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卜头醒了过来,看着躺在棺材里的两个人,轻声说:“二叔,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亲的婶婶的脸,你以后想起来了不能打我!说完歪了歪脑袋,补充道,“不过你打我我可以找婶婶保护我!婶婶这么喜欢我一定会帮我的!
说着让指甲长出来一点,把手腕划开一道口子,往他们两个嘴唇滴血。
金色的血流到两人的唇上,顺着唇缝流了进去。
虽然很想让他们现在就好起来,不过小萝卜头也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差不多到了他的极限时,才松开压制自己血脉的力量,让手腕的伤口恢复如初。
他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软着身子爬上椅子再次睡了过去。-
风淅淅这次梦到了和上面没有关系的梦,而是梦到了和这个吸血鬼有关系的梦。
她看到她和阿睿还有那个小萝卜头从山洞里出来后,屈元白让她在那个树底下等一下他,他送小萝卜头回去。她就老实地待在树底下,等了许久没等来屈元白,倒是等到了仇视吸血鬼的人。这一类人以消灭吸血鬼为己任,不论吸血鬼有没有做什么事情,他们都要杀了吸血鬼。用他们的话来说吸血鬼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世上。
这种人来了风淅淅没办法,只能一路狂奔。这个树林风淅淅还算熟悉,她到处跑试图绕晕他们,没想到这些人对这个森林的了解也不差,并没有被她绕晕,而是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入眼的是一条河,风淅淅想也没想的就一头扎了进去。在水里那些人的法术没办法发挥到最强,包括银器对吸血鬼造成的伤害也会降到最低。
风淅淅看着那些人跟着她一起跳了下来,她游啊游啊,不知道游到了什么地方,再一睁眼就看到和屈元白一起看到的那个女鬼就在那边等着她。
后面跟着她的人也没过来了。他们对吸血鬼不怕,却害怕水鬼。
莫名的风淅淅就有一种直觉,自己不是她的对手。那么自然的,那些人不能让他们跑掉。
不知从哪摸来一根绳子缠住那些人,手上一个用力把那些人给拉了过来,自己则借力离这个水鬼远一些。那些人被拉了回来,没办法只能去消灭水鬼。
风淅淅没看他们打架,找到机会就溜走了,等她爬上岸看到屈元白很是着急的找了过来,“你怎么了这是?你有没有碰到猎杀吸血鬼的?我来的时候碰到了他们,甩开他们花了一些时间。
“嗯。风淅淅点点头,等气顺了,才继续说,“他们死了。应该被水鬼杀了。
“水鬼?
“这底下有一只水鬼,她原本的目标是我,我就把那些人抓了回来,让他们打架,我找机会跑出来了。
屈元白像是想到了什么,拉着她连忙再往里面去了点,检查她的身体:“你有没有受伤?没有让那个水鬼碰到你吧?一点都不行,擦伤的暗中都不行!
仔细回想了下,在看到那只水鬼时莫名的就觉自己应该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还没过去就跑了。“没有。
听风淅淅说的这般肯定,这才放心下来。把风淅淅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往自己的地盘走去:“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总而言之就是如果你被她碰到了,她就会一直缠着你。若是你没能从水底下上来,你就会成为她的替死鬼;若是你从水底下上来了,她会像跗骨之蛆一般,至死方休。
风淅淅承认自己是暴力了些,不理智了一些,爱喊打喊杀,可不管怎么说,她最少没有那么女鬼这么变态。
所以这么看来她刚刚的运气还是挺好的。
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回到住处后风淅淅洗了个爽利的澡,可在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她的后背不知什么时候豁开了一道口子。
先到屈元白说的话,风淅淅不敢大意,穿着内衣就去找他。屈元白当她是来投怀送抱的,谁知人到了他跟前,风淅淅猛地转了个身:“我后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口子,我很确定我没有靠近她。
屈元白看着那口子没有说话,默默的把自己的手腕也划开一道口子,用自己的血涂抹在她的伤口上,“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关键的点,她是水鬼,在水里就是她的天下。你就算没有靠近她,她用包含怨念的东西划伤你一下也完全有这个能力。在水里你受伤的感觉可能没那么强烈,所以你忽略了。
是了,风淅淅现在被初拥成了吸血鬼,若是普通伤口早就自己愈合了,又怎么会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好。所以,这个伤口定然是那个女鬼划伤的。
被女鬼弄上了的人死的死疯的疯,没有人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女鬼的怨念。他只知道自己的血可以克制一些,所以才在她的伤口处摸上自己的血。
他的血脉是吸血鬼一族从诞生以来最为纯净的,所以他的血是金色的,和寻常的吸血鬼有些不一样。就好像普通吸血鬼怕洋葱,他只是不喜欢洋葱,还没到怕的程度。
因为水鬼的事情让两人晚上都没能好好睡一觉,风淅淅是每次睡到半夜就会有一种溺水的感觉,她知道这是那个吸血鬼搞的鬼。
但是这次又不好和屈元白说,怨念这个东西还真不好解决。她自己身上没有力量,火花也黯淡无光,完全没办法将怨念烧毁,只会让怨念滋生的更厉害。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
日子一天天过去,风淅淅也日渐消瘦,屈元白也跟着风淅淅一起消瘦。他是操心的,每天都要去藏书阁里找寻相关典籍,希望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这样不行啊。风淅淅摸了摸他的脸,“不要到时候我还没倒下,你就先倒下了。
屈元白握住她的手,肯定地说:“不会的,你一定会好好的。
他找到了一个办法,尽管这个办法需要付出的代价很大,但只有她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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