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被控制住的男人很是无辜:在下陈敬,只是个普通的猎户,平日在山上打完猎变会来此清洗一番,从来未曾见过姑娘。陈敬打量了她几眼,听姑娘的声音,姑娘应当是修仙之人吧?陈某人只是一介粗人,今日无意冒犯姑娘,还请姑娘勿要与陈某人计较。
哼!抬腿顶了下他的膝盖窝让他有一条腿跪在了地上,摸出腰间的匕首横在他的脖颈处,姑且信你的名字是真名,陈敬,我且问你,你若真只是寻常猎户,你是如何得知我身份?
姑娘怕是忘了,修仙之人体内都有灵气,若是未掩盖住身体的气息,会引来许多萤火虫。这白日姑娘没注意到萤火虫也是正常,可陈某人在此处生活了多年,吃过小虫子的亏,所以观察的会细致一些。
她听了陈敬的话往四处的草丛里仔细瞧了瞧,当真发现许多萤火虫在上头。不过这人她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普通人。
家中还有何人?
陈某人孤身一人。
正好,从今日起,你便跟在我身边。我没让你离开你若是离开了,你端要知道我要你的命和捏死一只蚂蚁没差多少。
陈敬点头:晓得了,姑娘可否放开陈
说人话。
麻烦姑娘放开在下,在下的腿麻了。
风淅淅这才松开了他,随手在他身上下了个禁锢,防止他逃跑的。
陈敬见此有些哭笑不得,可若是仔细瞧,却也能发现他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风淅淅一副二大爷的姿态坐在树上,把从团团那里顺过来的糖放进嘴里咬的嘎吱响。她在想要去哪里可以找到那个袁淅淅收的垃圾徒弟。
原本这种事情是不会被发现的,毕竟袁淅淅的身份摆在那里,别人对她只有尊敬,从来不会把她往那方面想。可是那个叫仲浩歌的一开始会选择做她的徒弟就是看中她的地位。
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袁淅淅对他有异样的感情后,便故意引诱她,为的就是得到她手上那本从来不外传的心经。
那心经是袁淅淅自己自创的,对仲浩歌这个阶段的修炼之人有极大的帮助。
得到后就立马举报她了,因为他要借着袁淅淅这个跳板去做另外一个门派的乘龙快婿。
不过这事吧还真不好说全是仲浩歌的错,都混成了万人之上的地位了还这么傻白甜怪谁。
但是不着仲浩歌算账这种事,除非她现在要完成的不是袁淅淅的任务。
陈敬三两下爬上树,坐在她旁边,问她:姑娘如何称呼?难道要在下一直称呼姑娘为姑娘吗?
将口中的糖嚼碎吞了下去,睨了他一眼:风淅淅。
那在下就叫姑娘淅淅了。淅淅,我们现下是去何处?
手一撑树干就从上面跳了下来:跟我来。
才走出两步就听见团团发布任务的声音:请宿主姐姐帮委托人报仇,能量正在进行最后收集,能量正在进行最后收集,请宿主姐姐行事小心。
她稍稍颔首,表示知道了,问团团:支线任务呢?
提起这个团团立马泪眼汪汪了起来:因为主管能量不足,现在无法公布支线任务。宿主姐姐善待身边的人,努力完成主线任务,一定也可以完成支线任务的!宿主姐姐加油!它刚跑路没一分钟,就又跑了回来,不过宿主姐姐放心,主管说了,主管保留了一部分能量在团团这里,维持共情还是足够的。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这般明目张胆,偏偏她还奈何不了那个破共情。
由于心情郁闷,一路上对陈敬是爱答不理的,脸要多臭有多臭。
不满归不满,终于快结束了她也不想整幺蛾子出来,除了臭着脸外还是任劳任怨的去做任务。记忆里,大概就是这几天,仲浩歌要娶那掌门之女,为了不错过这么重要的时刻,她紧赶慢赶,饶是有术法加持都带着陈敬赶了好几天的路程。
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刚到地方的那天,正是他们二人成婚当日,但凡是修真界有点脸面的人物都来了。若是风淅淅没有发生这件事情自然是被他们奉为座上宾的,而现在她也只能带着陈敬翻墙进去了。
装作迷路的来宾找下人问了路,一路直奔而去。
在进去前,让陈敬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她完事儿了再去找他。
陈敬原本就在想有什么理由可以不让她怀疑的离开这里,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他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安顿好陈敬,她故意挑了身华丽的红嫁衣穿起来,往眼睛里挤了几滴眼药水,瞧着泪眼婆娑的。
掐住了时间在司仪喊了夫妻对拜时,她突然闯了进去:等一下!
宾客视线纷纷训着声源望去,瞧见是她,纷纷窃窃私语了起来。仲浩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很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能够从她师傅手中逃出来。不过很快又让自己镇定了些许,冲她喊:你来做什么?!你定时知晓今日我与兰兰成婚,你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风淅淅不说话,只是看他的眼神越发幽怨了几分。
他们这种关系尽管遭人唾弃,可吃瓜群众也从来不会少。除了个别德高望重些的修真之人,其余人的视线都放在她、仲浩歌和那位兰兰的身上来回大量。
见时候差不多了,风淅淅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一直在眼里要掉不掉的泪珠终于滚了下来:自我收你为徒起,我便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兰兰听了这话一把掀开自己的红盖头,面色有些狰狞:浩哥爱的人一直不是你!要不是你利用自己是他师傅的身份接近他,你以为你何德何能能够和浩哥相识!?
兰兰小姐这可就冤枉我了。仲浩歌一听她这语气,直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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