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村子里面的其他人受到了族长的召集陆陆续续的到了祠堂门口。
王源顶着寒风到了那坟地,却看到那个健壮的汉子此刻仍**着身子在那个坟头上跳来跳去。
那个坟头上面是一块无字碑没有任何的标志,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坟。
王源按照白小白所说的,小心的走到了那个见状男子的身后,随之便在他的后脑勺上重重的敲了一把。
啪一声,那个健壮的汉子身子一歪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王源扛起了这个家伙就往外面拖,这家伙真的是死沉死沉的,王源好不容易才给他拖了几米远,突然头顶传来了一个孩子的讥笑声。
“天晴了,雨停了,孩子回家找妈妈。”
那个诡异的歌声意在耳边传来,王源回头却看到对面的大树上面停着一只猫头鹰,那个猫头鹰竟然张嘴唱出了如此诡异刺耳的歌谣。
而随之自己头顶又出现了几只硕大的猫头鹰在头顶盘旋呢。
之前有民间传言,说这夜猫子是专门负责勾人魂魄的,有人死了之后,他们的灵魂就会被夜猫子给勾走的,难不成这几只夜猫子就是来勾别人魂魄的,那到底是来勾谁的?是来勾这个健壮男子的还是来勾自己的呀?
哇哇,哇哇……天晴了雨停了,阴老爷要来了。
夜猫子唱完之后,前面的大树上面又扑下来了两个巨大的乌鸦,那个乌鸦的眼睛是血红色的,落在了自己的面前,竟然也开始张嘴说人话了。
这夜猫子说人话也就罢了,没想到这肮脏的乌鸦竟然也会说人话了,这些畜牲都成精了吗?
王源突然感觉自己拖着的人越来越沉了,回过头来却发现这个健壮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最后他正大睁着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嘴角扬起了一丝阴冷的笑,一股由心底升起来的寒意缓缓地爬到身上。
王源顿时感觉自己如同坠入到了一个巨大的冰窖里一般。
正在他不知所措之时,手里面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白小白打过来的。
“王源,赶快把你口袋里面的打火机掏出来,在把你口袋里面的那张黄符给点人抛到前面去,之后就不要管那些东西,赶快跑回来,记住了,千万不要回头。”
“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在我的口袋里面放了符纸啊。”
王源一头的雾水,白小白什么时候背着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少废话了,如果你想要平安活命回来的话,就赶快照着我说的做。”
白小白气愤的叫道。
王源不敢怠慢,掏出打火机来,自己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张符纸,点燃之后一股妖艳的蓝火迅速从掌心升起。
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那团蓝火抛了出去,那蓝火落地之后迅速炸开,升起了一个炙热的火海。
谁知之前拦在自己前面的那些怪鸟们,纷纷凄惨的哀嚎了起来,如同是一个女人在深夜之中的痛哭一般。
他们哀嚎着在自己的头顶盘旋,王源谨记白小白的嘱托,头也不回,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别走,你就这么舍得我们吗?我们在这里很危险的,留下来陪陪我们好不好啊。”
身后传来了一阵妖艳的笑声。如果按照常理来说,这个笑声一定是属于一个绝色美女的,但是现在王源知道这个笑声肯定不是活人的。
他强迫自己忍住了心中的那份好奇,快步的往前跑,终于从这个慌乱的坟地里面跑了回去,跑到了祠堂门口,却看到祠堂前面已经长起了好多的火把。
幸存的那些村民们纷纷的围在了一起,瑟瑟发抖,刚才他们与生死擦肩而过已心有余悸。
好多年轻的小姑娘都已经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我把他给拖回来了。”
王源气喘吁吁的把那个健壮男子扔在了白小白的面前。
“行,只要他不在外面不给我们捣乱就好了。”
白小白拿出了一个白酒瓶子,在这男人的头上扣了一下。
砰的一声,这个健壮男人就如同触电一般弹起来,茫然的摇着头。
“怎么了,我做梦梦见我和我媳妇打架,我拿刀把他给砍伤了,我媳妇现在在哪里呢?”
“那并不是你做梦,你媳妇是真的被你给砍伤了,她现在就在屋子里面养伤呢。”
白小白没好气的瞪了那家伙一眼。
“什么!我媳妇儿被我给砍伤了。”
那家伙如果打了鸡血一般挣扎着爬了起来,跑到了屋子里面,随之便传来了一阵绝望的哀嚎声。
不过王源突然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自作自受,为了金钱连自己的亲爹都能出卖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老徐头那家伙随时会回来呀。”
那个族长瑟瑟发抖。
他之前死里逃生,但是下一次不一定了,让你们修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一个个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不要慌那些脏东西,最容易让别人心里害怕的时候上人的身道。”
白小白微微皱眉,大声的提醒着众人。
“明白!明白!”
身后的那些村民们也纷纷点了点头,生死攸关,他们不敢怠慢。
而随之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抬出了几个大缸,大缸里面都是用黄纸和朱砂兑成的水。
“每人盛一碗喝下去。记住了,说是有谁不喝,那九是鬼仙幻化出来的人,大家一定要拿着手中的朱砂,死命的往他的身上扔,那样就能够把他给吓跑了。”
白小白的神色显得愈发严峻了,冰冷的凝视着面前的几个人。
“明白了!”
村民们纷纷点了点头,一个个排起了长队领水喝。
“今天那个东西还会出现吗?晚上我们都已经把他打跑一次了,难不成他就不长点记性?”
王源还是有些害怕鬼仙那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的,实在是让人太紧张了。
“那个东西的目的就是想要杀死这村子里面所有的人,你说他会不会回来呀?”
白小白气定神闲的站在了这祠堂的最高处,盯着夜空。
“哎,你怎么刚喝了一半儿啊?大师不是说把所有的水都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