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调动你父亲的部下吗。把线索串在一起,风淅淅有了新的线索。
“你是想……唐许辰和风淅淅对视,在她眼底看到了肯定,当即应了下来,“我这就去安排。
他父亲为了保护家人确实有留下一些信得过的部下在这里,唐许辰可以调动的人也不多,就一些比较亲近的人可以调遣,等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已经到了深夜,唐许辰回来时风淅淅已经上床了。
怕吵醒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薄毯的一角准备躺进去。人还没进去呢,就见风淅淅坐了起来:“安排好了吗。
“嗯,我们抽时间过去一趟,夜长梦多,还是早点去为好。见她额头有些冒汗,从怀里拿出手帕帮她擦了擦,“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风淅淅很有精神,目光炯炯,“我想现在就去。
“现在就去有些晚了吧,外面天都黑了,路也不好走,城门肯定也关了,早点休息明天去吧。看了看外面星星都没几颗的天,唐许辰不太想风淅淅这么晚还去。很多蛇是夜行动物,这时候那片地方估计已经被蛇占领了,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蟒蛇出现。
“不用了,风淅淅拒绝道,“他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时候出现,你要看到蟒蛇就与我说,我会把我的眼睛缠上,我五官灵敏,不会被妨碍到的。
“现在怎么过去,不好骑马吧?-
当他站在高高的城楼长边,手上拿着古时候的抓钩时,他甚至在想直接把看守城门的人给打晕的可行性有多高。他们这次出行要掩人耳目,除了自己人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就连唐家人都只是留了一份手稿。
两人身上穿着黑色的方便行动的衣服,借着今晚的天气顺利的翻过了城墙,在外边驿站的马厩里顺走了两匹马。马是很温顺的动物,却也是比较容易受到惊吓的动物,在到了那片森林的外边马儿就不肯走了,很是焦虑的在原地打圈。
治住了有些受惊的马,风淅淅率先翻身下来,道:“情况不好,步行吧。
“嗯。唐许辰翻身下来,将马牵到另一边树木茂盛可以遮挡马匹身躯的地方。他们前不久才去过的那片小林子里吹出来的风都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风淅淅这次来还在身上带了一些硫磺粉,蛇比较怕这种散发强烈味道的东西。想了下看到的蛇群,风淅淅这次带在身上的一些可不少,最少可以防止再有蟒蛇靠近她。可能身上带的硫磺比较多,风淅淅的身上也沾上了些硫磺的味道,就连那条小蛇也放在了唐许辰的身上,钻在唐许辰的怀里不肯出来了。尽管如此还是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它的暴躁,因为它在不断的用自己的头撞唐许辰的胸膛,不是之前带着几分玩意的,而是用尽了力气的去撞。
从放硫磺的袋子里拿出一袋小包包装的硫磺,刺激的味道扑鼻而来,风淅淅明显感觉到了小林子最外边几棵树的树冠摇摆了下。
现在风停了,他们靠近小林子,在没有拿出硫磺粉之前风淅淅身上硫磺的味道并不算浓烈,故盘踞在树上边的蛇没有什么反应。当打开被包着的硫磺粉时,那些蛇就开始撤退了,故而树冠才会在没风的情况下沙沙作响。
风淅淅一路撒着硫磺听着蛇不断往边上游走的声音,这是为了驱蛇也是为了给明天来的人留下记号。
今天唐许辰在和那些唐老爷子的部下说时,才刚说个头他们就知道是什么地方。
传闻,老一辈的人管这里叫边草,叫这个名字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的草比其他地方的草更受动物的喜欢,曾经有人在这里挖了野甘蔗,说是吃起来确实比其他地方的甜。这里在以前还是比较闻名的,所以他们才知道,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这里就无人问津了,只有家里有老一辈的人口口相传。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距离太远了,附近也没有村庄了,这边的村民要么搬到了城里,要么去了其他地方生活。
时过境迁,怕改变太大他们变得不认识地方,风淅淅做好了在路上留下的信物。
那些蛇开始大范围的往那个“水帘洞撤,风淅淅听见了里面烧柴火的噼啪声。她之所以在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就是怕人跑了,毕竟他们想的到这么远,也不是没有可能做这种事情。
“你一会到树上去睡一会吧,我帮你守夜。唐许辰来到了之前绑马的地方,那颗树的树根上也留下了一些新褪下的蛇皮。抬头看了看树上,暗自用力量感受了下,确定这里没有残留的蛇类后,这才让风淅淅上去。
这棵树的位置比较好,树枝也比较茂盛,在上边小憩可以被完全遮挡住身形,还可以很好的观察到“水帘洞的位置,要有人从里面出来这里一定可以看得见。
风淅淅没拒绝,三下五除二地就爬上了树找到了一枝比较粗壮的树冠趟了上去,闭着眼睛就直接开睡了,明天还要面对可怕的蟒蛇,今天要不休息好怎么能行。
夏天的夜晚很是吵闹,特别是这种有树有草的地方,耳边全是夏蝉聒噪的叫声,风淅淅却睡得酣甜,唐许辰认真尽职地做好一个守夜者该做的事情。把那条小蛇放在自己的手心,就见它一直不安地吐着蛇信子。
用食指顺着它的头顶往下抚摸了一小段,不断地安抚它的情绪,可很显然没什么效果。
“你想说什么啊?
唐许辰指尖亮起了一点微弱的火光,这光很暗淡,不会让风淅淅瞧见,也可以照亮蛇的头。蛇的眼睛在晚上遇到光时会像发光一样,黄色的竖瞳落在了唐许辰的眼里,他感觉他们好像瞬间就心意相通了,他看懂了它想表达的东西。
一人一蛇在下边交流的好不快乐,风淅淅又开始进入梦乡了,那个她许久不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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