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立马正襟危坐,聆听师公的教导。
师公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玄黄经》的封面,一字一句的说道:第一,这《玄黄经》的事情,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知道。
陈玄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一定记在心里。
师公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第二,这本《玄黄经》的力量你以后还是少用为好。
为什么?陈玄吃惊的问道。
自从他得到这本《玄黄经》后,可是多次救他于危难之间,要是没了它,他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本《玄黄经》的力量固然强大,一切邪魔外道见到了,唯恐避之不及,但是有好处自然就有坏处,每使用一次《玄黄经》都会损耗你的阳气,也就是说在透支你的生命力,要是使用次数过于频繁,只怕会提前油尽灯枯。
师公的话让陈玄犹如大冬天掉进了冰窟窿,浑身上下瞬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陈玄掰着手指头算着使用《玄黄经》的次数,小心翼翼的算着自己还有还有多少年可活。
怎么,害怕了?师公似笑非笑的问道。
有…有点。陈玄口不应心的回答道。
其实他内心怕的要死,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透支了自己的生命,换谁谁不害怕。
玄子,你要知道,所有的事情永远都是相对的,不可能只让你占便宜不吃亏,不管你得到什么,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陈玄颇为不舍的抚摸着《玄黄经》,内心反复挣扎,如果要他放弃它,就等于放弃了最后的保命底牌,要是继续使用,他怕会继续折损他的寿命。
左思右想,也做不出一个明确的决断,只得将《玄黄经》收起来,暂时不去想这件事情。
好了,你小子要是没有别的事情,老人家我要休息了。师公站起来,往木屋中走去,回头对陈玄下了逐客令。
师公,晚辈还有一事相求。陈玄看着师公的背影恭声说道。
何事?师公原本已经走到了屋内,有转过身说道。
嘿嘿,您老人家的茶叶送给我几斤呗?陈玄搓着手,一副渴求的神色。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小子还敢把主意打到老子头上来了,还想要几斤,你做梦去吧,一斤也没有。师公笑骂道。
除非….,你将《玄黄经》作为交换,我就给你一些茶叶如何?
陈玄将《玄黄经》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生怕被人夺去。
目光警惕的看着师公,这老家伙不会是想打《玄黄经》的主意吧?那陈玄可坚决不干,他还指着他在关键时刻相救呢?
你不给我还不要了!陈玄有些气愤,转身朝院外走去,边走边骂:这吝啬的老头,竟然还和自己的徒孙讨价还价。
就在陈玄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师公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他的背影笑道:这傻小子,你以为《玄黄经》是个人就能驾驭啊,也不知你哪辈子修来的机缘,竟然能得到它的认同。
良久,师公叹了口气说道:小子,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这种依靠外力借来的力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用,切记!切记!说完,拖着苍老的身体,回到屋中静修。
陈玄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床边摆着一张大的圆桌,足以坐下十个人那种的,上面还摆着不少的酒水。
这是咋回事?陈玄看着端着盘子走进来大海问道。
这是师叔安排的,他说我们这次能平安回来不容易,要把我们叫到一起聚聚。大海将盘子放到桌子上笑道。
陈玄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子虚道长等人纷纷走进来,手里都端着各样丰盛的菜肴。
既然如此,我们把师公一起叫来吧。陈玄提议道,虽然这老头并没有给他茶叶,但是那只是一件小事,过后他就不去想了。
算了,师父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喜欢安静,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他了。师伯淡淡的说道。
陈玄瞬间记起了什么,脑海中犹如惊雷炸响,酒也醒了大半。
记得在前往湘西之前,师伯曾经传授给陈玄五行困阴阵,并且给了他五面布阵的铜牌。
可是在对阵那个吸人阳气的狐妖时,阵法被破,五面铜牌全部震碎。
陈玄瞬间觉得后脊梁骨嗖嗖的往上窜冷气,脸上冷汗不止,心中暗道: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下可怎么交代!
玄子,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我的铜牌呢?师伯见陈玄不说话,再次提醒道。
陈玄一时间不止说什么才好,想了半天,只得强辩道:我说师伯,你那阵法也不怎么样还没到五分钟就萎了,差点没把我害死。
陈玄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希望能蒙混过关。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小子是不是该把铜牌还给我了。师伯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子虚道长等人也注意到这边的气氛有些不对,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回头看着他们这边。
您说的是那五面铜牌是吧?陈玄心里暗呼道:这下可完了,要是知道自己把他的铜牌弄报废了,以这老头的脾气,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废话!师伯没好气的看了陈玄一眼。
那铜…铜…铜牌…碎了。陈玄支支吾吾半天才把话说清楚,眼睛不停的看着师伯的表情,一旦不对,立即准备跑路。
什么!碎了!怎么碎了!陈玄刚说完师叔,和子虚道长一同惊呼道,脸上表情皆是难以置信。
师伯的脸上顿时乌云密布,愣了半天才说道:碎了,怎么碎的!拿来给我看看。
陈玄不得已,只得将背包里那几块四分五裂的铜牌找出来,交到了师伯的手上。
师伯将铜牌捧在掌心,表情渐渐变的严肃,抬头瞪了陈玄一眼,好半天才蹦出了一个字你
师伯你听我解释啊,这个事情不能完全怪我,是怎么回事
陈玄看着表情严肃的师伯,将这铜牌破碎的经过说了一遍,希望他老人家能够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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