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他的面皮子问道:“为什么昨天晚上没人来敲门。
本也没想着瞒着她,见她发现了苗头,提前说了出来:“这是我开的,以前有钱有闲的,随手投资的,没想到收益还不错。本来准备等你过生日的时候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你的,现在看来我要换一下礼物了。
麻溜地把自己收拾干净,穿上西装又是H大最帅的博导。举起手上的领带,睁着无辜的双眼,道:“我不会打领带。
听着这蹩脚的借口,风淅淅是一巴掌呼死他的心都有了,这都什么鬼理由,就算是撒谎好歹也走点心好吗。
无奈地闭了闭眼睛,在给他系领带的时候故意系的紧了些,卡的钱空禺连忙拍了下她的手,紧着嗓子说:“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风淅淅毫无歉意的道歉:“还真对不住了,手生。
说话间风淅淅已经走了出去,钱空禺前脚刚出去,后脚又走了回来,任劳任怨地收拾起被两人糟蹋的一塌糊涂的包间,那小模样看起来让风淅淅像不负责任的渣女一般。
今天风淅淅的行程排的比较松,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她只有晚上有实践课,白天的时间自由安排。
想到昨天朴妈妈说今天会和邻居阿姨去逛街,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儿,打了车回小区。
距离朴奶奶上次和王大姐商量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些时间,她一直没有出现,风淅淅估摸着已经有所安排了,这次上门就是专门为配合她而去的。
熟练地从朴奶奶藏备用钥匙的地方拿出钥匙开了门,朴奶奶正在里面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听见开门的动静以为是朴妈妈回来了,架在茶几上的脚立马收了回来,端起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在见到来人是风淅淅时也没想她是怎么进来的,浑身一松,又把脚架了回去,剥了个橘子,道:“把地扫一下吧,我腿脚不好。
风淅淅心里打着小算盘,意外配合地拿起了扫把扫地。她刚把朴奶奶仍在地上的瓜子壳和橘子皮扫干净,朴奶奶就又嗑着瓜子,毫不客气的直接把壳吐在了地上。瓜子壳混着朴奶奶的唾沫黏在地上,看起来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风淅淅停下了动作,只定定地看着她,并没有什么动作。
不经意地瞟了摄像头的位置一眼,推测这个地方能不能被拍到,最后发现茶几会挡住那块地方,便把茶几往边上移开了,“方便打扫。
这是在对上朴奶奶的视线时说的话。
朴奶奶想着没有朴妈妈在自己终于治住她了,当下更加恶劣的往地上吐口水,趾高气昂地说:“把地清理干净,用手给我抹干净。
风淅淅看着以前虽然变态了点但是至少还算正常,但现在变成了一个脑回路清奇的奇葩的朴奶奶,问:“吃药了吗。
其实她是想骂她,不过想到摄像头在,说话还是比较隐晦。主要是想说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不过朴奶奶确实身上有许多病,什么高血压高血糖都有,每天要吃的药还不少,故风淅淅敢这么问,就算之后有人要拿这句话说事她也可以说自己是在好心提醒。
眼睁睁地看着原准备破口大骂的朴奶奶在眼神闪了闪后,把那些到嘴边的骂人的话全给吞了回去,把脚收了回来,盘坐在沙发上,道:“我渴了,你去给我倒水。
一提到这个风淅淅嘴角便有了几分笑意,在听见朴奶奶说让她帮忙试试水温时,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茶水到了嘴边,看着朴奶奶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看,好像在怕她没喝下去一样。
故意吊了她一会后,风淅淅还是遂了她的意喝了口下去。
果然,她一喝完,朴奶奶就立马说:“我不渴了,你给我把地擦干净,用你的手。
那个水还没进嘴她就闻到了浓烈的低劣产品的药味,那味道,真真是一言难尽。不过为了后面的事情可以顺利的进行,她还是屏住了自己的味觉和嗅觉喝了下去,喝完后那一嘴的味道,快恶心死她了都。
“我有些困了,先进去休息了。
看似礼貌地把扫把和簸箕放回了原位,暗则给了朴奶奶一个挑衅的眼神,引得朴奶奶破口大骂。在看到她一脸昏昏沉沉的样子,朴奶奶才稍微收敛了一点点。
一回房间风淅淅就立马给钱空禺去了个电话,让他现在可以过来了,还特意嘱咐他记得戴口罩。
钱空禺收拾完包间后来就立马打了车跟了上来,他也确实不敢多留,就怕久了和风淅淅离得远了自己又要被拽过去。过来后就一直在小区里,收到风淅淅的电话后就把先前准备好的装备拿出来换上,哪怕是最普通的衣服也掩盖不了他的帅气。那张帅气的脸最后被口罩和鸭舌帽给掩盖住了。
当他出现在朴奶奶的面前时朴奶奶只以为是王大姐找的人速度快,没多想,叮嘱了句:“别忘了交待的。
钱空禺一言未发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风淅淅的房间推门进去。
进去后顾忌到有摄像头在,尽量自然在房间里制造出一些动静,让趴在门口听的朴奶奶以为自己成功了。一直到朴奶奶走了之后,两人才算是可以好好聊聊。
两人躺在床上,风淅淅倏地扯住钱空禺的衣领子,一个翻身自己坐在了钱空禺的腰腹上,她感受到男人心跳开始加快呼吸开始急促。
钱空禺的喉结滚了滚:“你是想蹂躏我吗?
“你这个提议不错,不过今天没这个心情。紧接着,钱空禺就感觉到自己唇瓣被同样软乎乎的东西压了上了,听见她含糊不清地说,“配合我。
多少能猜出一点她的心思,钱空禺反客为主,不过还是没有反压回去。
两人吻了还挺长时间,长的钱空禺都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就听门外传来朴奶奶哭天喊地的声音:“真是要命的啊她个读书人居然找别的男人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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