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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我恨你是根木头(18)

    第一次和除妹妹以外的雌性靠的这么近,阿睿惊慌失措地往后退。由于退的太急,直接摔到在了地上。风淅淅一愣,随即嘴角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她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意识,在她眼里只有物种的区别,所以也不是很明白阿睿为何这般紧张。

    阿睿是有苦难言,从地上起来手一挥,用法术在她身上变了身衣服:“咳,你的伤口已经在好了,这段时间要多注意一些不要发炎。

    “发炎是什么。以往她受的伤自己好好调养一下就会好,这还是第一次被梧桐树刮伤。她在古籍上看过,被梧桐树伤到的伤口会比寻常伤口难好许多,不过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发炎这个词。

    阿睿惊了:“你家里的长辈没同你说过?

    “没有。不说长辈还好,一提长辈风淅淅的脸就黑了,“我受伤都是少有的事情,这次要不是你妹妹,我也不会被梧桐树刮伤。

    这倒是真的,凤凰一族不论资历如何,被梧桐树伤过的人委实少数。

    “实在是抱歉,这次回去家里的长辈已经对舍妹多加管教,再不会有第二次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也没让你干什么。风淅淅摆摆手,“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发炎。

    盯着他,腹诽道:别说你妹妹没有下次了,我也不会被你妹妹伤到第二次了。

    阿睿“哦了一声,解释道:“发炎是在人类世界的说法,简言之就是伤口会恶化,所以要预防一下。梧桐只需要每日换药,不要沾水便可。

    “哦。

    虽说每日换药麻烦了些,可身上有伤更麻烦。至于沾水,呵,她是凤凰,又不是水龙,天天往海里面跑。

    见她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阿睿偷偷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上面的温度已经下来,不过还有刚刚高温残留下来的一点温度。

    阿睿仔细想了想,问:“我看梧桐自己换药好像不是那么的方便,不如以后我来给梧桐换药?

    他坦白,说这话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就是想每天看看梧桐。

    有人帮自己换药,风淅淅自然是想都没想的就应下来,反正她也不想自己换药,单手换药麻烦是真的麻烦:“好啊,你明天什么时候来。

    “之后就这个时间左右吧。阿睿说。

    就这样,两人日日相见。

    两个星期之后,阿睿终于确定她身上的伤口不会发炎了,总算是松了口气。若是发炎的话,凤凰可是很难受的。因梧桐树造成的伤口与其他的都不相同,若是真发展到发炎的的地步估计要去找太上老君拿金丹的。

    风淅淅瞧着他通红的耳朵,好奇的摸了摸:“你怎么耳朵每次都这么红啊,需要找老君看看?

    耳朵本就敏感,毫无防备的被她摸了一下,阿睿连忙后退,别过脸去:“没事,我是龙,体内温度比较高。

    “哦。

    虽然她还是不明白耳朵红和温度高有什么关系。她身为凤凰族天赋最好的凤凰,别说体内了就是皮肤的温度都可以高的吓人,也没见自己耳朵红啊。

    偷偷用余光瞟了她几眼,发现她是真的信了后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多了几分郁闷。

    这姑娘可真真是迟钝,他都这般主动了怎的还一点反应都没有,阿娘明明说了只要他这样就一定可以手到擒来的。

    这般想着,阿睿也没心思在这了,他决定回去找阿娘找个说法,问问阿娘到底为何要骗他。

    “今日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梧桐。

    “好哦。

    “淅淅你醒了!?卞嘉言一直坐在床边,听见风淅淅说话的声音精神瞬间就起来了。

    风淅淅睁眼,对上卞嘉言的眼睛,涌到嘴边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来。算了,就算问了能怎么样,他知道的多不代表就是他亦或他就知道。

    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看着外面稀松的星星,问道:“我睡多久了?

    “七日。

    不论是风淅淅还是卞嘉言,都没想到她这一睡居然可以睡这么久。

    风淅淅在梦里还好,只是像是看电影一样把那些事情再看一遍。卞嘉言就不一样了,他再外面度日如年,要不是柳公公一直在旁边劝着,他怕是朝堂的事情都不想管了。

    “柳公公,给朕准备一些流食。听见突然从风淅淅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声,卞嘉言轻拍了拍脑袋。他这脑子,都忘了给准备点吃的备着了。

    风淅淅绷着脸,假装刚刚肚子在叫的不是自己。

    柳公公想着风淅淅七天没吃东西了,也不敢弄些什么补的,就找人做了份桂圆红枣粥,很快就端上来了。

    卞嘉言边喂她边问:“淅淅,你这七日可有发生什么?

    “做梦了。

    喝下口中的粥,带着几分试探地说:“也不知怎么,最近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高。

    卞嘉言一脸严肃,问她:“你还是记不清自己梦见了什么吗?

    “嗯。

    这下卞嘉言没话说了。

    他们不同于人类,做梦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他们做梦往往是有特别的含义的,且他并没有听说过哪个神仙做梦会记不得自己梦见什么的。

    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奇怪。

    见他这幅表情,风淅淅满不在意的说:“会死的活不了,会活的死不了,你不用这么操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卞嘉言又怎么会做的到不操心。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无巨细,全是他操心的对象。

    喝完了粥风淅淅睡了这么久半点睡意也无,反观卞嘉言这几天一直守着她,也就每天小憩那么小半个时辰,半点不敢放松。

    现在确定她人已经没事了,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放了下来,睡意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于是他不顾风淅淅的意愿拖着她又躺上了床。

    风淅淅无语望天。

    卞嘉言时睡着了,可是她睡不着。

    正无聊着,倏然听见铃铛在响的声音。

    铃铛?铃铛!

    想到了那串奇怪的银铃铛,风淅淅仗着自己是鬼魂,轻而易举地从卞嘉言怀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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