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做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不过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美人当前,鬼迷心窍也是正常的。
教官的宿舍和将军的宿舍还是有区别的,在部队里面尽管都是简洁为主,但风淅淅房间的东西明显会多一些,且宽敞的多。
宋青禾的住处和风淅淅的住处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等同于他现在把刚刚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膝盖窝,手没有掐着她的腿,而是收到了自己腰侧,可身上背着的终归是个女性,是个浑身娇娇软软,不像他一身硬邦邦的肉的女性。走动间难免会有些接触,便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脚下的步伐都快了不少。
楼下值班的士兵见着宋青禾背着风淅淅回来,很是惊讶,想说出口的话却被宋青禾堵住了:“将军有些困了。
将军困了送将军回去睡觉啊,你把人拐自己房间里算什么?而且将军以往就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也不会随便跟人走,更别说让男人背自己了,不就是想说将军是自愿跟你回来的吗!值班士兵内心咆哮,面上还要绷住让自己不能口吐芬芳。
好吧,他也不太敢,毕竟他也还要接受宋青禾的操练,为了让自己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他选择闭嘴,既然将军都点头了,他就更没有话说了。
好在现在夜已经深了,不然就他这番做派,整个宿舍楼的教官估计都得炸开了。
部队里的士兵住的都是四人间,教官则是单人间,不大,却也是五脏俱全,床虽不是大床,却也比上下铺的那种要大上一些,军绿色的被褥铺在上面,被子被叠成标准的“豆腐块,就连最容易落灰的边边角角也纤尘不染的。
小心地把风淅淅放在床上,看向她睡颜的眼神里三分玩味三分认真,剩下四分令人琢磨不透,他说:“怎么办你好像惹到我了。
他这个人做事向来很有目标性,从来不浪费时间在多余的事情上面,可从碰到他以后,他就经常做一些自己绝对不会做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宋青禾可以感觉到自己对她是有点不一样的,但也还没到喜欢的程度。
既然这样……宋青禾食指和拇指轻捏起风淅淅的下巴,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一触即离:“盖章了,你会是我的。
说这句话时,他的笑容很是恶劣,像是调皮的孩子捣蛋成功,喜悦之情藏都藏不住,直接从眉眼里溢了出来。
风淅淅在梦里睡的不是很踏实,她梦到自己走在一片荒芜里,这里杂草丛生,所有的植物都是枯黄的,突然有条蟒蛇从草丛里窜出来,张着血盆大口向她袭来。
她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想躲开却根本就动不了。
“滴滴滴!滴滴滴!简讯刺耳的来电声音把风淅淅从噩梦中吓醒,她浑身都被汗浸湿了,鬓角的头发沾了汗水软软地贴在她的脸上。随手把额头上的汗,打开了简讯,上面是拓跋淅淅的父母轰炸过来的消息:“你和国王解除婚约了?
“真的不试试吗?
“打仗这种事情交给别人来就可以了,你做个王后不也挺好的吗?
“母上知道你想做将军,可你也做了这么些年了,心愿也了却了,有什么不好退下来的?
“你也300岁了,别人家300岁的孩子不说都有结婚了,可也有对象了。
“你看看你,成天扎在男人堆里也没给我带个回来。
……
诸如此类的消息,风淅淅看的额角抽痛,一掀被子才注意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记忆拉到昨天晚上,她好像在宋青禾的背上就睡着了?她什么时候是一个这么好睡的人了?所以后来呢,昨天她没被送回去,那这里就是宋青禾的住处了?
刚这么想着,宋青禾的手就从被子底下伸出来,宋青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挂着痞笑,侧着身子,右手撑住自己的脸和她打招呼:“早,没想到你精力这么好,居然起了个大早。
宋青禾的声音慵懒,比平日里粗糙的声音柔和了些,听得风淅淅耳尖不自觉的发烫。她勉强也是一个……声控,且就喜欢这种的,有些声音听着觉着好听,可到了她耳朵里只觉着太多阴柔。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的自己耳朵都发烫了。
这么一分神,就忽略了他话里想表达的意思,直到宋青禾又提了一遍:“你的衣服我给你挂起来了,没让你的衣服皱掉,毕竟我这里可没有帮你熨衣服的工具。
衣服?她这才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难怪她说怎么穿着那么一身硬邦邦的衣服还睡的这么舒服,感情是被人给换了。
“你换的。陈述句。按照一般的套路,是男主为了不让女主慌张或者反感自己,都会告诉女主是找了一个女性帮她换的衣服,掩盖了自己看了她的身体然后冲了一晚上冷水澡的事实。
但是直觉告诉她,宋青禾不是这样的人。尽管他的名字听起来比较像文化人,可他本人反而更像糙汉。包括声音也是。
果然,宋青禾笑的更坏了,“嗯,我换的。
不仅如此,风淅淅还感觉自己的腿……有些痛,那种皮肤长时间摩擦要破皮的那种痛。
撩起衣摆,就见膝盖上去一寸的地方通红,到现在还没消下去。
尽管拓跋淅淅常年在外征战,可一身皮肤还是格外的细腻,就是不小心撞到一下,都会有一块大淤青,且要一个多星期才能消下去。所以拓跋淅淅身上常年都是带着淤青的。
见她看向自己,宋青禾格外不要脸的说:“没办法,你太诱人了,我又经不起诱惑,要不是你睡着了,我们的关系估计不会止步于此。
对于宋青禾的不要脸的程度风淅淅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没有和他扯嘴皮子,拉上窗帘也不害臊,直接当着宋青禾的面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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