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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没让你提问(16)

    万度已经过了上战场厮杀的年级了,换种说话就是已经在向老顽童靠拢了,对于宋青禾当年的事情他并没有知道多少,其他事情或者好说,他打听打听倒是也能打听的到,可关于宋青禾为什么再也不肯上前线,这他就一点思绪都没有,否则这么多年也不会让他就在这里做个教官了。

    拓跋淅淅确实也是当兵的好料子,不过要是宋青禾没有这么一遭,她不一定会被万度发现。那时候宋青禾退了下来,万度及其缺一个会领兵打仗的好料子,这才有了对拓跋淅淅的发现。

    室内很安静,沉香在一旁的案几上点着,沉香的味道萦绕着整个室内,风淅淅看着黑白分明的棋子,随后拿过了装黑子的棋篓子,很是淡定地坐了下来。

    她倒是不担心万度会骗她还是怎么样,既然她已经坐下来了,就是有法子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当把手上的棋子放到一出,堵住了万度的去路,轻声道:“承让了。

    万度黑着一张脸,一声不吭。

    风淅淅也没客气,一边捡着棋子一边问:“宋青禾……

    “我可没说你可以问问题。万度冷哼一声,“告诉你什么是我的事情,我这里不接受提问!

    闻言,风淅淅哑然失笑。行,他官大,就听他的。

    “您说。

    风淅淅若是闹情绪万度还可以借机耍赖,偏偏她这般不疾不徐,沉住气的样子更给万度添堵。以前吧看她最喜欢的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很冷静,理智的分析问题;现在看她不爽的也是这个地方,这样看反倒是他无理取闹了。

    抿了抿唇,说了个关于宋青禾的消息:“他父母是战死在沙场上的。

    “那……

    “一个消息了,继续。

    刚刚是他轻敌了,没想到她下棋也这般厉害,以前也从来没听说过。过过招后心里有了提防,每下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这一次下的时间比上一次久一些,可以被风淅淅找到的漏洞也少了一些。

    饶是如此,最后还是败了。

    从来没连着吃过“败仗的万度立马脸就撂了下来,要不是记得自己还是个将军,估计就要耍无赖了。每次宋青禾和他下棋都会不着痕迹的让着他,大多数时间都是他在赢,否则就是平局,宋青禾赢的次数少,也从来未曾连着赢过他,现下被风淅淅这般扫了面子,自然是高兴不起来的。

    没管风淅淅,站了起来直直往外走去,风淅淅也没拦着,丝毫不担心他直接跑路了。拉开门后,万度停了一下,道:“当年他会上前线是为了完成父母的遗愿。

    像是没听见一般,风淅淅听完了一点反应都没有,等把棋子装进了棋篓子里,出去的时候把沉香给灭了,扫了窗户一眼,只看见了被风吹起来的窗帘。

    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一言未发离开了这里。

    走在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万度说的话。宋青禾的父母是战死沙场的,那宋青禾要么就一开始直接不上战场,甚至不会来当军人,要么也不会半途而废。

    且既然是去完成父母遗愿的,若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定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抛下这个从前线下来。所以这一趟也可以说没什么收获,最重要的点还是不知道。

    皱着眉心不在焉地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然后……她被吓到了。

    应该说被震惊到了。

    她的房间一直都很是简介的,结果今天推门进去后,发现墙上挂着一些浅紫色的纱……桌子上摆放着鲜花,床上的被单也被换成了紫色的,衣柜上还贴了某人裸体的照片。

    ……

    最让她震惊的是,光着身子躺在她床上的宋青禾。

    宋青禾显然洗完澡了,头发还是半干的,身上未着寸缕直接往床上躺着,被子也没盖,就面对着门口,大刺刺的向她展示自己那一身腱子肉。

    收起自己震惊的情绪,走进去把门给关了起来,把路过总想偷看两眼的士兵的视线给隔绝在外。

    “你这是做什么。她就是去找万度下个棋的功夫,结果这人就光明正大的摸到了她房间来。

    男女的住宿是分开的,一般情况下男女之间不可以串宿舍。其实这项规定也是因人而异的,就像如果是风淅淅,大晚上的去突袭检查男性宿舍都是可以的。不过宋青禾可以自己上来女性宿舍楼,这就有些耐人询问了。

    宋青禾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挂起明媚的笑:“我是过来帮你暖床的!我觉得将军今天会冷,所以特地赶过来的。

    特地两个字故意加重了音,最后一个字还拖了个尾音,听得风淅淅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风淅淅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道:“好好说话。

    这下宋青禾正紧了起来,从床上下来走到风淅淅的跟前,很是认真地道歉:“今天我话说重了些,我是来和你道歉的。

    “嗯。见他这般认真样,他说的那句“不要多管闲事留在心里那点不舒服的小疙瘩,立马烟消云散,可风淅淅却没察觉的那么细致,只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就连没想明白的事情也觉着没那么讨厌了。

    见她这么冷淡,宋青禾有点忐忑,面上却不显分毫:“我是认真的,我想过了,我进说话确实是太伤人了,我知道是关心我,可我就是那个臭脾气,我真不是故意的。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二次这么郑重的道歉,且对象还是个女性,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他是绝对没办法想象的。

    “我知道。绕过他把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睡衣。也没避着宋青禾,这里的窗帘早就被宋青禾给拉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室内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暖黄色的光照在风淅淅白皙的酮体上,宋青禾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都转不开眼了,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听着他吞咽的声音,背对着他的风淅淅唇角勾了下,很快又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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