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来把那人换了下去,确实换了个相当专业的人过来,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下套,好不精彩。比较让风淅淅吃惊的是这人的年龄,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就如此的老练,这是她没想到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笑了下:“你是上头拍下来协助调查的人吧,幸会,我的清白就交给你了。
话落,人也站了起来。那人正想说话还没问完呢,就听有人敲门,先前那个跳脚的警员在门外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她律师来了。
这下那人也对风淅淅刮目相看了起来,这女子当真有些本事,时间都掐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他心里略微有一点点推测,他觉得这件事情的幕后凶手并不是风淅淅,而是另有其人。原因很简单,像她这么一个聪明的人,就算真的要杀人也绝对不会留下什么线索,更不会把人给送到医院去。
在来的路上他抽空看了下这件事情的档案,发现在第二个人差点被被害时有一陌生电话报的警,但是事后却查不到任何线索,现在他推测那个电话就是风淅淅打过来的。
只是苦无证据。
一脸淡然地从警局回去后,风淅淅选择回了钱空禹的家里,把可以砸的东西全给砸了,等钱空禹后她一步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如同被龙卷风扫荡过的家里。
而当事人则躺在她的沙发上吃薯片。
哦,说起来这也是第一次见她吃薯片。
风淅淅真的觉得自己要气吐血了,每次给他擦屁股这次还把自己都差点给折了进去,最主要的事那些人脑子都是怎么长的?要她想杀一个人直接让她连灰都没有好吗!真的气死她了都是些什么傻X东西。
那些人是职业的原因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她可以理解,不过这件事情需要想吗?明明她就不是可疑的人好吗?
用脚清了一条路出来,钱空禹把菜提进了厨房,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自然地问她:“鱼你想怎么吃。
“抽筋扒皮吧。又放了片薯片进嘴里,有气无力地说着。
钱空禹很明白地听出来了,这话哪里是说鱼,明明是说给他听的。
手脚麻利地收拾着鱼,声音有些飘忽地飘进了风淅淅的耳朵里:“我说过让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只要你不插手我很快就可以处理好了,之后你想怎么样我就随你怎么样。
“啪!风淅淅没吃完的薯片里面装了个残留的玻璃杯直直地朝钱空禹的背部砸去,砸了个正着,玻璃杯又落到了地上碎掉了。
用冷的冻人的语气道:“我说过你不可以杀人。
两人在这讨论杀不杀人的事情随便的像是在讨论杀不杀鱼一样。钱空禹则沉默了,安静地处理这手下的鱼,由于刀太过锋利一不小心滑坡了手。有些刺痛,不过他并没有发出声音,认识默默地用水冲了下继续处理鱼。
见他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风淅淅更来气了,听见电话声都没看来电是谁,直接就接了:“有事吗。
朴妈妈被风淅淅的声音给吓到了,停了好一会才道:“淅淅啊,你没什么事吧?妈妈听你的语气觉得有些不太对啊?
“没事,碰到了个傻子。听见是朴妈妈的声音她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阳台上他种了几朵玫瑰,玫瑰花香被风吹进她的鼻子里,香的她直想打喷嚏。把玫瑰花全搬进了客厅里,自己则把阳台的门给锁上了。
朴妈妈闻言松了口气,放心了些许:“没事就好,他脑子有障碍你绕开些就好了,不要为难人家,听见了吗?还有啊钱妈妈已经打给你了,妈妈给银行卡办了张副卡也快递给你了,你之后要用钱直接用副卡就好了,妈妈辞职报告已经打好了,明天就可以交上去了,最多一个月妈妈就可以回来陪你了。
听完朴妈妈的话风淅淅的头更痛了,这里了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朴妈妈再回来她就算是可以分身都不够搞的,连忙制止住了朴妈妈想回来的想法:“您一年后再回来吧,我现在要申请直博需要做的事情比较多,您回来我没时间,您帮我牵制住朴女士不要来我学校或者来烦我就行。
“这怎么行呢。朴妈妈自然是不答应的,“你一人的妈妈不放心,正好你直博肯定没时间做饭,妈妈回来帮你做饭,争取把我们家淅淅养的白白胖胖的。妈妈知道以前因为工作冷落理你,以后妈妈再也不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反正让您先在别回来您就别回来,您回来我会分心了,我直博还要用钱,您不多赚钱怎么供我是不是,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说了,辞职报告您先别交,朴女士那边就交给您了,我这边还有事,挂了。
朴妈妈愣了好一会,才终于相信刚刚那个那么有主见的闺女是自己孩子。
以前朴淅淅大多时候是孝顺,但是不够有主见,特别是当被人拒绝了以后她就会赞同被人的说法,而忘记自己的想法或者说不敢提出来,这还是朴妈妈第一次被自己孩子拒绝。
风淅淅说她回来会分心是因为她又要多去处理一些家庭矛盾简直烦死个人,可是在朴妈妈这里就是她对孩子的影响力太大了容易分心,心里对风淅淅的愧疚更甚了。
不过这还是她孩子第一次这么有主见,虽然有些不太明白原因,可还是听了风淅淅的话把辞职报告给删了,顺便给朴爸爸去了个电话,让他解决好自己母亲的事情。
不过打个电话的功夫,钱空禹就上来了几个菜,风淅淅尝了口,色香味俱全。毫不客气地拿了碗筷给自己盛了饭坐下来就吃,一点没等钱空禹的意思,钱空禹也不介意,看鱼炖的差不多了就把鱼给端了上来,自己也坐了下来。
背后被玻璃杯砸到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不过钱空禹并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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