不注意放松了警惕,居然叫慕容琉玧翻身为主了。
一阵天旋地转后,时歌便被某人死死的压在身下,回过神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腿伤,不免惊叫出声。
这就是清平听到的第二声。
慕容琉玧瞧着身下的姑娘一脸惊慌失措尤为心动,她瞪圆了的盈盈水眸,又因为惊吓而大张的檀口……
“纳谏,乃是为君之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臣觉得陛下在这方面或许做的不够好。”
慕容琉玧亲昵又暧昧的蹭在时歌颈间,鼻头轻轻划过露出一条青筋的雪肤,侧颊贴在其上感受着微微的跳动,嗓音低沉且诱惑,“臣方才都说了,臣很累,可陛下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说罢,他又伸出舌尖飞快的撩过时歌小巧的耳垂。
“啊!”时歌心神慌乱之间受了刺激,又娇娇柔柔的尖叫一嗓。
这便是清平听到的第三声。
“你……不行,我们……我们还未成亲呢……
“陛下可曾知晓,什么是欲拒还迎吗?”
时歌被他眼底的猩红吓的低泣连连,抹着哭的梨花带雨小脸,泪盈于睫的软声道:“你方才就是骗我。”
慕容琉玧剑眉一挑,手上立马动作起来,解掉了已经松垮的里衣。
这具能令大半还未出阁的姑娘欲血喷张的精壮身躯就这样展露在时歌眼里,惊的她是看也不是叫也不是。
慕容琉玧搓了搓手掌,也得意的哼笑两声,猛然俯下身来……
“啵啵啵”重重的亲了三口已经被吓傻的时歌。
他辛苦的忍下,轻叹一声,“陛下,您要是再不睡,臣可就来真的了。”
时歌闻言小乌龟似的一缩脖子,窝在慕容琉玧怀里再也不敢乱动了。
“安心的睡吧,既然臣回来了,您就可以尽情的依赖臣了。”
慕容琉玧满足的伸个懒腰,轻柔的拍了拍被子中的凸起的那块。
两人闹了一身的汗,但好在深秋时节天气渐冷,即便是出了一身热汗也不会很粘腻,胡闹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就算是刚睡饱的时歌也很快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