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妈妈准备送送他们,风淅淅道:“我来吧,您先到床上坐着,天冷。送人到门口后,风淅淅喊住了最后一个警员,“这件事情查清楚后麻烦直接走司法程序,若是后面有人直接连后面的人一起告了便是,我会安排律师跟进。不管那人是谁,其他要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的律师。
被叫住的警员觉得很是莫名,有些不明白风淅淅的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行,结果出来了会让律师转告你的,小姑娘不用送了,进去吧。
风淅淅也没准备把人送到楼下,顺势拉上了门回去了。朴妈妈坐在她的床上神色还有些紧张,知道逃不过朴妈妈的问话,主动交代了,“我到一半听见有人在敲窗户,就报警了。
“你刚听见声音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来找我呢!你知道多危险吗?要是那人直接进来了你根本就没有机会等警察过来!光是想想就觉得心有余悸的,朴妈妈说风淅淅的声音不由得大了些。
难得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风淅淅垂着头看起来甚是乖巧。朴妈妈还想说几句,结果风淅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的手机就放在床上,也没被遮盖住,朴妈妈一眼就看见了打电话的人是谁。
未出口的话就梗在喉间不上不下,最后还是让了一步:“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休息了。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你一定要以自身的安全为重,妈妈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最后那句话是世界上绝大多数父母对孩子的,唯一的期盼。不求你大富大贵,只要你可以平安健康的就好了。
手机铃声不断在房间里回响着,风淅淅滑了接听键,那头钱空禺刚醒来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低沉的紧。低哑的声音通过手机的话筒传到了风淅淅的耳里:“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还有你为什么要让我十分钟后打电话给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在朴妈妈进来之前风淅淅就给钱空禺去了条短信,让他一会打电话过来,就是她估到了到时候朴妈妈肯定会问她的。
把事情简单的给钱空禺说了下,吓的钱空禺也一身冷汗:“老宋说的对,你这么做太欠缺考虑了,就算你把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估算到了,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你让老宋怎么办?你让我……话说到这钱空禺停了下,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听见他把没说完的话补齐,“你让我怎么办。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以前他也是准备指她于死地的人,谁能想到短短一年时间左右,自己就从想杀她的人变成了怕她受伤的人,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说来也很奇怪,虽说她从来没说过喜欢他,平时也没表现出多爱他,可是他就是感觉的到,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这种直觉自他放弃亲手报仇,两人一起把那些人绳之以法的时候开始便有了。
“你之前不是还想杀我。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把手机放到枕边边上,躺了下来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说。钱空禺当即便进行了反驳,“以前是以前,现在又不比从前。
“嗯。风淅淅的声音懒洋洋的,钱空禺立马就听出来她是有些困了,不由得放缓了声音,故意说这一些其他的事情哄着她睡觉,“前几天你周导师还给打电话,问我你现在怎么样了。
“你怎么说。她的声音比起先前又飘了几分,钱空禺的声音也随着她的语调又轻了轻,“我女朋友的事情自然没有和他说的道理,你又不是不上课了。
听他这般,风淅淅的理智在告诉她钱空禺是不可能会这么和周导师说话的,但是她的脑子告诉她,她需要睡觉了,现在脑子一坨浆糊。
心里想着要回一句什么的,结果动了动嘴巴,一个音都没发出来,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说完那句话后钱空禺故意安静了一会,就是猜测她可能会睡着,直到电话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钱空禺的眼里盛满了笑意,小声道:“晚安。
风淅淅在解决的那人后,许是听着钱空禺的声音比较有依赖感吧,倒是在这里睡熟了起来。被女友的短信叫醒的钱某人就没风淅淅这般好睡了。挂断电话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躺了十来分钟,却怎么也睡不着,钱空禺索性不躺了,在房间的跑步机上开始了一天的运动。
按照以往的训练一条龙下来后天也差不多快亮了,洗了个澡便去做早餐了。
以往他虽然会做早餐,不过是最简单的那种,下碗面煮个粥,还是白粥。自从和风淅淅确认关系后就开始变着法儿的研究早餐,也颇有成效,每次做出来的食物都另风淅淅食指大动,看的他好一阵得意。
就是他的目标没能完成。他的目标就是把风淅淅喂胖,结果那么多吃的进了她的肚子就和进了无底洞一样,半点反应都无。用朴妈妈的话来说这些食物还不如拿来喂头猪,人家猪都还能长的。
当然了这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闹钟一响,风淅淅立马就起来了,半点不带赖床的。搬回来住以后去学校就麻烦多了,还要算上堵车的情况,所以她的时间不能耽搁,否则就会赶不上上课。
厨房里朴妈妈早餐已经做好了,就等装出来便好了,朴奶奶一大早的倒是不知道去哪了。
“老宋,朴女士呢。风淅淅洗漱完后背着装了材料的小书包就进厨房断了一笼小笼包出来。这小笼包是朴妈妈起来自己包的,估计那时候说回去休息结果没休息着,就去揉面发面了。
“说是去锻炼去了,我也不清楚。换句话说,她也不想清楚。
对此风淅淅也只是耸了耸肩,并没有发言。
“怎么样,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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