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他是个男的,在外面被她抱或者怎么样的也没什么,可在自己家人面前,还是要点面子的。比起被她抱他选择向自己父亲和爷爷求助。
风淅淅回头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先前想把他抱起的手放了下来,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唐老爷子看了过来,“嘿了声:“你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
唐许辰这才道:“我腿麻了。
哪怕他强装自己不尴尬的样子,仔细看还是可以从他脸上看出痕迹。比如说唐许辰在尴尬的时候嘴角会无意识地往上扬,态度比较坚决,手一定会抠什么东西。见他这样,风淅淅又想自己上手把他给抱起来了。两个老爷子估计是扛他回去的,那多不舒服啊。
这么想着,放过了被自己蹂躏的衣角,打横一个将他公主抱了起来。先前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唐许辰就觉着事情有些不妙,这个念头才刚闪过去就被风淅淅给抱了起来,当着自己父亲和爷爷的面。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的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唐老爷子见她一脸轻松的模样,讷讷道:“淅淅要不然让我来吧……
风淅淅停在了唐老爷子前边儿几步路的地方,转身:“不用,抱都抱了。随后,再转身,将唐许辰抱回了房间里。
唐老爷子喊了声唐爷爷:“父亲,您说刚刚……
唐爷爷眼睛一瞪,扯开嗓子道:“刚什么刚刚!还不把人带回去!?你就见不得人家小两口关系好是不是!?
唐老爷子想否认,想反驳,想怼回去。可是他不敢,他觉得自己委屈,就这么问一句要被自己父亲这么怼。聪明地把嘴巴闭上扛着昏过去的人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开了窗,光线还成,并不会看起来阴森森的。唐许辰被抱回去后一路装死,将他放下后,风淅淅去向唐奶奶他们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正准备下床走走的唐许辰就被回来的风淅淅摁回了床上:“休息。
“我好了,腿已经不麻了,我去看看带回来的那个人。抓住被风淅淅盖过来的被子,解释道。
风淅淅声音比先前冷上了几分,面上多了几分不一样的表情,看着这样的她唐许辰愣住了,抓着这个机会,一把将唐许辰的手塞进了被子里,以几近强硬的态度帮他把被子盖上:“我休息就休息。
语气很平淡,却不容置疑。不是你要怎么样,而是我要你怎么样。
出去时顺手帮他把房门给带上,风淅淅有些恼,恼自己。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比上次少了几分戾气,很柔和,可还是让她一样不舒服。她知道自己刚刚有些不对劲,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见不得他要抗拒自己的话,哪怕只是可能也不行。
离开了房间后那种情绪也消了下去,想起唐老爷子说的话,准备去看看那个湖泊的想法被代替掉。-
地下室。
那个行刺他们的人被绑在了地下室的床上,这个床是废弃了的旧床,唐奶奶喜欢这个床,不肯扔也不肯送人,就放在了地下室里。
床的时间有些久远,那个人被绑在上面扯的床也跟着咯吱咯吱响了起来。听见有脚步声时,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装作一副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风淅淅踢了踢木床,木床又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躺在上面的人也跟着晃动起来,风淅淅只听见他呼吸加重,却还不准备醒来。
“别装了。风淅淅道,“我知道你醒的,还是说你想再尝尝被火烧的滋味儿。
身上被火烧过的皮肤又灼热了起来,唐老爷子给他糊的药膏都压不住那从心而外的痛感。刚把他扛回来时,由于需要活口,唐老爷子找了烧伤的药来给他随便糊了几下,倒是让他舒服了那么点时间。
猛地睁开眼,朝风淅淅暗处看去。风淅淅背着光,他看不太清她的脸,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张了张嘴,让嗓子缓了一会才问道:“你是谁?
他知道这个女人,自己身上会着火肯定是她搞的鬼,否则哪来的火种烧在他身上!唐许辰的资料已经有人给他看过了,他一定没这个本事做这件事情!
“呵。嗤笑一声,风淅淅慢慢走过去,在床中间部位的边上停下,弯下腰,直视他的眼睛,那琥珀色的眼球仿佛准备勾人的魂魄,风淅淅一字一句道,“收拾你的人。
说一个字就用手往他伤口处戳一下,不怕他痛,就怕他不够痛。起先他还能忍住,随着风淅淅的力道越来越重,戳的地方越来越多,他实在忍不住了,准备叫出声来。
谁知才刚张开嘴巴就被她用一团布给塞住了,只能发出闷哼声。风淅淅直起身,难得展开了笑颜:“这就难受了,我问你什么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不然还有比这痛苦千万倍的手段等着你。
地下室被唐奶奶他们当成杂物间用,下面什么东西都有,另外再找一块布自然是不难的。拿起另外一块布,给大喘气的他擦了擦额头疼的冒出来的冷汗,脸偏了偏,在他耳畔低语:“若你是以前碰上我,我还能给你个痛快的,谁让你时运不济,碰上现在的我。说来你该不知道吧,我啊,现在最喜欢对付那种嘴硬的人了。
这话她没说假,以前她就喜欢直接一下把人家给整死,现在不一样了,从这几个世界得出的经验,人类这种生物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就是不怕死,还巴不得你就把他给弄死。
后来她就发现了更加让人类屈服的不是死亡,而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她以前是喜欢直接给人家个痛快的,但是她发现当这个手段用在了这个年代那是没用的,若是在21世纪倒是挺管用的。民国,史上较为纷乱的时候,能被派出来的人没几个是没受过训练的。
那人听她这么一说,没由来的心底怕上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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