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我扭头一看,发现那中年男人的一只手已经全是血,姣趁刚才的时间已经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但是效果极微。
他脸色青白,走起路都有点打颤,我害怕他连出口都坚持不到,便直接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了。
他的眼睛微睁,又虚弱的朝我补了一句:我感觉好冷
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我抿了抿唇,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姣半扶着他,把衣服的袖子口撕下来,死死的捂着他的伤口处。
于是我又转头对那骷髅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救他?我这是十足的威胁话语,因为说完这句话,我又将剑往它脖子处推了推。
它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头颅咯吱咯吱的摇起来,十分有诚意的表示自己毫无办法。
于是整个空间又沉默下来。
它走到墙边,用手按了按机关,墙轰然而动,里面出现了一条小道。
这小道是一个楼梯,呈现向上的趋势,我推着他继续往前走,姣则扶着那个男人跟在后面。
这条道路其实很短,几乎我刚踏上的一瞬间,就看到了它的尽头。
它的尽头依然很黑,不过有风吹过,让我们很容易注意到。
没过多久我们就出了洞穴,这直接是洞穴外面,位于在山腰的方向。
我叫姣先带那个中年男人去医院,然后自己架着那个骷髅站在那目送着他们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那骷髅居然亮起自己的刀刃,一把刺向了我架着剑的手。
我反应极快,立马往后一缩,抵着它脖颈的剑金光一闪,骷髅发出沙哑的喊声,支撑它脊柱的那根骨头竟掉了些粉末下来。
我立马加大力气,剑身立马发出震颤,震得我的虎口发麻。
我体力严重透支,这一震差点让我连剑都拿不稳。
那骷髅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但它的骨头已经附上了符文,符文立马遍布它的全身,骷髅发出一声哀嚎,然后彻底变成了粉末。
王源他们在老徐的深夜故事下彻底失眠了,一晚上睁着眼睛,看见外面的朝阳透过窗帘,在房间里洒下一片金光。
但这样睁着眼睛看了没多久,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王源他们无精打采的爬起来,顶着一双浓重的黑眼圈,打开房门来到了客厅。
白小白和紫茵已经收拾好了,正坐在客厅喝茶聊天,看见王源他们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回事啊?白小白惊奇道,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王源自然不能说听了一晚上的恐怖故事,听得彻底睡不着了,那这也太怂了吧?
所以他出口时就改了口,没怎么,床太小了,昨晚都没睡好。
姣正端着早餐走过来,听到王源的话,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没有那么多床,委屈你们了。
王源立马变得有些不好意思,绕绕头干笑道:没有的事,是我们打扰你了。
老徐也走过来,和王源他们坐在一起,他昨天晚上可能是三人中唯一睡得好的了,精神气头还不错。
姣,你对这地狱刀已经有了解了,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抑制它?老徐问道。
办法我已经想出来了。姣对老徐说道,但毕竟我现在还有女儿,不能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所以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
娇说的确实是人之常情,老徐他们点点头,同意了。
姣于是站起身来,去自己的卧室取一样东西。
过了几分钟,姣走出来,叫王源伸开手。
王源疑惑的把手摊开,看见姣在他的手心放了一方手帕,这手帕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张白布,普通极了。
王源他们疑惑的抬头,都不知道姣是什么意思,姣看着他们,笑了笑说:你们别看这手帕很普通,它的作用其实很大。
王源他们立马洗耳恭听。
姣继续说道:这方手帕好用得很,你们不需要记什么咒语,只要在遇到地狱刀时,将这手帕拿出来,它自然会为你们解决问题。
这手帕这么宝贵啊!顾北眼睛都亮了,他一脸欣喜的说道。
姣点了点头,又从旁边桌柜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一个普通的小灯笼,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
王源他们已经经过了手帕的洗礼,不敢小瞧这个不起眼的小灯笼,于是纷纷亮起眼睛问道:这又是什么好东西?
姣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于是带着笑意对他们说:这和那手帕不一样,这不是什么宝贝。
你们看。她说着,从小桌上拿起一根火柴,把灯芯点着了,灯笼发起光来,但这光不是普通的蜡烛的那种光,而是蓝色的。
这个是你们一会儿就要用的。娇对众人道。
一会儿?王源不解地看着他。
姣轻咳几声,说道:就是你们离开时需要用的。
王源恍然大悟,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想让我们赶紧走嘛,连送别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姣估计也是觉得自己的话太过直接,又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因为一会儿我有别的事要解决,所以不能去送你们,只能让你们自己走出去。
姣说着,也觉得自己的待客之道太过无礼,有些无措的说道:我并不是不想送你们,这样做确实不是主人家该干的,但确实是有要事在身
老徐瞬间理解,说道:没关系,我们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非要你一个女人家送,你自己还有女儿,本来就很辛苦了。
既然是有要事,那就不必再因为我们耽搁,我们已经很打扰你了。
老徐这么客气,反而让姣更加尴尬了,她故作自然地笑了笑,说:没有没有,本来也是多年没有见面的,你来联系我,我也是挺惊喜的。
她说着,突然又想到什么,然后一脸严肃地说: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